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一块肉。
哼!鬼晓得这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遇见这种事还笑得开心,不仅如此还往她头上浇水,真是可恶至极!
秋颜宁笑意更柔了,反问道:“你们家的事怕是不简单吧?”
“与你何干!”义女道。
秋颜宁也不恼,掐住吴家义女的脖颈将其拖到棺材前,不咸不淡道:“今夜,你们谁也走不得。看见了么?再看你大嫂,若不如实道来,我保证你们今后日子不会好过。”
吴家义女盯着漆黑的棺材,再听作响声,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手抖得厉害。
“这位姑娘,你究竟想怎样?”
倒是吴老爷,一听她这番话便心下极怕,一腚坐在地上,竟号啕大哭起来。他xing子弱,身子也不比精力充沛的少年人,平日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起这么多折腾。
秋颜宁敛了笑意,“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们。”
说罢,起身又对金峻道:“知府大人,请。”
金峻明了坐下,宁以泽则提笔等吴家人开口,好记录证词,而堂外还有稀稀疏疏一些人看热闹。
金峻道:“先说叶摩重一事。”
吴家义女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知府大人!民女是在侄儿饭菜里掺了叶摩重,但也才一回,之后我便不知了。从房里搜出来的那些yào,那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