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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冰冷的蛇缠绕住他。
蛇鳞如铜,泛着金属光泽。金色竖瞳冰冷,嘶嘶吐着蛇信。蛇身则自上至下缠绕着男人,摩娑过胸乳和腰侧,穿过腿间,如绳般勒着双穴,尾尖则勾在脚踝上,轻轻摇晃,像是撒娇。
但勒着双穴的部分可没这麽可爱,它残忍的刮擦肉逼和穴,反覆摩擦,压得肥唇变形,整朵肉花因鳞片刺激而战栗不止,如失禁般汁水流淌,将整个逼口弄得湿答答黏呼呼。
骚水渗入鳞片中,引得巨蛇更加兴奋,两根巨大通红的肉棒伸出,一下肏男人双乳,将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肉珠殷红充血;一下又戳他腿根,在股间滑动,似乎下一刻就会捅入男人腹中,将对方彻底占领摧毁,肏成一团只会吃鸡巴的淫贱烂泥。
“住手,停下来……啊!”
从梦中惊醒,悦恒猛然坐起,满身冷汗。
刚才被捅入的感觉还十分清晰,双穴胀满几乎撑裂,彻底成为装雄性鸡巴的肉套。即使现在,穴里也还有麻胀感。
--不对,不止是残留的感觉。
穴里的东西再度胀大,悦恒僵硬转头,看见谷玄沉睡的侧颜。看着可爱,两根肉棒却还插在他身体里,泡在温软穴中,食髓知味乐不思蜀。稍早无论他怎麽哀求,被干到大哭,谷玄都不肯把这东西拔出去。
“爸爸的穴明明也喜欢,吸得好紧。”当时谷玄边插他边说。
这两天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梦。最亲近的谷玄压住他,操破他的处女膜,干开他的逼和穴。
现在两个肉口尝过鸡巴的滋味,完全为谷玄敞开,一看到两根鸡巴就穴眼发痒。
这两天,他不知被身旁漂亮的少年操喷了几次,全身上下都是骚味。
刚才的梦,也让他逼水乱流,前端颜色浅淡的阴茎,也喷出了白浊。因为这几天被弄太多次,显得很稀,下腹酸疼。
自己居然在这种怪诞的春梦中达到高潮。
他的身体淫荡又下贱。
悦恒摀住脸。
时钟指着下午三点,悦恒试着抽身,却被谷玄抱住。
“爸爸。”他软绵绵的说,看起来像餍足的兽。“你好暖和。”
可能是因为幼年营养不良,谷玄的身体总是偏冷,尤其冬天,总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悦恒僵硬的说:“放开。”
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没有要做,就是想给你上药。好吗?”
悦恒本想拒绝,但一动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里似的又酸又麻,双穴更是被肏得不成样子,於是他默许了谷玄的行为。
他双腿大开,折成淫贱的M字形,露出被操烂的肥逼和肉穴。精水已经被勾出洗净,看着一片通红可怜。
本该是羞耻的动作,他已经对此漠然,毕竟都不知被操翻几次,还作什麽呢。
谷玄倒是正正经经的,伏在他双腿间,拿着棉签仔细上药。先是被操到媚肉翻出的穴,每一条皱褶都细细扫过,嫩肉被顶了回去。棉签在穴周打着圈,安抚似的。
接着是肥逼,从肉唇到包皮到小阴蒂,每一处肉摺都不放过,又拨弄探出头的小阴蒂,擦得悦恒又有了感觉。
悦恒再蠢,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喘着气骂:“小混蛋。”
谷玄闻言,笑得眯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欢悦恒了。”
“悦恒好温柔,每个地方都漂亮。”
他轻咬悦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着悦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轻漂亮的兽,自己是身体畸形、生活苍白的28岁男人。
想到这点,悦恒胸口揪紧。
自己把他养大,难道是为了这种事?
不。
“你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谷玄的声音冷下来。
“悦恒,你听清楚,我很早就想操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疯了。”
棉签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悦恒呜咽一声。
“那边是什麽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压住他,手上棉签不停钻动:“当年你捡了我,把我变成人,就要负责到底。”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凿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渗出一点水来。但谷玄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记着,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会追上去,把你死死缠住,到永远。”
悦恒痛得想打开对方的手,却徒劳无功。
“停下,说了停……啊!”
在大力刺激下,从未发挥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喷出一大蓬水,打湿两人和被褥。
悦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着一团乱的床:被子湿答答的一团,被谷玄扔在一旁。精液、逼水和尿泅湿床
', ' ')('单,屋内的味道淫荡得让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团乱,不成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妈,最近他们急着要他相亲。
悦恒不想接,不想看这一团乱的房间,不想看一团乱的自己。
谷玄则着迷的看着他,看他浑身濡湿、双穴红肿的淫乱模样。
他咬上悦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爱你。”
“悦恒,我好爱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着制服走在路上。他脚步急切,拎着容易消化的饭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门一打开,客厅却冷冷清清,窗帘飘动,桌上一张纸条随风飞落在地。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住几天,你好好学习,记得吃饭。”
谷玄沉默地看着空荡的房子。夕阳已落下,余光穿过玻璃窗,在地上照出一块暗沉的光影。
不见了。
悦恒离开了。
而且,看这张混蛋纸条,又是“爸爸”的语气。
谷玄突然狂躁起来。
他恶狠狠地,将精心挑过的便当扔入垃圾桶。
一天不肏,又变回这副模样。悦恒想当一切没发生过?想都别想!
悦恒就像一条固执的皮筋,即使拉开,也会弹回原本的样子,就像天生规定自己一定要如何。
谷玄不认为悦恒会抛弃自己。如果对方要这麽做,他会先杀了他,所以不可能发生。
但是,如果不追上去,缠绕他,束缚他,悦恒很快就会穿上原本的盔甲,将自己藏起来,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一切没发生过。
他需要把这条皮筋给拉松,就像把逼操开操松一样。
所以,之前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谷玄摀着脸,露出扭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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