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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弥拥抱着柔软的小温徳,他缩在怀里哭的很是伤心,却死死地压抑着声音。于是男人用力颠了颠他的屁股,把人起起落落的操了好几次,让亚索潮红的面容正视自己“叫出来。”
温徳湿润的睫毛低垂着,痛苦中没有一丝羞耻,很快从红润的唇瓣里发出美妙的声音“喵…唔,嗯啊,喵……喵,呜呜……”
纳弥眼底的深色沉到无法直视的地步,他直起身将亚索整个人压在桌上。结实的红木桌随着两人的交合激烈的摇晃,连带着餐具清脆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操的温徳神志全无,只能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男人来回挺动的腰,套着长网袜的脚尖蹦紧。那淫荡的身体食髓知味的含着粗壮的阴茎,可亚索即便一直在哭,在这样激烈狂放的侵犯中,还是从秀气的阴茎里喷出了一股精液。
奈德利从他脖子上扯下牵引绳,绑住亚索阳物的根部“看起来你正在失禁,我来帮你吧。”
温徳整个人都因为承欢而露出美丽和欲色,奈德利不住的伸手抚摸这副身躯,让他随着爱抚和蹂躏颤栗痉挛,像是一只被精液浇灌出的花儿,在欲望中流露出妩媚和淫荡“我的温徳……是不是因为你,我才会如此爱你的身体?”
亚索体内的阴茎动作不停,换着角度顶到他腹腔极深的地方,下身薄弱的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也还是极为温柔的包裹住男人的性器。纳弥将他抱起来一些去亲吻他的唇,他咬着亚索滑腻的舌尖,总是恍恍惚惚的产生一种野蛮的冲动,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吃下去。
他思索着奈德利的话,抬眼看着温徳的面容。
那张俊美至极的容貌没有任何侵略性,有的只是勾人的娇媚,还有轻易让人产生暴虐疯狂念头的柔软和脆弱。亚索从里到外都没有任何缺点,仿佛是天生用来被自己所爱的。
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抓着亚索的腰调整姿势更用力的去操他,纳弥每将他那用于为能力者生儿育女的地方操透了,直到被撑到极致的宫壁堵着不能进一步,抽出来却又感到了他的不舍,挽留着高勃的阳物不让退出,从性器传来酥麻的快感直冲头皮。
可这种快感建立在亚索极端刺激之上,他从灵魂深处发生恐惧,像是液体充盈了他的肺部。亚索失神的仰着头,快要无法呼吸,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叫声。
杰拉抓住他的阴茎,指尖落在那根不知不觉已经再次勃起的柱体上。可怜的男性器官无处发泄,只从尖端渗出了点点稀薄的液体。男人轻笑着“别哭了,很显然你喜欢被我们操的,对不对?”
他捏着不放手,藤蔓在这时也缠上了温徳身体,将他的手束缚在背后,挺起了一对可爱稚嫩的胸乳。
纳弥低下头将小温徳的奶头死死地咬在尖利的牙齿里吮吸啃咬,让亚索疼得下意识后退,却被藤蔓抓着更进一步推进男人的嘴里。
杰拉笼罩着他,像他本身一样细细密密的纠结成荆棘织成的网,他的藤蔓钻进亚索被塞满的下身。男人两手抓着他被情趣衣紧缚的腰,掌心满是湿滑粘腻的触感,随着激烈的撞击从手中几乎握不住似的要滑出来。
“小荡妇。”杰拉低下头在温徳的脖子上咬出齿印,他调笑的声音对于亚索来有些模糊,并不很能够听清。
“……呜,好深……要,呜呜……要被操死了……轻点呜呜呜啊……”
这叫声是何等的甜腻,亚索自己完全不知道。可即便是再不愿承认,这副身体早已经习惯了情欲,习惯了男人们的性器,习惯了被过度填满的滋味。
戚亚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边“是的,他几乎一直在高潮。”
他从地上捡起猫尾,用濡湿的毛发在亚索挺立的性器上摩擦,每一次摆动都引来他痉挛不已。小温徳的手被藤蔓绑在身后移动不得,对快感的唯一反馈是绷到极限的身体。那覆满斑驳,染成粉红的胸口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戚亚那也没放过。
“啊啊!别磨了,别,磨……我,我想要,松开那里……”
“所以,你想要什么?”戚亚那抓着他的阴茎,那里已经给亚索带来了刺痛感,随着男人的指甲的每一次在铃口戳刺都让他哭出声。
戚亚那当然是故意的,亚索被情欲淹没的的样子真的太过迷人,戚亚那不想放过他。
“说吧,亚索,说出来,你到底要做什么。”杰拉凑近了些,那根尾巴已经转移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亚索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插进被撑满的阴道,戳在他最敏感的宫口。亚索甚至能够感觉到毛发正随着纳弥动作的深入“呜呜……别,别进去了……我,我,太多了,太多了……不要……不……”
他像是溺水般四处踢蹬双腿,喘息着的嗓音满是哀求。亚索拼命的近乎崩溃的想要逃开,却被身边的男人抓得死紧,不得不承受那强硬而过度的侵占。
