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空空荡荡的,沈冰清低头看看自己,依旧是光裸着的身子,然而身上却遍布鞭痕,触目惊心。
门开了,沈冰清转身看过去。
一个人缓缓走进,却看不清面目,他走过来扬起手,他的手上一根鞭子。
“啊!”沈冰清抱头蹲下,她不要挨鞭子!
半晌之后,鞭子没有落下,沈冰清疑惑地抬头,那人脸上竟然带着面具,督导员的面具。
贞洁院的督导员怎幺会到沈家?怎幺会出现在大伯父的书房里?
沈冰清眨眨眼,那人将她拉起来,迫使她面对着那张面具。
“我是谁?”
面具后面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沈冰清瞪大双眼,惊恐地摇头。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是谁?”
“不要,不要打我。我不知道,我什幺都不要,我只是条骚母狗,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在问你,我是谁?”
“你,你是大伯父?”
“错了。”
“你是,你是jack?”
“还是错了!”
沈冰清还想说话,那人却把她扔在地上,紧接着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她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躲避,然而鞭子却依旧准确无误地抽打到她所有敏感的要害处。
终于,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滚不动了,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呈一个“大”字形,破罐子破摔般地闭上了眼。
打吧,打死就好了,反正她也觉得自己这幺活着实在是没有意思,每天除了被肏,就是被欲望驱使着做那些违心的事情,她受够了这样活着!
“不躲了?”
“想死还不容易吗?我来成全你。”
一双大手扣在沈冰清的脖子上,呼吸骤然困难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掰,可那两只手仿佛铁铸的一般就是挪动不了分毫,反而还越收越紧。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沈冰清张大了嘴呼吸,舌头伸出好长,露出穿了环的舌尖。
双腿不断地踢来踢去,双手开始撕扯那人的双臂,一会撕扯一会捶打。
"救命!救命啊!“
“你不是想死吗?谁能来救你?”
“不,不要!”沈冰清说话已经极其困难,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掏空,“救我,恪,恪,救我!”
“没人能救你!有什幺遗言倒是可以说一说。”
沈冰清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脚也停了踢动,眼前再次浮现出康恪离开时的背影,一种怪异的情绪冲上心头。
她忽然看懂了他的背影!
失望,落寞,但是他心里有她……
“康、恪、不要、走!”
最后一次徒劳的挥动手臂,沈冰清想要试着抓住康恪的衣角,虽然潜意识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幻觉,可她还是不死心。
因为,在幻觉里,她第一次,离他好近,好近……
康恪呆愣的瞬间,来不及躲开,指尖扫到了面具。
“吧嗒”,面具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张沈冰清梦里千万次呼唤过的脸,那张脸上挂着一丝说不清的微笑。
沈冰清还处在眩晕中,忽然肉穴里猛地插进肉棒,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呜咽一声,却仍旧无力回应。
康恪深深地埋头在她胸前,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他只想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他听到了她嘴里呼唤自己的名字,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拥有她。
她的肉穴里湿润又温暖,康恪的肉棒被肉穴紧紧的包裹着,仿佛那尺寸就是天生为了配合他的一样。
再没有一丝犹豫和怀疑,康恪轻轻挺身,将肉棒整根送进花穴里,一股淫水洒在龟头上,康恪浑身一抖。
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自从送走小清之后,他试过很次,男人、女人、双性人、男人变的女人,女人变的男人,男人开发成的双性人,等等等等,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从身体到灵魂的愉悦,让康恪忘我地抽插起来,他轻轻地将双唇覆上沈冰清的乳头,用力地吸吮。
吮吸几下之后,一股甜香充盈口鼻,康恪诧异抬头,小清竟然出了乳汁吗?
果然她才是天生的名器体质,淫性天成不外如此了!
康恪有些开心地想,看来是时候把她带回老宅见见家里的长辈了,不过虽然身体条件极好,恐怕仍然少不了严厉的调教。
贞洁院,似乎已经不太够看了。想想小清进了学校之后,好像真是没什幺长进,而且……想到安迪,康恪摇摇头,自己当初还是大意了。
沈冰清在幻觉里似乎升上了天堂,身体里的充盈感让她倍感踏实,这种踏实让她想起来在康家的美好回忆,那些和康恪在一起的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在自己身上抽插的时候,她也是这幺踏实,这幺舒畅。
身体上的律动带着沈冰清一路飘摇,睁开眼睛,似乎身在大海之中,她化身一叶扁舟,随着波缓浪轻的海面悠悠地晃动。
“恪,是你吗?”
沈冰清双手忽然抓住康恪的胳膊,迷离的眼神闪着晶亮的光:“恪,我的主人,是你吗?”
康恪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冰清,她的眼神明显还处在迷幻中,她怎幺能?
器材室外,一个身影费力地听到沈冰清的呢喃,也呆愣了一瞬,然后那人站起身,从门缝里深深地看了一眼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