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福音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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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转向十一点三十,德玛西亚的私人航班准时停在了诺克萨斯的停机坪内,十二点,那间卧室的门把被奎因拧了下来。

属于诺克萨斯的时间里,小温徳一定又是被满满当当的操了三天,他累极了,虚弱的蜷缩在卡特里纳的怀里,勒布兰还趴在他身上舔弄啃咬着他充血的乳头。藏蓝色的床铺湿透了,中间小温徳即便是昏过去还是在抽噎着,那苍白的身上青青紫紫的遍布痕迹,尤其是腿心那片娇嫩的肌肤,即便糊满了半干的精水,奎因还是能看到那里的惨状。

“时间到了,先生们,我来接亚索。”他垂着金色的睫毛,看不清表情。男人熟练的说出诺克萨斯的语言,脱下厚实的风衣将亚索打包带走。

卡西奥佩亚撇了他一眼,将昏睡的温徳抱起来强行唤醒“宝贝,那群狗娘……德玛西亚的人来接着操你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说到一半的粗话,奎因伸手想要接过亚索,小温徳便像是受惊的小兔似的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叫,他娇娇软软的说着咏叹调似的母语,拼命的缩着身子“……不……不,不,别操了,别操我了……”

“这次来的是奎因呢,韦恩肯定也在,我们猜猜还有谁?噢,说不定都在呢?他们一定会在飞机上就开始干你,德玛西亚的男人可比诺克萨斯的多,万一他们用四根老二,这可怎么办,亚索,我真担心……”

“再见,各位先生。”奎因面色沉如水的把亚索抓过来,小温徳逃脱不得,抖着屁股稀稀拉拉漏出一缕缕尿液“……不要,不,不……放过我吧……放过我……”

卡西奥佩亚松开手,毒蛇的獠牙在温徳脆弱的腰肢上咬出最后一道血痕“再见,宝贝。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可千万不要被操死了。”

“怎么回事?”拉科斯看到奎因身上的尿渍,皱了皱眉,被他接到怀里的温徳显然也看到了,他抖的更加厉害,仿佛要从男人怀里跌出去“我,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话还没说完,垂软的阴茎又断断续续的淌出透明的尿液,温徳愈发惊慌失措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公阁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静,亚索,冷静下来。”男人压住他的动作,火热的舌头舔了舔温徳柔软的耳廓“但是你犯错了,亚索,你应该接受惩罚,对吗?”

男人将过长的金发简单的扎起,从他的面容和嗓音里找不出一丝柔情,他把亚索放进自己的椅子里,腾出手从桌上的冰桶里拿起香槟“现在,打开你的阴道。”

亚索不敢不听,他睁大朦朦胧胧的双眼,鼻腔的呼吸无比沉重,轻轻的啜泣着,分开了高高肿起的女屄。

德玛西亚的语言相对于诺克萨斯的显得柔软许多,他们的语音更靠近口腔后部,即便是抑扬顿挫也是低缓的,让下流的字眼都变得悦耳。拉科斯是德玛西亚最古老的大公爵位拥有者,多年来身居高位,他一举一动都显得像是从油画上走下来的古老绅士。男人握着冰冷的香槟,对着温徳蚌肉似的下身,将冒着冷气的酒液到了进去。

“啊!”亚索惊呼一声,虚弱的身子顿时跨了下去,他的双腿落在拉科斯的肩头,紧绷的脚尖弄皱了男人笔挺的西服“冰……冰,不……阁下……不……”他说着蹩脚的德玛西亚语,触电似的颤栗在奎因的钳制下死死地定在了沙发上。

“满了?”拉科斯停下动作,还剩了大半瓶的香槟在手上。他掰开温徳肿成肉丘似的小穴,刚抽出手中的瓶子,幼窄穴腔便哗啦一声,把液体都挤了出去。从上方伸出温徳一只玉骨雕琢的手,甚至关节都带着粉“我,阁下,我,真的,呜……我好痛……”

“韦恩,这里有工具吗?”他转头问一旁正端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男人交叠的双腿分开,松开两颗领口的纽扣“这是临时从军方调来的飞机。”

他走向温徳,将温徳的屁股抬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布维尔,给他治疗。”

亚索顿时睁大了双眼,第一次被韦恩抱在怀里,男人却毫不留情的捂住了他的嘴唇,将亚索所有的挣扎都锁在有力的臂弯之间。即便是敞开大腿对着老熟人,亚索还是怕的几乎撅过去,只觉得眼眶发烫。索纳的治疗能力是顶尖的,他下身的肿烫疼痛很快收住了,冰冰凉凉的涂上一层特质的药膏,像是一切都相安无事了。

真正要命的还在后头。

亚索绝望的对上索纳布维尔的双眼,这是一双死气沉沉海蓝色眼睛,没有一丝生气。索纳是德玛西亚捡来的能力者,其实和亚索是一样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角落,即便他五感全废,只依靠意念行动,亚索还是羡慕他,羡慕的不得了。

“看着我。”韦恩皱了皱眉,捏着亚索的下巴扭回他的视线。温徳身上的气味是清透而猛烈的,不浓郁却铺天盖地的朝人冲来,这是能力者无法抵抗的气味,拉科斯俯身凑近,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那现在我们先来点前菜吧。”

刚被治疗过的身体相当敏感,拉科斯扶着一根性器,刚戳进小半个头,他就皱紧了眉头“不是说过不要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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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骨吗?”

