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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软还是留了下来,秦枫煮的枸杞子枣粥,说适用于心慌失眠、头晕和肾气衰退引起的房间劳损。
喝完粥秦枫又拿医用冰袋给他消除吻痕,?软在床上躺一天,晚餐还是秦枫煮好弄了个小桌子端到床上吃的。
秦枫对他事事听从,除了性爱后一些禁止吃的或者做的,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他才十八岁,还不懂什么是爱……
?软感受着身旁少年规律的呼吸,心中暗叹。
以后不会再联系了吧……
他想着想着也入睡。
两人一夜无梦。
第二天秦枫如约开车将他送到学校,两人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谈恋爱这件事。
朋友问?软昨天辅导得还顺利吗,?软哪敢跟他说自己被比自己小三岁的高中生侵犯这件事,含含糊糊说了句还行就跑去做实验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秦枫都没有来打扰,反而是?软出校门的次数变多了,朋友都很奇怪平时一心专注实验的三好学生怎么转了性子,不仅按时吃饭还这么频繁地出校,却也不买东西,只说是出校门逛逛散心,路线还只固定走一条。
但是首科大的操场已经很大了啊,一圈一千六呢。
朋友很是不解,但一想学校每到晚上操场全是成双的情侣,看向?软的目光瞬间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软自从和秦枫分开后,每每想起那天的激烈撞击,下身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以前是为了吸收白带才垫上纸巾,现在是为了吸收自己的淫液垫上纸巾。
被秦枫的阴茎撑裂的阴道口也开始愈合,而且道口变大了,?软在宿舍洗澡的时候自己插进去试过,能轻松容下两根手指。
好淫荡。
?软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
这天周三,下午五点四十,正好是旁边的首都师范大学附中放学的时间,?软照常出校散步。
“秦枫秦枫,秦二爷,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好?”
“要不跟哥儿几个去打会儿篮球发泄一下?”
“是啊秦枫,最近都没见你怎么笑过,我女朋友还特地来替她闺蜜问我你怎么了。”
“秦哥!哎哟我滴亲哥!来打球吧求求您了!”
“捞捞弟弟捞捞弟弟!”
“哥哥!菜菜!捞捞!”
内容是什么?软没听进去,但是“秦枫”两个字直接让他停下了脚步。
因为?软一直靠着边走,停下来也不挡路,身后的那群少年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秦枫身材很好,又高又有型,比同龄人还高一些,单肩背个书包,上面扣着一个小玩偶,站在三五成群的少年中央特突兀。
“改天吧。”秦枫出声,嗓音没有之前与他说话时那般有活力,还透露着一点疲惫,“这几天没休息好,打球的话下次一起补上。”
没休息好……是因为他吗?
?软不由自主多想,看着少年渐行渐远的身影,自己也没了散步的心思,转身回宿舍。
下面的水儿又开始泛滥,?软有些自暴自弃,走到浴室准备换纸巾,无意间瞥见自己两周前买的软毛牙刷,包装都没有拆封,新的。
鬼使神差地拿过牙刷打开,直到将包装壳扔进垃圾桶,?软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干什么。
羞得满脸通红。
?软没有自慰过,也不清楚哪些地方能迅速获得快感,他百度过自己为什么下面流水,说是正常反应,害怕自己的分泌物打湿内裤染在裤子上,他每天都会垫几张湿水面巾纸。
偷偷开了浴室门往宿舍看一眼,他们是两人间,这个时候朋友应该还在做实验,大概还需要几个小时。将浴室门关上反锁,牙刷先放入洗漱杯里,衣物褪下仅剩一条内裤,把垫在自己下体的纸巾抽出,今天也是被打湿大半纸巾的一天,将叠起的纸巾分开,分几次揉折成团或方形扔进垃圾桶。
将这些做完,?软打开淋浴花洒,水流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有些大。
