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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被掰开大腿/手指揉花穴/不可以高潮/尿布抽穴/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终于,男人把皮带轻轻搁在沙发上。
“薇琪,100下打完了。”
原本握着刑具的手拍了拍薇琪的腰,用夸奖的语气说:
“宝贝,你做的很好。”
薇琪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纯疼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挨完这么多如此狠辣的皮带。
她的屁股肯定是肿了,她现在都不敢摸,也不敢回头看看,眼睛也是肿的,一直被眼泪泡着,现在酸胀得很厉害。
男人把她温柔的抱起来,也坐在了沙发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屁股,沉默的安抚着。
薇琪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泣着,刚刚领略的威严和被责打过的余韵,让她面对男人此时的温柔还有点瑟缩,小声抽泣着,絮絮叨叨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呜呜,先生,你可以原谅我吗?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薇琪,被惩罚之后,当然会被原谅。”
“真的吗?呜呜呜……”
回答她的是落在额头上的一个轻轻的吻,男人说:
“我永远会原谅你,我的宝贝。”
他顿了顿,又说:
“不过,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薇琪。”
在薇琪的愣神中,男人把她的身子挪了挪,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了两腿中间。
然后他的两只大手握住了薇琪的两条大腿,用了力,指尖陷入了大腿的软肉中。
缓慢的,一点点的,男人把薇琪的两条腿分开了。
湿漉漉的花园正在一点点的向前打开,里面的风景也慢慢的呈现。
直到几乎把两条大腿摆到极限位置,方才停止。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薇琪胸前的软肉,揪住大力的掐攥,毫无章法的揉搓着那里的软肉。
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来,挤压得圆鼓鼓的。
而另一只手直直向下探去,划过小腹和股沟,终于长长的中指按在了花心最敏感的那处凸起,转着圈的捻着。
薇琪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呼吸马上就乱了,大口的开始喘,胸脯不停地起伏。
男人低下头,在薇琪的耳畔轻轻啄了一下,他说:
“别急,你还有50下抽花穴的账要算,是刚刚不乖的惩罚。”
他又说:
“自己抱着腿,保持住姿势,如果保持不住还会罚得更多,这样我也会心疼。”
薇琪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窝。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的羞耻。
她整个人像是被团了起来,所有的私密地方都没有遮挡。
他的花穴,百分百的袒露在外面,简直比妇科检查的姿势还要毫无保留。
更羞耻的,她的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脖颈无法后仰。
因此,从正前方,可以看见她挤压成两坨不规则形状的乳房,她的菊花,她的全部花穴,甚至是大敞四开的洞口……
以及,她的脸。
她现在像是被完全剖开一样,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尊严。
薇琪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不自觉的深呼吸了两口,又忍不住的呛出了一点眼泪。
可这羞耻感居然让她感觉到了身下又再次起了波澜,小腹处有无数的电流一直乱窜,她被抚摸的下体开始无比的痒,从里往外的开始痒。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愈加直白明显。
她知道,她现在渴望那里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
她稀碎的哭泣声响变成了带着情欲的嘤咛,婉转的情欲随着这些嘤咛飘荡在室内。
她几乎要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高潮,因为花心深处已经开始小幅度的跳动,这是即将释放的前奏。
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忽然在她耳畔开口说了一句:
“打完之后,我会好好操你,会让你很舒服。所以在这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高潮,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皮带这次并没有被折起,用的是它的末梢。
那里比皮带主体部分稍稍细一些。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皮带的尾端都要比别的地方细一些,是为了更顺利的穿近裤袢。
可薇琪没有想到,它现在的应用场景居然是这样的。
圆圆的弧形头此时危险的贴在花穴大开的洞口,男人轻轻甩了甩,皮带上就沾上了一大片黏腻。
以至于重新拿回到眼前的时候,居然就这样拉过来一条细丝。
薇琪的脸红到耳根,她拒绝观看,把头扭到一边。
可男人不放过她,他说:
“不许扭头,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你的小骚穴,是怎么被你男人惩罚的。”
