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至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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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卡萨丁披上外套,看着扶着门廊颤颤巍巍的亚索,他将公文包递给秘书,长臂一捞,把小妻子凭空夹在了手臂里。

亚索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喝着阿姨给他挂在脖子上的冰糖雪梨水点了点头,他昨晚千辛万苦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丈夫,才跟卡萨丁商量好在学校住。太不容易了……亚索抹一把辛酸泪,他丈夫把他塞进另一台车,整理袖子上的褶皱。

“我们跟卡兹克说好的,你放心,他不会去学校找你。”他似乎猜透了亚索的想法,卡萨丁低头,他的小妻子穿着一身孔雀似的衣服,因为过分的烫染,头发显得有些毛糙,衬得那张脸越发娇小,从车窗里探出可爱的小脑袋,抬头望着他的丈夫。

“到学校之后,卡莎会去接你去宿舍,课程不紧张的话,要记得回来。”卡萨丁破天荒的笑了笑,低头在亚索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到学校花了一些时间。但这么久没有碰到卡兹克,亚索心情不错,即便脸色显得十分苍白,看到继子时还是露出了一个喜不自胜的笑容,显得容光焕发。

卡莎站在他的宿舍门口,足够宽敞的单人间和这个留着长发的漂亮男青年放在一起,似乎就显得不太契合了,亚索嘟起嘴巴吹吹自己的刘海,还是没忍住去摸卡莎那一头浓密的长发,柔顺而光泽的发丝缠绕着自己的指骨,还有青年冰冷的目光。

“卡莎,你的宿舍在哪里?”亚索不怕他,嬉皮笑脸的夸着继子,完全没有那天卡莎看到的那样狼狈“你真好看呀。”

“1607。”卡莎没有抽出自己的头发,等亚索玩了一会放开手时,他才从手腕上拿下黑色的皮绳,绑出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你是什么专业呢,我没有听卡萨丁说过。”

“考古学。”

“真的吗?我们有这个专业?”

“冷门专业,我这一届就两个学生。”卡莎等到别人把亚索的房间收拾完便给他父亲发消息“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亚索没想到卡莎敢在学校里使用这种力量,还没等他追着卡莎走出房间,这一瞬间的功夫,楼道里已经看不见继子的踪影,只有昏暗的阳光从漆黑的走廊另一头打来。

快到晚上了。

亚索咬咬牙,乘电梯到了16层。

走廊里,卡莎正在敲门,欣长的身子被光影模糊了轮廓,亚索看不清他,但他绝对不在自己的房间门前。亚索不敢做声,在电梯与楼道的拐角处偷偷的朝那边看去,房门打开,一个清朗的男声传出,声音沙哑冷漠“有什么事吗?”

“一起吃个饭吧。”卡莎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挂着笑容,他抬起手腕“五点,你不要告诉我已经吃了哦。”

伊泽瑞尔看起来很疲倦“兄弟,我没有休息好,可能吃不下。”

卡莎生疏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沉吟片刻,拨通了一个电话,亚索的手机适时响起。在两人的目光中,他硬着头皮走上前“……那个,你……”

“忘了介绍,这位是亚索,你应该认识的,伊泽……”卡莎伸出手,揪着领子将身材娇小的男孩拖到自己面前“这是我的新妈妈。”

他冰凉的紫色眼睛冒出一股雾气,和秀美的外形不同,卡莎手劲很大,单手将亚索的衣服拉扯的完全变形脱线,男孩大半个锁骨和肩膀露在外面,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深色斑驳的爱痕。

伊泽瑞尔瞪大的瞳孔颤抖着。

“爸爸昨晚操的你太过分了,听你又哭又叫一整晚,我也没有休息好。”

亚索头也不回的逃走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羞耻烧的他胸腔生疼,他已经跑不动了,肺部火辣辣的疼着,亚索还在拼命的跑,他能跑去哪里呢?他心里想,去哪里……

他两眼发黑,忽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的眼前还是黑色的。亚索恍惚还以为自己依旧处在昏迷当中,然而他感受到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亚索便很快便意识到这不是梦,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

他的衣服已经没有了,初秋的天气并不算冷,但也不至于让不着寸缕的他浑身发抖。亚索牙齿都在打颤,他现在的姿势可谓是门户大开,双手被绑在头顶,两条腿大大张开着,而身下是冰凉的台子,可眼睛被覆盖住以后的盲目加大了感官的能力,亚索听见抽水箱哗啦啦的声音,有几个学生正在交谈。

