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阵见识过了,明的吧。”
“您要文鸟还是乌燕?”
“文鸟。”
余之归便伸手敲敲架子,二十只小文鸟飞下来,绕着中年人打了个旋。
“我要怎么操控?”
“给你这两样。”余之归将根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长树枝,连同枚极为简单的骨笛交给他,“树枝点下,吹声骨笛,跳只鸟儿。”
“这么简单?”
余之归伸手示意他亲自试验二。
中年人将信将疑,右手拿着长树枝,在处高地点了点,左手将骨笛凑到唇边吹了声。
立刻便有只白文鸟飞到树枝指定的位置,扒住了兽皮。
——恁般管用?
树枝接连不断指指点点,骨笛声接声吹响,白文鸟只接只在地形图上。
余之归瞥见街角边小黑车子的车帘微微掀起,自己便吹着口哨,将小燕子的位置排列成型,笑道:“做买卖讲究开门纳客,先生先请。”
“那我便不客气了。”中年人长树枝点,吹响骨笛,五只白文鸟往对面长驱直入。乌燕便迎上厮杀。
中年人却在此时,长树枝又几点,左右翼分开,呈剪刀式夹击。
乌燕子便也分出兵力迎敌。
时间战场喧嚣,鸟羽飞扬,鸣叫之声不绝于耳,黑白二色战成片。
只见白文鸟力有不逮,节节败退,乌燕子乘胜追击。
中年人见势不妙却不急不躁,他窥准己方将对方引出老远,中军空虚之时,混战中的支文鸟突然发力,直奔中央!
阵旗就在大本营,围观众人不由指指点点道:“小伙子要输,要输!”
谁知斜刺里飞来对乌燕,将白文鸟扑于翅下。
那对乌燕,尽管身处战场之内,仍处处警惕,见不好,立刻抽身迎敌。
炷香时分过去,余之归叫停,清点鸟儿数目。
“承惠十个钱。”他笑道。
“所以你是将计就计,用中央的空虚吸引我视线,将主要战力搁置两翼?”
“先生英明。”余之归收了钱,往怀里揣,随即向周围扬声道,“谁还要来局?以棋会友,以棋会友啊。”
中年人道:“再来局。”
“我可不来。”余之归小声儿道,“赢局算我侥幸,我看得出来,先生是个厉害人物,何必砸了我吃饭的营生?做事留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中年人若有所思:“你大?哪里人?”
“十四?或者十五?我早就忘记啦。也早就不知自己哪里人啦。”余之归说罢,继续晃着兽皮招揽生意,“十个钱局,十个钱局……”
中年人退出了人群。
他走向黑色小车,定,贴着车帘说了几句。
黑色小车缓缓离开。
余之归这次到没往这边看——有鸟儿帮忙盯着,他丝毫不担心盯错。
车里面有个人,是他这次想见的正主儿的……幕僚。
正主儿大人物,日理万机,吃饭睡觉如厕都得琢磨正事,如非必要,哪有时间和心思微服私访,白龙鱼服?况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万虎落平阳遇上众恶犬,那损失可就大了。
到是大人物家中的幕僚门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