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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等下班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哦哦，好的”陆凡乖顺地答应，说着便想离开。
“等等。”
陆凡疑惑地扭过头，“怎么了？”
程然看着一脸呆萌的陆凡，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陆凡的头发。
“你裤子还没穿上呢。”
说完这句话的片刻，陆凡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女穴还水淋淋的还微张着口，水从里面流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流，张口的部位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到丝丝凉意。这才反应过来的陆凡，羞耻感再度重新占据上风。
“对不起，我…”
程然笑了笑，“没事”，说着，还帮忙捡起了他的衣服，这时程然才终于想起刚刚因为忘记问的问题。
“你…今天没穿内裤吗？还是…”程然突然严肃起来，“这是那个侵犯你的人留给你的？”
说着，程然将陆凡之前的男式宽松内裤在陆凡面前晃了晃。
陆凡看着那条被蹂躏的湿乎乎的内裤，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失礼，竟然这样就来了公司，也怪不得那些男同事盯着自己看呢。
看着面前的陆凡表情几度变幻，程然的心沉了下去，这就是地铁里那个男人干的吧，不然陆凡怎么会一脸为难呢。
程然忍了忍，看他还没有出声，便体贴地道：“没关系，如果这件事对你太难以启齿的话，现在不说也行，我愿意等到你自己告诉我那天。”
陆凡再次动容，他想全部告诉她，可张了张口，几个字又咽了回去。
如果自己真的要跟她解释，可能就要从自己的性别改变开始，可这件事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相信啊，她…会相信我吗？还是拿我当一个疯子，将刚刚的温柔全部收回，陆凡苦笑。
他实在不敢尝试了，一个人太久了，程然就像他的救命稻草，哪怕稻草很脆弱，也总比没有好。
“来，我们先穿衣服吧。”程然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绪。
陆凡完全没有发觉程然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只是乖觉顺从地被程然抬起一条腿。
临近下班的时候，又有很多男同事凑了过来，围在他身旁嘘寒问暖，陆凡感觉有些别扭又觉得有些奇妙。
陆凡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这回他可以清晰看到一张女人的脸倒映在手机屏幕上。这张脸是真的很好看，皮肤白皙，大眼高鼻和樱桃小嘴，五官出色，且还很有气质，是介于清纯与妩媚杂糅在一起的那种，如果作为男性的视角，这无疑格外的迷人，是陆凡也会忍不住追求的类型，可惜这张脸长在了自己身上。
再一次拒绝了他们组那个长相不错的小帅哥的邀请，陆凡逃荒一般地匆匆跑出公司。
怕程然找不到自己，他找了个偏僻人少的地方给程然发信息，约她下来见面。
发完消息，陆凡陷入了等待中，不时的玩会儿手机，或者踢着脚下石砖的凸起部分。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正在讲电话，听电话内容似乎还是个高管。
陆凡心不在焉地想着，丝毫没发现男人手里的咖啡正在向他靠近。
嚯地一下，陆凡的衣服和咖啡来了次亲密的接触，男人这时才注意到旁边有人。
陆凡厌烦的搓了搓被咖啡淋湿的地方，显然会对他今晚的约会造成些影响。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光顾着讲电话了。”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带着歉意，这让陆凡好受了一些。
“这件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这时，陆凡也抬起头，正好捕捉到男人惊艳的目光，他咬了咬嘴唇，开口道：“不用了。”
男人还想再说什么，可陆凡的余光已经扫到了程然的身影，“真的不用了。”
程然朝男人拜了拜手，匆匆跑向程然的方向，留下男人站在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陆凡敏感，他觉得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背影，直到两人走远，那道目光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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