这是学校的卫生间。

亚索浑身发麻,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年轻男孩有着一副漂亮干净的身体,他身材比例很好,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也显得四肢修长,每一寸肌理都恰到好处的覆盖在小巧的骨骼上。此时他的身体上满是各式各样的痕迹,却还被紧紧绑着双手,蒙住了双眼,两条腿被绑开,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冰凉湿粘的触感贴上了他的下体,亚索下面还肿得生疼,还没来得及拒绝,卡兹克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轻轻道“亚索,想清楚了,外面可都是你的同学。”

没有再给男孩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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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兹克抓着他细瘦的腰肢,巨大的畸形鸡巴狠狠奸进了亚索娇小的身体深处,将还肿胀的子宫内部整个撑开,硕大的龟头还在挤压着甬道内壁朝身体最深处开凿,忽然,他朝后退了一些,还没等亚索反应过来,整根撞了进去。

“不……不……啊……啊啊……”

男孩在虫族的奸淫下很快又陷入了无休止的崩溃中,他尽力的压低声音,拼命摇着头,满脸都是眼泪,他收缩着阴道,做着徒劳又可笑的抵抗。

那副白皙的身体在虫族的强暴下很快因为疼痛缩成一团,亚索瑟瑟发抖,在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哀求声中,源源不断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罩里流出来,只是看着这张脸,就能感觉到这个人有多么恐惧无助。

“别人要听到了哦,亚索,这还是入校的第一天呢。”卡兹克轻笑,触手顺着男孩翕张的后穴钻了进去“怎么这么干,害怕成这样?”

虽是这么说,虫族的动作倒是没有一点怜惜,他的触手抵着男孩红肿的前列腺不停的朝内顶,触手在亚索柔软的体内不断的和自己的性器碰撞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膜互相顶弄,把男孩操的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呜啊啊啊啊……痛,卡兹克,我好痛啊……”

厕所里还不断有人进出,但学校里大体上是安静的,只有虫族暴力操弄着他的身体,肉体纠缠,激烈的声音顶在马桶上,砰砰的巨响不断刺激着耳膜。

如果有人进来,就能看到他全身赤裸着的蒙着眼睛,大张双腿被绑在卫生间里挨操。而强暴着他的外星生物却衣冠楚楚,张牙舞爪的触手开拓着他的后穴,玩弄他娇小的奶子和前列腺。

卡兹克低头,冰凉的嘴唇包裹住他红肿的乳头吮吸。虫族的口腔并不是全然柔软的,还有密密麻麻的尖锐器官在蠕动着把他一对乳头又吸又咬。亚索受不住想要缩起身体,而只能弓起身体更加完整的接纳那根操进来的阴茎,永无止尽的痛苦让那快感和濒临界点的感官思维,一切都成了让男孩崩溃的酷刑。

“不要!!求求你了卡兹克!!你答应,你答应过的……呜呜,不要,不要了,饶了我吧……”

“是吗?那你让他们来抓我吧。”卡兹克嘲笑他,粗大狰狞的肉棒和触手才不会顾及他的崩溃,虫族不断朝着最深的地方操弄,进出的速度又凶又狠,龟头抵着子宫在深处研磨旋转。红腻的媚肉已然守不住防线,只能哭泣着包裹住折磨它们的性器,吸吮着那根凶器,即便是主人已经只有痛苦,却还是在被操开后依依不舍地挽留。

亚索已经说不出话来,大张着嘴唇倘着涎水,整个人被操弄成了一团任人淫辱的白腻血肉,卡兹克抬起头吻住他的嘴唇。

“既然在厕所,就干点该干的事吧。”虫族笑着说。

一股冰凉而有力的液体忽然喷射而出在体内,亚索紧紧的绷直了脚尖,他已经顾不得有没有人少能听见,这是在哪里,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不!不!!”

“同学?你还好吗?”有人迟疑着敲了敲门,从厕所的隔间里发出的声音愈来愈激烈,哪怕是在迟钝,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这是个男性的声音。

他踩着马桶悄悄往里看,卡兹克收回了触手,衣冠楚楚的模样称托着他身下便器似的男孩更加可怜,他缩在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身下,手脚敞开,殷红的嘴唇仿佛能滴出血来,在满脸的泪水中,他胡乱的叫着,哀求他身上的男人停下来。

卡兹克的复眼看到头上一闪而过的摄像头,另一边的男生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笑了笑,用他人类的声音说话,声音虽然沙哑,却清晰有力,相当好听“忍着点呀,晚上还要跟你老公一起干你,你要再一下子就昏过去了,明天就不许上学。”

“我们操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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