“嗨哟!吓煞我也,你这大汉!”老妪吓得后退一步,嘴中怪道。
也难怪,余有平身形高大又壮,这在黑夜中乍一看活像头成精的熊。再加他习武,一股锐气煞重,如此大汉,叫人见了怎么不害怕。
“老人家莫怕,我们不是歹人。”杨封解释道。
那老妪说话有趣,摆手道:“噫,歹人脸上难道写了歹字?”
杨封哑然,白棠捏着戚念领子,上前道:“婆婆,我们是来问路。”
老妪裹紧衣物,见秋颜宁三人,又望了眼外头的风雪,便道:“风雪大,进来吧。”
苏宴几人瞪大眼,不敢想白棠一句话,这老婆婆就变了态度,但连道:“多谢。”
一进屋,众人这才明白缘由。
他们都是男子,身上又佩刀剑,任谁也不放心领入家门,更何况家中还有孩童,想来是怕引歹人入室。
而屋内那屋里的两个孩童也不怕人,尤其是一见戚念,便围了上去。可惜,戚念这倒霉孩子态度冷得很,眼神狠狠,退身躲在秋颜宁与白棠身后。
老妪替他们找来椅凳,几人坐下聚在火炉边,不免打了个寒噤,身子也才渐渐有了暖意,尤其是苏宴、唐文造、余常安,这三人有两人是为大家公子,哪曾受过这待遇。
老妪替白棠与秋颜宁斟上热茶,又给戚念塞了糖,却不顾其他人,这态度可谓极其古怪,却有叫人无可奈何。
“再说,”
她扔了些干柴,旋又道:“我这可不留男子,也没那么大的地儿,待会儿我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