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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他……难道是在他和傅晚深见面的时候?
时骄慢慢缓过神,把那一大束玫瑰花捧在怀里,轻轻嗅了嗅。
随后他摸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余谨。
时骄:我收到了,很喜欢。
周六的演出非常成功,让fire乐队又收获了一批新的粉丝。伴随着演出结束,月底的模拟考试也被提上了日程。
大家本来打算一起去吃顿饭,但因为要准备考试,只能暂时把聚餐的事推迟到考试之后。
在备考的这两周里,余江火从校外的朋友口中听到了有关沈渐的消息,说沈渐惹上了不该惹的oga,被对方的家人找人揍了一顿,直接进了医院。
余江火对沈渐会发生这种事并没有感到意外,就像时骄跟他说的那样,沈渐迟早是会摔跟头的。
他和沈渐已经不是朋友了,对沈渐的事自然也没了兴趣。
考完试,他们约好周末去爬山,并在网上订了附近的民宿。
爬山的地点在静江市市区外,从市里坐车过去需要花上三四个小时。因此,他们只好提前从家里出发,在爬山的头一个晚上到达目的地。
到达山下时天已擦黑,他们先去民宿放下行李,又去了一家离民宿不远的农家乐。
山里的夜夹杂着潮湿的寒意,加上晚上下了点雨,更加显得冷了起来。
四个人围在一桌,要了几瓶啤酒,一边涮着火锅一边聊着天。
吃到一半,余江火感觉身体隐隐有些发烫,起身准备去卫生间。
“江火?”孟商羽见他站起来,问:“你没事吧?”
“没事……”余江火摆摆手:“我可能有点晕车,你们继续吃,我去去就回。”
“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管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余江火直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在桌前的傅星罗坐了一会儿,也起身跟了上去。
他去的时候余江火正靠在走廊上的窗边,皱着眉头,看上去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窗户罩着一层纱窗,外面正对着一大片黑黝黝的山林,隐约还能听见细雨落进森林的淅沥声。
“真的没事吗?”傅星罗见他双颊泛红,放缓声音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没、没事。”
余江火似乎不喜欢有旁人靠近自己,在看见傅星罗伸出手来扶自己后,下意识往后躲开。
“不、不用管我。”余江火勉强张了张嘴:“我可以自己走。”
他说完,扶着窗沿慢慢站直身。谁知刚迈出一步,整个人便径直往前扑去。
傅星罗连忙扶住他的手臂,把人护在怀里,不但没有责备的意思,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还是我送你吧。”
他说着主动蹲下`身,让余江火趴在自己背上,把人背起来。
背上的身体灼热而滚烫,饶是一向清冷自持的傅星罗也险些忍耐不住,更何况他背着的人还是被他标记过的oga。
余江火只觉得头晕乎乎的,整张脸又烫又热,脑子就像快被烧坏了一样。他的手环着傅星罗的脖子,脸紧贴着他的后背,隐约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这股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很是舒服,仿佛朝晨花草树叶上凝结的清露,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更靠近一些。
余江火已经陷入了迷蒙之中,意识朦朦胧胧,他想睁眼去看看散发出这股信息素的alpha,可是现在的他就好似一滩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使不上。
到了房间门口,傅星罗停下脚步,扭头去问他:“房卡呢?”
余江火‘唔’了一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双手依然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于是,傅星罗只好把他放下来,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房卡把门打开。
他扶着余江火走了进去,随手带上门。余江火全程都黏着他,香甜的草莓味萦绕在他鼻间,整个就仿佛一个巨型挂件。
明明一开始对他充满了戒备,这会儿却像和他分不开了似的。
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吗?
傅星罗承认,刚才余江火把脸贴在他后背时,他没忍住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
他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卫生间里接热水,拿了毛巾准备给余江火擦一下脸。
回到床前,余江火正蜷缩成一团,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
傅星罗拧了拧毛巾,凑近了一些才听清楚他说的话。
“不、不要、不要走……”
“我不走。”
傅星罗不确定余江火是不是在对他说话,依然对他做出了回复。在他回了那三个字之后,余江火的嘴里这才没了声音。
他帮余江火擦了脸和手,又帮他把外套脱掉,仔仔细细地盖好被子。
余江火的脸仍然红红的,摸上去还有些发烫。既像是oga来了发`情期,又像是感冒发了烧,还有可能是因为
', ' ')('刚才喝了点酒。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傅星罗温声说:“我先走了,等一会儿再来看你。”
他刚一站起身,余江火的手便从被子里伸出来,几乎是下意识把他抓住,好似在挽留他。
“不要走……”
又是刚刚的三个字。
傅星罗不由地停下来,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oga,只见对方仍是双眼微闭,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刚才说的是梦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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