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帝将城郊大军给调去边城,京都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百姓们似乎也被这个气氛所感染,都减缓了外出,就连做生意的小摊贩们,也都减少了跟顾客说话的时间,尽快的卖完东西就回家。
这种状态,就好像绷紧了的一根弓弦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达极限。
与此同时,宫中也开始戒严,好在新帝尚且年幼,后宫还没有妃子,宫中的一切都在太后娘娘的掌握之中,一切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封寒笙他们抵达边城的这一日,一名监察官员自山西赶到京都,呈上证据,状告太傅伙同其弟子私自开采铜矿、煤矿和铁矿,并私造武器、培养私兵,将知情人士灭口,意图谋反。
这事一出,不知情的官员们都被惊到了,而太傅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些,表情自然的进行自我狡辩,将事情都推到那个远在山西的弟子身上。
朝堂上,百官沉默地看着太傅有条有理地将自己摘出去,一时没人敢上前为他说话。
似乎,一直以来的一切都能串联起来了,也有了答案,太傅做下这等谋逆之事,迫不及待想要将山西王氏拉上贼船帮他掩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掌管兵权的武将家联姻,甚至提前将自己人安插到松州这个边城……
新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傅在那狡辩,心中怒火翻腾。
直到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那个弟子身上之后,才看向那名监察,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传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