', ' ')('说完手腕一抖,皮带随之一颤,啪的一响,大开的阴部就被皮带结结实实的抽了一下。
阴唇阴蒂火辣辣的疼成了一片。
薇琪两眼一黑,那里真的太敏感了,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觉得异样,更何况是皮带囫囵个儿的鞭打。
她下意识的把两条腿并拢起来,手捂住阴部,在男人的怀里缩成了一小团,哎哎喊痛。
不争气的眼泪大颗从眼角滑下,本来已经止住的哭泣再次压抑不住。
可男人毫无怜惜之意。
大手又扶住了她的膝盖,强硬地把她的腿重新打开到原位,又扶着她的手,放在了应该放的地方。
“再加十下。”他平静冷酷的宣布。
薇琪眼泪簌簌而下,可到底是认命了,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说一不二,这次把大腿抱得更紧了,指甲都要陷入到肉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挥出残影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朝薇琪敏感脆弱的阴阜打下去,噼啪声连成了一片。力度虽然比刚刚抽屁股温柔了不少,可大小阴唇还是渐渐红肿了起来。
那条皮带像一只小蛇,不但撕咬阴部,还会往大腿根,腹股沟处游走,渐渐的,红色的条状伤痕几乎和屁股上的伤连成了一片。
因此,薇琪的下面到处都红红的了。
最红的则是脆弱的花心。
那里真是名副其实,像一朵淫靡的,绽放的,甜美的花。
这朵花并不因为风吹雨打的摧残而凋零,反而更加盛放,更加绚丽。
甚至一汩汩地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液,仿佛在勾引谁去采摘。
可是男人的大手毫无怜花之心,两只手指不温柔地把外面的一层厚实的花瓣扒开了。
“薇琪,我要惩罚你最骚的阴蒂头,你要做好准备,这次会很痛。”
说完,皮带带着风,重重的抽在了最敏感的那个凸起的点上。
没有了阴唇的保护,那个脆弱的地方马上不堪重负。
这是一种贯彻全身的疼,疼过后会有一种异常空虚的错觉,会让人怀疑活着的意义,会让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啊!”
薇琪疼到瞬间失语,只剩本能在尖叫,抓着大腿的手指已经把大腿掐出了指痕。
啪!啪!又是重重的两下。
不偏不倚,正中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
薇琪尖叫连连,眼泪简直是喷了出来,她要失智了,脑袋里除了疼,什么都没有了。
她迷茫的看向男人,满眼都是委屈。
男人轻轻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他说:
“宝贝,我也不想让你受苦,如果你受不了,就说那句安全词吧。”
“不!!不不不!!我不要!!”
薇琪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嘴唇也哆哆嗦嗦,眼神迷离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她还是说:
“不要,我,我不要…啊…不要离婚……”
…………………………
方至清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消失了。
看着妻子痛苦的呻吟,满脸的泪水和汗水,脖子上因为激动凸起的血管………
这肯定是已经超过薇琪的承受范围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安全词,她大概早就喊停了。
可是安全词是:我们离婚吧。
他不想她喊出来,不管是什么理由,他不想和薇琪分开。
但是他又从心底心疼她的处境,希望她能让自己快乐,不要再受苦。
如果她现在喊出那个安全词,他一定不会怪她。
可是他的妻子,白薇琪,足足熬了20下最难过的刑罚,也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方至清此时愣在了原地,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
他用手摸了一下,居然久违的见到了自己的眼泪。
泪眼朦胧间,他又仿佛看见了薇琪失望的脸…………
……………………
最开始,薇琪跟他说: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现在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咨询一下。
但是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薇琪支支吾吾的不肯细说,只说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方至清认为,他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够了。
那方面不和谐就不和谐吧,他可以为了薇琪接受无性婚姻,薇琪不喜欢做爱也可以不用做。
他爱薇琪,很爱很爱,也知道薇琪肯定是爱着他的。
对于薇琪的执着,他茫然不解,可薇琪又吞吞吐吐不愿意解释。
最后她还是说,算了。
方至清再怎么问,薇琪都保持沉默。
后来俩人开始断断续续的冷战。
薇琪疯狂的加班,每天有写不完的教案,走不完的家访,改不完的卷子,不再愿意和他交流,也不再愿意和他撒娇。
倒也不是完全不理人,只
', ' ')('是不再主动和他说什么,好像是无话可说。
他觉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心头火起,可毫无办法,像一头困兽。
就这样,在冷战开始的半年之后,薇琪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白桃国际共享合作公会”的入场邀请卡——一张金色的,上面只画了一颗桃子的小小卡片。
她说:今天要去那里,你不要问,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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