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弈心情很好。
他今天终于把他看不惯的,妄图缠着秦蒙的贱狗绑到了自己家里。
他好心给贱狗解释了一通为什么要杀他,洋洋得意地享受他震惊又害怕的眼神。
之后他又大度地给贱狗留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在门外听着门内窸窸窣窣的响动。很显然,贱狗在尝试解开锁链。他能想象到里面的人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动作,可他靠在门板上听得一清二楚。
欧弈在这期间吃完了晚餐,在厨房洗完碗,刷了会新闻又看了会手机上实时传递过来的秦蒙家的监控,所有监控里都没有秦蒙的人影,他却看得津津有味,把监控里每一个物体都回忆一遍秦蒙最近一次碰它们是什么时候。
刑房里一点响动也没有,贱狗可能是放弃了,也可能是几乎一整个白天没有进食饿没力气了。欧弈决定再让他饿一晚上,没有经过体罚的贱狗不会明白什么是乖巧听话。他开始随意地计划接下来每天的虐玩内容。说实话他最兴奋的那一下就是向贱狗解释为什么要杀他,欣赏他无助的表情,或许秦蒙来阻止他他会十分为难地收手,可惜秦蒙根本不知道。欧弈心里涌起打败情敌的快意,即使这种快意的来源毫无根据。而之后到底如何处置贱狗,在他心里反而比不上前面快乐,但总归还是有趣的。
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是,欧弈其实特别喜欢肢解、破坏人体。更早一点的时候,他都是对着医学视频,比如做肌腱缝合手术前面把表皮切开暴露肌肉的内容、从腹腔开窗去除异物的内容,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手上快速撸动着打飞机才能射得出来。
他要装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因此他根本没想过读医学专业,害怕在某一次做手术的过程中因为阴茎勃起把手术服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帐篷,被在一起进行手术的其他医护发现,暴露出自己阴暗变态的性癖直接社会性死亡。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平时没有机会肢解真人的身体,一旦要按照他的欲望去触碰就必然会越过法律的界限。他只能寄托在SM抽打奴隶上,幻想每一鞭都把那些贱狗打得皮开肉绽,再去卫生间解决终于能畅快疏解一次的欲望。
欧弈心里十分放松,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他很有把握,这将是一次饕餮飨宴。
他了解这只贱狗的性格,害羞内向,没什么亲戚朋友,没什么经常联系的人,他用贱狗的手机伪造了要离开这座城市的信息,只要处理好事后痕迹和尸体,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他哼着歌走进刑房,已经到了夜晚九点,外面的街道上还是很多嘈杂的声音,但是房间里却十分安静,这样的隔音效果让他可以在深夜一点万籁俱静时抽打奴隶,奴隶的惨叫也不会被楼上下的邻居听到。
贱狗看到他,挣了挣链子,又颓然放弃了,刚张口想要讲话,将近一天没喝过水的嗓子里发出嗬啦啦的嘶声。
欧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去给他接了一大杯水,做出仿佛对待来家里做客的朋友一样的热情举动,把水端到贱狗的嘴前仿佛服侍他喝。贱狗的手脚都被锁住,只能梗着脖子瞪他:“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还没演够吗!”
欧弈的脸色猛地变冷:“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你他妈就是有病!我居然还觉得你是个好人,我真是瞎——”
欧弈突兀地一巴掌用力扇在他脸上,打得他的颈部脊椎都发出了一阵令人愉悦的咔咔声。欧弈抓住他的下巴让口腔打开,另一只手上的水直接倾倒全部灌进去,贱狗猝不及防被呛到,整个身体都随着咳呛一起振动起来,水液有的进了气管有的被咳了出来,还有欧弈倒太快满了溢出来的,眼睛也生理性地流泪,通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水渍。
贱狗咳得撕心裂肺,欧弈却很干脆地放下他,转头拿了把水果刀过来:“我说割掉舌头,不是吓吓你的。”
贱狗惊恐地想后退,却还是退无可退被欧弈凑到身前。
“张嘴。”欧弈冷笑着命令。
贱狗疯狂摇头。
“你都要死了,还怕什么割舌头。”被束缚住手脚的贱狗简直是任人宰割,欧弈轻松就强迫他张开嘴巴,并且感觉不够满意,用力把他的下颌往下一扯,非常高兴地听到咔咔的声响,欧弈松手之后贱狗也没有把嘴闭回去,他下颌脱臼了。
欧弈不急于立刻动手,他慢条斯理地敲着贱狗上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刚刚你想咬我的手是吧,你这条贱狗怎么不肯乖乖听话呢。”
贱狗闭着眼睛,一旦睁眼就能看到欧弈凑近放大的脸上兴奋扭曲的神情。欧弈用手在两排光洁的牙齿上轻轻敲着,手指捏住一颗门牙摇动检查坚固程度。很快他又去拿了一柄锤子回来,是家里常备能往墙上打钉子的,沉甸甸的手感让人感到很稳重安心。“作为惩罚,你的牙齿也全都不要了吧。”
欧弈用锤子在牙齿上轻轻敲了两下,想起来如果把牙齿敲碎可能会向喉咙里面飞去,如果再呛进气管提前窒息,他接下来就没得玩了。欧弈拿了条毛巾团成一团仔细塞进贱狗的嘴里压住
', ' ')('舌头挡住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咽壁和小舌,再猛地一锤一锤砸在那两排漂亮整齐的牙齿上!
