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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巨大的声响,一个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酒鬼被他的狐朋狗友们搀了进来,已经醉倒的家伙不安分的在不停推拒,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颜颜你不要这样之类的胡话。
扶着人的朋友们显然很是苦恼,看见林轲在家,把人往沙发上一放,告了声罪就走了。
林轲叹了声气,原来平日里温温柔柔强大善良的严勤喝醉了也是和常人一样难堪的。
林轲无奈的上前企图将严勤扶回房间。他知道严勤在苦恼什么,严勤喜欢严颜这个秘密,他早就知道了。
因为撞见了严勤拿着严颜换下的衣服自慰。
林轲发誓他不是故意的,那天下午他午睡醒来听到洗衣房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还以为是小偷,结果扒着门缝里一看,竟然是严勤靠坐在墙角,手拿一件球衣在抚慰自己。严勤长相俊朗,又是个外科医生,一双手长的灵活修长特别好看。
此刻这双灵活的手正抓着一件球衣在下身勃起的鸡巴上来回撸,平日里总是浅浅笑着的眉头也因为情欲深深的皱起,紧咬着唇齿间还能听见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呻吟。
林轲惊呆了,严勤喜欢严颜,这个认知几乎是一下子击碎了林轲的三观。即是因为严颜是严勤的同胞弟弟,也因为林轲喜欢严勤,这是林轲最大的秘密。
少年时的喜欢总是来势汹汹又不讲道理,只要一点点甜头,就能爱的掏心掏肺。
林轲的母亲以前是严家的小姐,养的刁蛮又任性,刚刚成年没多久被一个乡下的穷小子骗了身子搞大了肚子,稀里糊涂的生下林轲结果爱人跑了,一气之下烧了半边屋子,将自己也一并送走。严家二老年事已高痛失爱女,心力交瘁,没过多久也去了,留下来的严家大少爷也就是现如今严家三兄弟的爸爸收拾烂摊子。
寄人篱下的日子是不好过的,严爸爸记恨林轲的妈妈毁了家族名声还带走了双亲一直不待见林轲,严妈妈虽然有些心疼林轲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不受家长待见又是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林轲在严家的境遇可想而知,下人们的闲言碎语甚至同学们有意无意的排挤让林轲形成了胆小又懦弱的性格。
二哥严勤温柔又帅气,是整个严家对他最好的也是唯一会维护他的人,他一直是像天神一样的存在,以至于林轲从来不敢让严勤发现一丝丝他的感情,林轲觉得那是一种玷污。直到这次,他意外发现天神也是有凡人的欲望的,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家的小弟。
他逃也似的回了房间,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理不清头绪。
唉,再头疼也得先把严勤送回房间去,但是醉倒的人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平日里再温柔的人现在也变得任性起来。
严勤并不不愿意回房,他要去找严颜,林轲用力扶了好几次也无法将他扛在肩上,反而是巨大的动作幅度将严勤彻底惹怒。
严勤一把将林轲掀翻在地,林轲猝不及防被掀倒,后脑壳重重的磕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头晕眼花,心中悲凉万分。
严勤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认错了人,嘴里喊着颜颜就要强吻林轲,林轲摔得手脚无力挣扎着将严勤推开,严勤一下子就火了。
严勤一把将林轲的衣服撸了上去将林轲的两只手绑死在沙发腿上,不顾林轲的挣扎伸手进林轲的裤子里捏住了林轲的命根子。命根子被人一抓,林轲痛的脸都白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严勤吻了个严严实实,强势又不容置疑的吻,灵活的舌头几下就顶开了林轲的牙关,闯进去肆意搅动。林轲刚刚清明几分的脑袋再次被吻的七荤八素,相连的唇齿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颚滴落在地。严勤一手搂着林轲一手将二人都扒的干干净净。
