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秋颜宁已入定,便寻着记忆也开始修行。
……
“我想不通。”
迎着寒风,老余驭马与几人同行,他扭头望向张之寅,低声问:“咱们此番可是探猎,这带上女人小孩算甚么?”
“余大哥所言极是,我也不懂,虽说那小女子长的挺标准。”
“是啊,若一直带着可不是办法。”
“假使遇到险事,我等分身乏术如何护她们?”
几人纷纷低声附和提议,声音在呼呼作响的风中听不清。
张之寅神色平淡如水,语调不急不缓:“诸位且静一静——”
话落噤声。
张之寅继续道:“既是在下邀她们,安全理应也该有我负责。而倘若她三人独自上路,我等冷眼旁观,任其不顾,可是大丈夫所为?老余你可是忘了你当年所说的话?你以为公子会放任不管?”
“我怎能忘,可那又能如何?咱们是什么?什么也不是。”老余眺望远方,嘴中念念更像自嘲。
身穿藏青的男子有些不平,念念有词:“好人好事,公子你这是何必啊。”
长髯男子闻言,苦笑道:“图个心里自在罢了,替诸位添麻烦了。”
“怎敢当!”众人听罢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