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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将对方踢开的那一瞬,早已做好被杀死的心理准备。
一刀毙命是最幸运的,如果被凌虐折磨,也只能尽量让自己早死而已。
他并不抱持什么希望。
但出人意料的是,对方抓住他之后,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动作,甚至没有表露出一点杀意。
对方只是抬头看他,钻石般的眼睛,闪烁他看不懂的奇异光芒。
他一直搞不懂眼前的生物要做什么。是要吃他,强奸他,玩弄他,还是三者兼有?
刀刃般的前肢,没有重新抵上他喉咙。复眼人很珍惜似的,一边用漂亮的眼睛看他,一边一点点吮净他沾血的手掌和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吮吸的样子近乎色情。
然后,牠压住N的额头,让他后仰,露出线条漂亮的颈部,唇触上他渗血的喉咙。
只要一刀就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被迫袒露,被啃咬吸吮的感觉不断传来,这让N近乎本能的紧绷。
但如果对方只是想吃他,刚才的一切,只是进食前的玩弄,倒让人松一口气。
应该是这样没错。像猫会戏弄老鼠,再将其吃掉一样,有些生物就是会如此。
N安静的等待。
在血差不多被吃干净时,颈上一痛,对方啃上N的喉结。
--终于要被杀死。
喉咙被咬,让N无法呼吸。他依然倔强的安静着,没有挣扎惊叫,只是呼吸紊乱,显然撑不了太久。
他也不希望撑太久。
事实上,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随着眼前昏暗晃动,N可以听见血管鼓动的声音,胸口的刺痛逐渐远去。
--要死了吗?
他模糊的想。但下一刻,下体猛烈的刺痛,劈裂了他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空白。
他在即将窒息时,被眼前的生物侵犯了。
对N来说,这不是性爱,应该称为酷刑。
而对复眼人来说,则是一场曼妙而痛苦的忍耐,和释放的过程。
人类的血滋味美好,香甜惑人。牠不想让对方和以前的小雀一样惊吓而死,所以忍耐着啃咬的冲动,一点点吃下人类手上和喉咙的残血解渴,忍得鞘翅都在颤抖。
直到舔净喉咙上的残血,唇下是滚烫的肌肤和跳动的血管,牠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人类喉咙的凸起。
那块小东西牠注意很久了,像猫忍不住看着滚动的毛线球。
人类激动时,那块凸起就会上下滚动,相当可爱,吞咽时也是。人类的身体里还住着个可爱的小东西吗?还是那是人类的灵魂呢?
虫族只有简单的语言,没有文字,多数时间靠信息素和动作沟通,过着接近原始的生活。
但他们相信灵魂。所有生物都有灵魂,因种族不同,会住在身体不同的地方。
越强大的生物,有越大的灵魂。死去则回归地底,再度转化。
而吃下强大的灵魂,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他们会吃掉任何东西,分食自己的同类。吃下强者,是一种荣耀。
含着这块小东西的感觉相当不错。人类的灵魂在这里吗?小小的,很可爱,牠喜欢。复眼人想。
人类闷哼一声,没有挣扎。
复眼人没有喉结,没有声带,不知道咬住喉结会让人痛苦。牠陶醉地啃咬着,长棍般的生殖肢不觉抬起,渴望交配。
那东西比人类的要长上许多,通体泛着骨质光泽,上面布满细密的刚毛,前端开口,内里中空,有几处还有接近骨节的东西,像一根可弯折的长管子。
生殖肢平时绻曲状贴在身体内侧,此时因为兴奋,刚毛挺立,整根伸直露出,像急于钻入花心,吸取花蜜的蝴蝶口器。
而事实上,它也确实想做类似的事,钻入穴心,沾满色情的汁液。
赤裸的人类肌肉绷紧,看着可口得要命。脖颈被残酷咬啮的同时,膝盖被压开、弯折,暴露出私密的交配部位,那道一碰就让人类愤怒的肉缝。
它在缩张,周围的肉褶蝡动,看起来有点可怜,而且很美味。
所以,复眼人将自己的长棍插了进去,直接粗暴的。硬质阴茎强硬插开紧闭肉缝,干入生涩的肉道。
“呃…….!”
安静的人类,终于发出介于痛苦、憎恨和忍耐的声音。刚才即使被割颈,被咬啮,他都一声不吭。
这声音惊醒了陶醉的虫族。
--很痛吗?
复眼人有些愕然的松口,人类马上剧烈喘气、咳嗽,看着十分难受。
--啊,原来是因为被咬不舒服?
--那就别咬好了。
--反正,牠已经发现,这里有更舒服的地方。
人类摸起来已经够软,皮肤也充满水气。但里面更柔嫩,又湿又热,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牠从没碰触过这么棒的东西,连幻想中都没有。
虫族的体温偏低,人类湿热的内壁,对牠们而言几乎滚烫。
', ' ')('牠感觉自己连血液都在沸腾,被湿润包裹的硬阴茎,更是激动得差点在对方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因为太过舒服,牠整个都晕头转向起来,动作也更加粗暴。
复眼人没和人类交配过,也没看过别人做。但牠几近本能的知道要怎么做,怎麽把对方干到怀孕。
这是牠的人类,牠的雌虫。
理应压在牠身下,不论对方怎么挣扎。
牠不再留力,全力压住对方,操干起对方柔软多汁的身体,尽情享受对方身上流出的所有水液:口中的甜汁,身上的血与汗,还有肉眼里随着抽插流出的,味道引人发狂的水。
牠喜欢水。
尤其是牠的人类身上的水,每一滴牠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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