胸口粉嫩的奶头被严勤用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碾磨着,汹涌的情欲直冲上头让林轲难耐的挺起胸膛。严勤无疑被林轲的主动取悦了,他松开被亲的水润光泽的嘴唇,向林轲的奶头发起进攻,一手捏着一边奶头捏捏搓搓,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的奶头吮吸啃噬着,牙齿轻轻的磕碰着敏感的肉珠,一浪又一浪酥麻感传向全身,林轲哪遭得住这么玩,当下被刺激的情欲高涨,在地下不停的扭动着告饶,就连刚刚吃痛萎靡的鸡巴也充血勃起。
“二……二哥,别咬,疼,放开我……唔……”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勤打断了。
严勤依言放过了嘴里被玩的红肿破皮的小红点,然后一把抓住了林轲的鸡巴。
林轲不爱运动,身形有些瘦弱,看上去不如严勤般健硕,白白瘦瘦的看上去像个白斩鸡,只有下半身的重点部位继承了严家的优良基因,又粗又长。但相较起严勤的来说,无论是器物的尺寸还是体毛的数量都要差上不少,尤其是颜色,看上去甚至还有点粉嫩,一看就未经人事。
严勤的手指很灵活,此刻一手在林轲鸡巴上来回上下撸动,一手在林轲的身上四处游走,还不时的将龟头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来回蹭,几乎是几下功夫便将林轲玩的松了精关一泄如注。白色的浊液像子弹一样打在严勤紧致的腹肌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白色沼泽,看得严勤鸡巴一阵胀痛。
', ' ')('严勤将神情恍惚的林轲提到沙发上趴着,大手在肉臀上来回揉捏变幻形状,将臀肉掰开,未经人事的菊穴一无所知的紧闭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还在微微蠕动着。
严勤用食指蘸取了自己身上的白浊将其涂抹在满是褶皱的穴口,用力将手指探了进去。
紧致的菊穴挤进来一根手指,这种强烈的异物感唤醒了林轲的一些意识,他一边伸手去推身后的人一边向前爬去。
都做到这步了严勤哪里肯放人,一手掐住林轲的细腰将人拖回来,另一只手来回进出刺激穴口,一副不干到底不肯罢休架势。
干涩的甬道并不是用来干的,那一点点润滑毫无作用,手指的进出很不顺畅,但严勤没管这些。
林轲挣脱不得,眼看着严勤就要硬往里塞第二根手指,一时间脸都吓绿了,他觉得再不想办法自救,严家明天就要因为死了人而上社会版头条。
林轲一边在心底暗骂,一边不得不开口提醒在背后不停鼓捣的严勤。
“在…在抽屉柜里有芦荟胶。”
林轲被疼的死去活来,断断续续地讲完这句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被严勤当成严颜强奸还要自己给找润滑剂,太悲哀了,不过很快林轲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严勤依言找到了芦荟胶,林轲像条死鱼一样趴着喘了半天气等有力气翻身的时候严勤已经将液体挤进了菊穴里。
有了润滑果然不一样,严勤很快就顺利插进两根手指,还在里面东摸摸西探探的,后穴难以忽视的异物感和胀痛在严勤不停的搅和戳刺下演变升腾为一股难耐的欲望。林轲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肠肉,炙热绵软的肠肉贪婪的夹紧严勤的手指,嘴里不只是邀请还是抗拒地发出一些哼唧声,下身的欲望也渐渐开始抬头。
严勤感受着林轲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他扩张也不做了,一把抽出手指,将润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抹就往林轲的菊穴里塞。
区区两根手指跟严勤的粗大根本没得比,硕大的龟头就着润滑往里一塞,林轲的菊穴应声而裂,一阵撕裂的剧痛袭来,林轲当场就晕了过去。
严勤此时毫无所察,嘴里温声哄着颜颜我忍不住了之类的胡话,林轲本就是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失去了意识也不影响挨操,严勤拉着林轲的细腰往里一捅,借着润滑就干进去大半。
太紧了,没扩张开的括约肌拼命紧缩着,夹的严勤的鸡巴寸步难行,汹涌的快感冲散了部分酒意,严勤不想伤了颜颜,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等待颜颜放松。他伸手往人身下一探,察觉人的鸡巴已经彻底疲软,他打算将人翻过来打算哄哄。
结果一翻过来,严勤彻底傻眼身下的人分明不是颜颜,是阿轲,而且已经失去意识了。这个认知如五雷轰顶般将严勤的酒劲彻底驱散,他看着身下一片狼籍已经失去意识的林轲慌了神,下身勃起也被吓软随着动作从林轲体内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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