看了看洗手台,学校的洗手台是靠着墙角的大理石方形,承重三百斤,没有墙面的最外侧的直角被磨掉了,一削为二成两个小钝角。
?软用香皂认认真真清洗那一块面积,觉得差不多后才慢慢抬腿骑坐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放软身子调整坐姿让角角顶住唇间缝隙慢慢施力,隔着布料只能磨蹭白厚的大阴唇,根本无法蹭到缝中,但在力的推动下阴道口和小唇得到肉与肉之间的触碰。
“嗯……”带着水渍、冷冰冰的大理石贴着他的肉穴,仿佛在下面放置一块即将消融的薄冰面,本意用来压住心中翻起的欲望,哪曾想变得越发强烈。
他不满足地轻咬下唇,双手摸上自己的私处,将两瓣白粉的肉瓣分开。
“……啊……”?软轻声低吟。
没有了东西的阻隔,内裤在敞开的肉缝中拉成一条宽
', ' ')('厚皱布,直接抵在肉缝中央,将里面的美好完全遮挡。
臀部轻微挪动,布料在大理石棱角的作用下狠狠在缝中摩擦,羞耻与隐秘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用力收缩着穴口,体内瘙痒难耐。
“……啊……嗯……嗯哈……”
流水声掩盖着他的低声吟喔,在宿舍共用的卫生间里自慰,一想着朋友晚上回来还要用这块洗漱台,激动得浑身轻颤,体内流出一股分泌液湿润内裤。
?软拉着布料微微用力,企图将自己的淫水堵在穴口。
爱液被内裤吸附了些,深色痕迹往四面八方浸散,体内的热流一点点消失不见。
“唔……好……好……嗯乱……”
没有支撑点,?软不敢抬腿拉后面布料,只能将前面的皱布贴着肉提起来,松开,又提起,反复向上拉擦着花穴中央。
右手覆上自己平坦的胸部,食指摁揉乳晕。
在秦枫家里的那天晚上他就发现自己胸前贴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拿下来的时候乳头有些刺痛,秦枫取下乳贴给他抹了药又贴上,说是防止再次磨伤。
?软知道……
秦枫很喜欢他的胸部,特别是没有受到刺激时的放松状态。
想着那天那人在他乳房上抓捏舔吮,粉团开始充血紧收挺立,小粉红圆柱顶端微微凹陷。
“噗啾噗啾……”是布料上与肉穴里的爱液摩擦发出的声音。
左手逐渐加快速度,中指胡乱按压被棉布掩盖着的秦枫曾经插入的阴道口试图模仿性交的姿势。
“啊!——”
仅仅蹭了二十几下,一声短促的小尖叫后,腹部激烈抽搐起来,中指已经带着布料陷进洞穴一部分,一小股热流向出口聚集。
?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身子发软得不敢再碰,只静静地等待自己高潮过去。
要是秦枫在的话,一定会控制住他的腰吸穴吧。
吸到他二次高潮后再把他那可观的肉棍插进猛烈收缩的小穴……
“嗯……不……”
不能再想他,都已经没有联系了。
慢慢扭着身体把被打湿的内裤脱下,左手摸上自己的肉缝。
自己抚摸和别人抚摸的感觉不一样,?软既兴奋又害怕,食指触碰到阴蒂,轻轻一扫就能让他浑身轻颤。
稳稳心神,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微微用力,左右摇晃起来。
“哈……”?软仰首大口呼吸,右手包住自己的乳房轻揉,闭上眼感受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好刺激。
前庭大腺分泌出爱液湿润了手指和阴蒂,滑腻的触感让?软的手指夹不住,只得摁住阴蒂快速打着圈揉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啊!啊……”?软被这按摩的快感弄得即将高潮,手直接离开了肉穴,臀部向后挺翘,阴唇贴上冰凉的台面向后磨。
凉意让他稍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手指上沾着的淫水,在浴室的暖光下反着闪光,晶莹剔透。
他羞恼地打开水龙头冲洗。
或许是身子被进入过一次后食髓知味,独自高潮的?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呜秦……”
阴道里愈发空虚,他受不了了,将臀部前挪,努力张开大腿让下体根部的私密处充分暴露在空气中,摸索着杯子抽出自己新打开的软毛牙刷。
心一横,用刷子那头对着穴口直直捅进去大半!