杰拉笑了笑,拖着亚索的臀部去迎合纳弥的抽插。他的神情愈发兴奋,大手揉捏着亚索的身体,在通红的臀肉上留下更深色的指印。
“所有人都是如此
', ' ')('的爱你,宝贝,我们爱你,只有瑞文不是。但他是个疯子,不要再想他了,明白了吗?”奈德利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传来,甚至夹着兽类低吼的震荡,他额角的汗水滑落在亚索身上。
戚亚那察觉出他的变化,皱着眉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确定吗?他精神状况不太好。”
奈德利竖直的黄色瞳孔收缩着,他凑近,从獠牙般的牙齿里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亚索的肩头“但我不喜欢他死气沉沉的样子。”
视线中的小温徳被纳弥和杰拉,还有无数根植物操弄着,忽然那湿软的小穴剧烈收缩抽搐着激烈的吮吸着前后的肉棒,亚索忽然喊出声“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雌穴内柔软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吸附在纳弥的阴茎上,他的性器却还在不停操着此时敏感至极的小温徳,哪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让他浑身激烈的颤抖“嗯……呜,嗯嗯,不,呜呜……”
束缚着的阴茎几乎将亚索逼疯,让他恬不知耻得的去舔纳弥的脖子,温软而沙哑的哀求他“让我射吧,求求你了……呜,啊啊,嗯,让我射,嗯嗯,我不行了……求你…”
杰拉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他柔软的声音落在亚索耳边“为什么?我们可没有碰你的小鸡巴。”
“因为,它,它勃起了,我,让我……我想射出来…”
男人一只手抓着他挺起的胸口,被洁白的蕾丝花边围在中间的肌肤伤痕累累,满是汗水和唾液,淫乱又迷人,杰拉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会勃起呢?”
亚索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摇摇头。他被紧紧贴在杰拉胯下,让肉棒深入肠道深处填满他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笑着替他回答“因为你快爽死了,我的小温德。我快穿透你了,对吗,你那小小的屁眼,它被我的鸡巴操变形了。”
亚索前后都是密密麻麻的藤蔓,将他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在两人的躯体之间竭力的扭动“不……嗯,不,它们好深……我要死了……唔,不……”
“为什么不?看看你!虽然每次我们操你,你都哭着说不要,让我们放过你……”杰拉将他的臀肉掰开“但是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小婊子!你明明爽到处喷水不是吗!”
“没用的亚索,你知道吗,你越是哭,我就越想干死你。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你是故意的,亚索,诚实点,你就是爱死我的老二了!”
亚索摇摇头,抬起下巴发出惨叫“我,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呜,太深了,要坏了…我,我不行……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
“宝贝,先回答杰拉的问题。”纳弥的手摸到他涨成青紫的阴茎,上下颇有技巧的揉捏着。
在他掌控之下,小温徳的叫声已经完全沙哑,泪水疯狂的落下“求,不,求你……杰拉,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让我射吧…饶了我吧…”
他一点一点的将男人的施虐欲逼到顶点。纳弥咬着他脸颊上的软肉,舔去他的泪水“看看这里,亚索,这里都是你的淫水!你喜欢的,这不值得羞愧。你就是我们的,当然,我们也属于你。”
“……不,我不,不是的……放了我……你放了我吧……别,别操了呜呜……我不行了……我,我不是,我,呜……”
杰拉看着他涣散的眼眸,他嘴角挂着的笑有些扭曲,力气越来越大,戳到紧致湿热的腹腔深处。身下的人近乎崩溃,娇小而软嫩的肉穴无法的接受两人没有规律的操弄,于是被强硬破开时便发出噗的,仿佛撕裂的声音。
“你是。”纳弥说。
“呜呜……呜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不行了……饶了我……呜呜……”
亚索长发完全湿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杰拉将他的发丝向后一把抓去,让亚索接受自己的亲吻,尝到那里甜美的津液和颤栗柔软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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