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一见秋颜宁,话至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小姐我们到了。”
秋颜宁轻笑:“是到了,一会我替你上yào。”
白棠闻言心下猛跳,她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慢慢吞吞跟了上去,对这不争气的行举,她真是又气又无奈。
“进去吧。”
见她变扭的模样,秋颜宁好笑,误又以为她是孩子气又犯了,也并未多加细想,反倒是更心疼了。分明,有些事情已尽力避开,不想将这丫头牵扯其中,可越是如此,就越害了她。
秋颜宁替她清洗了伤口,这才拿出yào与纱带,蹙眉问道:“手疼吗?”
“小姐我不怕疼。”
白棠见她拿出yào,不免吃惊。她认得,那是央国特供的yào膏,很是罕有,若非王室所赐,就是花再多也难求这小小一盒。
“是人岂会不怕疼?”秋颜宁佯怒,语气却极轻,上手更是小心翼翼。
昔日在家时,她不曾多关心过白棠,更莫说像现在这么近,等这丫头长大了,关系虽也很好,可总还是隔她远了,尤其是自她与祁宣贺成亲后。
当年的她太自私,耽误了白棠。兴许,这丫头当初已有心仪之人,可碍于主仆情分不好提及,若是她能早些替其安排婚事,恐怕也不会是以那种结局收场。
“真不疼……”白棠不死心,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低头观察着涂yào的秋颜宁,心跳更快,愈发不自在。
她吸了口气,迫使将注意力转移到yào上。那yào涂在手上冰凉舒适,气味也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