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泛的头脑被恐惧侵占了。他第一反应是挣扎和呼救,然而外面的裁缝一直没有回应他。
林泛抬脚往后一踢,结结实实地踢在身后那个alpha的小腿上。alpha吃痛,闷声一哼,随即在林泛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巴掌。
林泛慌乱中腾出手来,找自己的手机,打算给齐越打电话求助。然而陌生的alpha先他一步,禁锢住了他的两条胳膊。
alpha和Omega的生理差异,让林泛落了下风。很快,他就被陌生人用衣服和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林泛被蒙着眼睛,趴跪在地上。裤子已经被脱了,两片雪白的屁股撅着,双腿大张,露出中间红嫩的小穴。
陌生alpha的手指冰冷,拨弄着林泛敏感的两片花瓣,而后探进林泛的小穴,刮擦过内壁,在里面转了个圈。
那两根手指上沾着林泛的黏液,凑在林泛的鼻尖,散发着杨梅酒的甜香,还有陌生人身上的姜汁味。
“这是刚被操过吧?”陌生人问。
林泛哭泣着哀求:“不要……不要碰我。”
“腺体上还有牙印呢。”陌生人的气息打在林泛后颈上,“如果你被我强奸了,你的alpha还会要你吗?如果他不喜欢被别人使用过的小穴怎么办?你要不要换个alpha?”
“不要……”林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想到齐越对自己说过的话——其他alpha都不能让他高潮,他只能属于齐越一个人——这让他甜蜜,也让他慌张。
林泛想要继续挣扎,然而身上的束缚太紧了,绳结嵌进肉里,勒得他生疼。
身下的小穴,因为恐惧而渐渐变得干燥,甚至痉挛着、抽痛着。
陌生人并不在意这些。林泛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响动,而后是拉链下拉的声音。
因为被蒙着眼睛的缘故,林泛的听觉被无限放大,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折磨他的耳膜,让他恐惧不已。
他越来越慌张,心跳也越来越快,鼻尖出了一层冷汗。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小穴传来一阵剧痛——一只粗壮而坚硬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林泛惨叫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浸透了蒙眼的布料。
陌生人毫不怜悯他,一边用手掌狠狠抽打林泛的屁股,一边在林泛干涩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除了疼痛、耻辱、惊惧,林泛失去了其他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飞机杯,被人无情地使用着、作践着。
他连哭都不会了,只是扯着嗓子绝望地喊叫:“不要……求求你了……救命啊……不要……齐先生,齐先生救救我……有人吗……不要!不要!”
红肿的穴肉被粗大的性器挤压着,在穴口翻进又翻出。甬道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渐渐破损,血丝沾满了那根无情的大鸡巴,践踏着林泛的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强奸才结束。林泛感到陌生人的阳物在他体内射出一大股液体,这种感觉让他反胃。
接下来,脆弱的后颈被尖锐的利齿刺破了,就在这一瞬间,林泛惊讶地呻吟出声。——熟悉的烟草味信息素冲进了他的腺体。
“齐先生?”林泛陡然放松下来。
“连我的形状都认不出来?”身后的“陌生人”扯下林泛眼睛上的蒙布,转过他的脸来,与他对视。
齐越脖子上带着一枚变声器,他还喷了姜汁味的香水。
林泛再忍不住,压抑许久的委屈和惊恐,全部化作眼泪,随着嚎啕声一并涌出。
“好了好了,没事了。”齐越柔声安慰,轻轻揉了揉林泛的头。
齐越的阳物还在林泛体内,没有抽出来,精液也全部被堵在林泛的小穴里。林泛一想到自己刚刚被齐先生“强奸”,反胃感便消失了。
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他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全都变成了甜蜜的满足感,穴内也渐渐分泌出新的液体。
齐越以环绕的方式抱着他。林泛放心地让后背倚靠在齐越的胸膛上,呼吸着混杂了姜汁甜香的清冽烟草气。林泛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情。
他鼓起勇气,小声说:“齐先生,我也会害怕的,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好。”齐越安抚他。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林泛犹豫着。
“说吧。”
“我可不可以要一个吻?”林泛颤抖着说。他害怕自己被拒绝,低着头,紧闭着眼睛。
“等一下。”齐越说着,慢慢把阴茎从林泛身体里抽出来,浓浓的精液还留在里面。
“十分钟内不许流出来,我就吻你。”
林泛慢慢地站起来,夹紧着腿,红着脸,缩在墙角。
“疼吗?”齐越问。
“疼……”林泛撒娇般地说。
“疼就对了!”齐越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没把你操昏就算给你面子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林泛战战
', ' ')('兢兢地说:“跳蛋……”
没错,他没有按齐越说的,把跳蛋塞在身体里带出来。
“明知故犯!”齐越提高了音量。
林泛惊恐地一抖,大腿中间漏出一丝白浊。
“你漏了。”齐越抽下自己的腰带,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空气中传来令人胆寒的咻咻声。
齐越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不打你,但是你要的吻也就没有了。第二,我抽你十下,你要大声数出来,在这期间,只要你没漏出第二滴精液,那个吻就还赏给你。”
“我选第二。”林泛毫不犹豫地说。
“跪下,屁股撅起来。”
林泛跪在齐越面前,屁股翘着,双腿尽可能地并拢,死死含住小穴内的精液。
齐越使了三分力气,在林泛一侧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下。火辣辣的剧痛传来,林泛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报数:“一。”
“很好。”齐越说着,第二下抽在了同样的地方,使了七分力气。林泛吃不住这么重的疼痛,腰和屁股瞬间塌了下去,小穴一松,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全都流了出来。
林泛瘫倒在地上,抽噎着,望着地上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对自己失望透顶。
“你要的吻没有了。”齐越冷冰冰地说,“但是这十下必须抽完。”
林泛跌跌撞撞地爬到齐越脚下,老老实实地跪好,撅起了屁股。
“换个姿势。”齐越说,“坐下,张开腿,把骚穴露出来。”
林泛惊恐地僵住了。
“我不想说第二遍。”
林泛只好对着齐越坐下,把小穴亮出来。两片带着血丝和白液的红肿花瓣,颤抖地展示在齐越面前。
齐越掂了掂手里的皮带,忽然有些不忍。
这么娇嫩的穴口,如果被皮带抽八下,会被抽烂的。
齐越举起皮带,轻轻地抽了下去。林泛惨叫一声,往后逃出半米远。从大腿根,到穴口,留下一道长长的红印子,迅速地肿胀了起来。
还剩七下。
齐越不确定七下抽完之后,林泛的小穴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血肉模糊,会有残缺的嫩肉悬挂下来,让林泛整整一周都不能正常穿裤子。
齐越叹了口气:“算了,穿上衣服吧。”
林泛眼睛一酸,眼泪又哗啦啦地掉了下来。齐越竟然在心疼他,这让他受宠若惊。
等林泛换上一身新衣服,走出试衣间,站镜子前的时候,齐越愣住了。
林泛活脱脱就是一个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齐越想,如果他的弟弟没有失踪,从小被锦衣玉食地好好养起来的话,现在大概会是这幅模样吧。
想到这里,齐越又叹了口气。
太可惜了。
他让林泛穿上这身衣服,只是为了让他去男伎酒吧扮演一个有钱的客人,替自己打探弟弟的消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