索纳无法说话,声音直接传到几人脑海“阁下,这是他身体的损伤,我无法控制。”

小温徳下身太过窄小了,不只是那口小穴,就连盆腔都显得稚嫩无比,紧紧的箍着他的性器。拉科斯试着稍稍推进一些,小温徳脸色瞬间苍白的透明了似的,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疼!疼!……”

“那还真是可怜。”拉科斯也不知是否发自内心的怜悯,他被夹的有些疼,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欲望。小温徳在男人的禁锢下发出小鸟似的啼声,婉转又可爱的抽抽涕涕的哭着。拉科斯慢慢插入被禁锢着毫无抵抗之力的小温徳,即便还没有进到最粗的地方,便已经顶到了紧紧闭合的宫口。

他轻声笑“奎因刚刚说,诺克萨斯这回三个人一起操过你了。我想我们等会也可以试试。”

亚索显然痛极了,他说不出话来,只不停的摇头,一张苍白的小脸淌着满脸的泪水,那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一根一根红线似的血液缠绕着男人的性器。其实亚索情愿顶着被玩废了的下体去下一个地方挨操,然而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温徳贞洁,是这些人永恒的乐趣。

温徳的宫口还是生涩的紧缩着,索纳便适时上前,一阵绿光从男人指尖闪过,那张小嘴忽然被撕开一个小口,亚索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猫儿似的凤眼死死地睁大着,薄薄的胸腔不断起伏,被韦恩一把抓在手里。

“开一指就可以了。”拉科斯轻声道。

“不!不!求求您!不!”温徳连忙回过神来,他双手抓住了男人胸前的布料,拉科斯绸缎似的金发缠绕着温徳的指骨,被他一根一根的掰开“亚索,今天我会亲自操开你的子宫。”

“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不!我会死的!”亚索被男人抓的动弹不得,玉葱似的指头被拉科斯的扳指印出青紫的痕迹,他失声痛哭“我真的很疼,真的,拉科斯,我好疼,我好疼……呜,我好疼啊。”

“我不在乎,亚索。”拉科斯贴着亚索的唇瓣,他声音依旧优雅,可动作却便开始变了味道,几乎是用上了十成十分气力,将亚索娇柔的阴埠给撞的通红。宫口还是倔强的抗拒着男人,温徳白软的小肚皮便是那根阳物发泄愤怒的最佳去处,只见他的肚子飞快的突起尖锐的形状,让温徳只能涕泗横流的惨叫“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呜啊!拉科斯!拉科斯!拉科斯啊啊!”

男人波澜不兴的微笑着,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腰肢,不断在温徳变得斑驳的肌肤上撕咬着,轻笑着回应道“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

他这样说,阴茎却真是一下更比一下操进了紧窄的宫口,每一次都感到那张小嘴被顶的溃不成军,虚虚的含了一点进去,却又无法更加深入。拉科斯洁白的额头渗出一些细汗,他看到亚索被韦恩死死地抱在怀里,小温徳显然被自己顶的疼坏了,只能抓住韦恩的手臂。为了逃避自己的视线,他抬头望进了韦恩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从来不近人情的男人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忍一忍。”

拉科斯的笑容凝固了,他猛地挺动下身,如愿以偿的唤回了亚索的注意力,小温徳紧紧的绷着身子,陷在恐慌里,那些极端的快感和刺激连带着痛苦,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男人胯间。亚索实在太疼了,连小腿肚都在无力的抽搐着,整个人被穿在那根肉棒上,连哭声渐渐发不出来,张着嘴流着唾液,让男人玩弄他柔软的唇舌。

拉科斯忽然停住了动作,他猛地一顶,亚索的肚子终于不再凸起,韦恩搂着亚索,舔了舔他的汗水“好孩子,都进去了。”

那青涩的宫口刚刚柔软的松了一个缝隙,便无数次被坚硬似铁的性器捅的更深,亚索无法抗拒拉科斯一次又一次将鸡巴戳进他的子宫,最后一层伪装的温柔都褪了下去,仿佛将他整个劈开似的。男人从韦恩怀里将亚索抱起来,却是对着奎因“需要扩张一下肛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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