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就匆匆离开,生怕慢一点手里的花不保。
小林道:“看来那花有大线索,我们去看看?”
“好啊,走。”
其他人也在思量着要不要出去,时不时的有队伍溜出院子,最后大半的人都陆陆续续跟着涌出门外,还有一些害怕的则留在院子里。
楚龄看着陆危行的侧脸:“要去吗?”
陆危行:“去,我们先去商铺看看。”
白天的小镇要比他们来时有人气儿多了,虽然大多数还是紧闭房门,但街上多了不少行人。
“咚!咚!咚!”
“平安无事,咚!”
楚龄抬眼望去,只见南边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才看清楚,这应该是个打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马褂,身上斜挎着一个布包,手里拎个锣,那铜锣上还滑稽的系了一朵大红花。
左手拿个梆子,走十步,敲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白色的纸花撒向天空。
可打更不一般是在晚上吗?大白天的打什么更?
楚龄:“大白天也要打更吗?”
陆危行捡起一片飘落的纸花,从样子来看应该是一朵菊花,而菊花一般是用来祭奠死人的。
这个小镇处处透着诡异。
一阵风呼啸而来,把地上的纸钱卷到空中,又簌簌落下,街道边的商铺上挂的布幡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他们选了一家看起来大一点的花铺,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一身深蓝色的布衣,看起来非常精明能干的样子。
楚龄开门见山:“大爷,我们想买一盆花。”
那老板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楚龄:“花?来花铺的都是要买花的,你们要什么花?”
楚龄:“就是那种白色的花,拜神的花。”
老板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两人:“你们是外乡人,外乡人也信我们的神吗?”
陆危行似笑非笑:“还没看过,谈什么信不信。”
老板抿着嘴唇不说话,拿着抹布的手轻轻擦拭着门框,过了一会,才抬起头道:“两百一盆,不二价。”
他们进来的时候打听过,一盆水晶兰一百,不过想着也就是多一百块钱的事,便爽快道:“好好好,没问题,我们要两盆!”
楚龄有随身在口袋里放钱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他掏出四百块钱放在柜台上,笑道:“麻烦老板了。”
没想到那老板看了一眼就气冲冲的推过来:“我要的是钱,你给我这种东西干嘛!没想到你们年纪轻轻还想骗我一个老人家,没钱买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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