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事,还是军卒来做。
向经站在城头,羞愤不已!
“啐!早听了郭奉的话,调一只兵马入京,也不会如此惨淡!找到皇后和太子了吗?找到了吗!”向经愤怒的喊着。
被抓着的亲从官连连点头,说道:“向经略找是找到了。可是抓不到。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在文华楼,文华楼落了锁上了横木,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呀!”
“废物,一群废物!”向经愤怒的用力的推了一把亲从官,生气的喊道!
“你不也是废物吗?说什么从龙之功,加官进爵,位列三公,到头来如同一个丧家之犬,只知道骂人。”亲从官有些不服的说道。
“你说什么?!”向经抽出了装饰用的佩剑,亲从官也抽出了朴刀。
这名亲从官投靠将门是为了富贵,现在没了富贵,砍了向经的脑袋,搏一个活命的机会才是!
不过这名亲从官忽然脸色大喜,说道:“是援军!向经略援军到了!”
亲从官兴奋的指着远处的御街尽头,从城门外进来一队兵马,旌旗翻动看不清来的兵卒是哪一部众。
不过只要是援军就好!
向经和亲从官就罢手了。
既然援军来了,那就一切都好。
“向经略,某刚才情绪激动!还望向经略海涵。”亲从官低头说道。
向经挥挥手,表示小事一桩,他盯着御街那翻涌的旌旗,想要辨认那是谁的部众。
他忽然感觉脖颈一凉,一阵剧痛传来,临死前,看到了那旌旗上写着“朱”字。
亲从官的朴刀用的极为熟练,三下五除二就割下了向经的脑袋,一首抓着头颅,一手举着手中兵刃,对众多将门子弟喊着:“不要过来,你们打不过我!”
亲从官在陈述一个事实。将门的子弟的确打不过对方。
亲从官手里有朴刀,将门子弟,手里可是手无寸铁,都被程褚在进宫的时候,收掉了。
也就向经身上有把装饰用的佩剑……
将门子弟退后,亲从官提着脑袋缓缓下了城墙,躲进了房舍里。
“援军已到,先不管这个叛徒,登城头观战!”郭奉疾呼着,跑向了城头。
向经人都死了,再顾及着亲从官就有点顾头不顾腚了。
朱家将门所率领的乃是武康军,所率步卒乃是朱孝孙,朱孝章、朱凤英、朱琏的哥哥,武康军节度使朱伯才之长子。
不管是种家军、岳家军、折家军、杨家军实质上都是大宋禁军,只是因为阵旗为率臣之姓,百姓分辨不清楚那些军队的番号,习惯这么称呼。
武康军披甲带箭来到了御街中,遥遥与李纲所率的两千人针锋相对。
“决胜战车上前!结阵!”李纲还是高举着辅国诏书,大声喊道。
十多辆决胜战车摆在了军阵之前,锋利的箭簇闪着寒光指着武康军,气势凝结,而李纲的紫色公服,在黑色盔甲的军阵中,异常的扎眼。
武康军的率臣朱孝孙走了出来,手中举着一道诏书大声喊道:“是李纲李太宰吗?我是武康军承宣使,朱孝孙,别发弩!某奉懿旨讨逆!”
李纲一愣,他以为这是将门的援兵,刚准备命令发弩,听到朱孝孙的喊话一愣。
这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