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肩膀的骨头都被他踩碎了。”
阮绿洲吓了一跳,过去看了看,发现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他一直都是这种冷血残酷的人啊。”华称还不遗余力地说着华戈的坏话。
“才不是呢!”商臾辩解道,“你到底说了什么,让他生这么大气。”
华称无所谓地说:“是他自己不仁不义,怪不了别人。”
阮绿洲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你伤怎么办?”
商臾说:“没事的,我们的修复能力很强的,明天就好了。”
“真的吗?”
“嗯嗯,别担心。”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闹得格外不愉快。
烧烤也没心情吃了,大家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假期的第一天,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阮绿洲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站在自己住的酒店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
华戈那个狠厉血腥的眼神还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靠着,准备缓一下再上去,可是这么一靠,眼皮就开始打架。
华戈看了看时间,一直没有等到阮绿洲回来,于是下楼准备去找她。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的小女人。
栗棕色的卷发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安静又平和。
他弯下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了电梯。
阮绿洲突然被惊醒,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吓了一跳。
她挣扎着想要下来,可是被华戈困在胸口动弹不得。
“你……快放我下来……”
“如果你继续这样闹的话,我不介意在电梯里继续做之前树林里未完成的事。”
“……”
☆、可以消毒的口水
第二天一早,阮绿洲就被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华戈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抓了抓头发,伸了个懒腰,也走了过去。
不远处的海滩那里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