“啊————”
带有软毛的牙刷贴着阴道前壁冲进内里,壁肉感受到异物入侵,开始疯狂挤弄着将它排出去,牙刷毛软细轻柔,?软插得刚刚合适,毛刷抵住了G点。
“啊……不……嗯……”敏感点被刷到,比光滑的龟头碾磨还要刺激好几倍,?软被他自己这一插弄得全身瘫软,肩部后仰靠在镜面上腹部努力下塌放平,白嫩嫩的长腿无力垂掉在空中。
腹部不受控制,一痉挛就带动了体内的牙刷。
“嗯呜……这是什……么……地方……嗯……啊……不要……不要了……”
?软爽的汪然欲涕,体内的爱液一波一波汇集在穴口,身子猛得一颤,撑着双臂从洗漱台上滑落下来伏在马桶边。
艰难爬起来跪在地面,?软把手和头搁在马桶盖上努力积攒力气。
膝盖疼……腰也好酸……小腹胀胀的……
?软小声啜泣,臀部情不自禁扭动。
他不要自己一个人插穴了……
秦枫……
毛刷像是在惩罚一个人偷吃的?软,软头始终没有转换方向,跟着肉壁的蠕动和肌肉的收缩刷舔着脆弱敏感的G点。
“嗝……不……满……满了……”体内的水越积越多,挤开阴道口与牙刷柄的缝隙,一点点涌出来,随着扭臀的动作缓慢往前庭流去,温热液体缓慢覆盖住尿道口和阴蒂后便不动了,,像是在等待同伴的到来,一起聚集从阴蒂上滴落下去。
“呜呜呜呜……嗝……呜呜呜……
', ' ')('”?软被牙刷磨蹭着不断高潮,双目失神,连吞咽动作都停下了,泪水和唾液聚集在桶盖上汇集成一块小水滩。
“额啊…………”
一声长吟从嘴里泄出,腰肢猛烈抽动几下屁股荡漾掀起阵阵小幅度肉波。
牙刷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摆动牵连,顺着惯性上下摇晃,退出些许。
没有了刺激敏感点的东西,身体从高潮中退下,享受着余波逐渐平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软才神志清醒,想起之前扯出假阳具的情形。
要一鼓作气,不能慢慢抽出来……
不然可就抽不出来了。
右手伸到腿间捏住牙刷柄猛地往外扯,被爱液层层包裹的柄头和柄身轻松被拔出,掉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软拖着疲惫的身子给自己做简单冲洗,清洁了洗漱台和牙刷后把脏掉的内裤放进盆里。
明天再说吧……
他躺在床上扯过棉被沉沉睡去。
……
而秦家。
“嗒”地一声,大门被打开。
“看见了。”沙发上的青年正拿着打字,余光瞥见少年:“看来他对你还是有意的。”
秦枫换鞋进屋,他的包上有一双眼睛直径一厘米的青蛙吊饰,远看没有什么异常,近看却能发现其中一只眼睛有摄像头。
而投屏是在青年手机上。
这是他们父子三人的计划。
从一周前开始。
“剩下的我来,你再保持几天这种状态,尽量控制自己,戏不要太多,不然会显得刻意。”沙发上的俊逸青年站起来,西装马甲贴身包裹结实紧致的身材,有力的双腿隐藏在西装裤下,一双皮鞋油光锃亮。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控制欲。
“好。”
秦枫开口。
青年舔了舔唇,笑:“很快……”
他们同时说话:“软软就是我们的了……”
秦枫话题一转:“父亲和那女人怎么样,我不想等宝贝来家里后还能在这座城市里看见那女人。”
“已经去处理了,连带着她的家人一起搬走。”
“好,那我就……等你好消息。”秦枫顿了顿,还是喊了一声。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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