他又听到了那个令人愉悦的骨头咔咔响动的声音,有的牙齿整个被敲下来,空荡荡的牙龈往外突突冒血,有的牙齿只是断裂开来,牙根还和牙龈依偎在一起。“没什么机会敲牙齿,经验不足,你多多担待一下。”欧弈发现了断裂的牙根,也没有对自己的技术不满意的感觉,冷静地拉开贱狗的嘴角,把后槽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敲过,直到所有的牙齿都不再完好,欧弈的锤子和手上都沾上了血迹,贱狗嘴里的毛巾更是被血液染红。
“现在的出血量还算安全。”欧弈皱褶眉头估计,打算先不止血,把所有的残余牙根清理干净再说。
贱狗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的哀叫,手指死死扣进掌心到鲜血涌出。
“别催我,很快你的牙齿就全都没有了。”欧弈享受地听着他的惨叫。把旁边的柜子拉开,露出好几排不同的没开封手术器械,和好几排比针灸用针粗大许多倍的长针。欧弈从里面挑出一把大小合适的手术刀,用做手术一样认真的态度和丝毫不估计轻重的随意手法,把刀尖直接刺入牙龈里,把残存的牙根翻搅挑挖出来。
贱狗似乎已经疼得昏厥了过去,身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这让欧弈感到有些无趣和不尽兴。不过他不可能给贱狗使用杜冷丁之类的镇痛药物。于是只能推迟其他计划的时间,等贱狗醒来再继续。
他也不算很意外贱狗会痛昏过去,但是既然开始了,无论贱狗是不是清醒着承受,他也会一丝不苟地把本次计划内的部分完成,很快就把黏着粉色牙龈的牙根全部挑了出来。
欧弈再把毛巾也拿出来,毛巾内侧全是口水,外测被血液浸湿,上面还有几颗断齿,再往口腔里喷了快速凝血剂,残破的牙龈倒是不再出血了,只是粘膜上还沾了大量的血液。
欧弈端来冷水泼贱狗的脸,没弄醒,又拿出那套长针,找好了位置,直接扎进贱狗的脖子和手臂、腿上扎了对穿。
贱狗终于被疼醒过来,浑身上下全都被虐待过一遍,又饿又痛又累,感觉到已经下颌脱臼的口腔里空空荡荡,连一颗牙齿也没有剩下来。
欧弈满足地看着那只剩下漂亮肉色的口腔,阴茎在之前敲牙齿时就已经勃起还被他冷落了许久。他毫不犹豫地把阴茎插进那个空门大开的嘴洞中,顶弄着柔软的舌头和牙龈,大开大合往贱狗喉咙里操去,又十分快意地听到贱狗一大阵干呕,喉咙内的软肉不停蠕动推揉龟头,远比普通的口舌侍奉爽的多。欧弈却毫无同情心,更加剧烈地往贱狗喉咙内捅去,满意地看见从贱狗的脸上紧闭的眼睛里又流出眼泪把刚刚半干的泪痕濡湿。
“我现在耐心很好……可以把所有步骤做对。”欧弈抽出阴茎喃喃自语,“接下来是先插管防止割舌头留下的舌根导致窒息……”
欧弈看了眼手术刀,还是选择了更加称手的水果刀,特意磨过的刀刃闪着寒光抵上贱狗的嘴唇用手拉起的舌头比划一阵:“不能急,先把管插好。”欧弈把水果刀搁在贱狗嘴上,锋利的刀刃陷进下唇立刻又涌出了一波鲜血,欧弈却当作没有看到,继续原计划在贱狗喉咙上长针旁边底下是气管的位置开了个口子,找到气管把急救包里的空心管子插了进去。
欧弈做完这些动作还觉得不够满意,看到凸起的喉结,用刀对准它捅了好几下把里面的喉软骨分成几块,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贱狗的脸上。
欧弈手起刀落,一块软软的舌头就这样被他拿了出来。
贱狗的胸膛猛地振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贱狗似乎认命了,不再尝试挣扎,把自己封闭进只有无尽疼痛的世界。
欧弈凑到他耳边:“睁开眼睛看看你的舌头吧,刚刚就是它把我的阴茎舔的很舒服的,我会好好收藏起来。”欧弈见贱狗还是不肯睁眼,继续在他耳边说:“当作听不到的话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贱狗睁开眼,一双血色的眼睛瞪着他,里面蕴满了泪水,红血丝从眼白一路攀到眼珠。
欧弈满意地对着他眼前晃了晃那块软软的舌头,平滑的切面还在往下滴血。
“我研究过分舌的方法,但是太麻烦了,反正你都会死,给你做没必要。”欧弈给他的舌根断面也喷上凝血剂,“不会让你现在就大出血死的,后面还有大概三天的内容呢,或许你也不会是痛死的,而是饿死的。噢,多搞笑多可怜的死法。”
贱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完全不像人声的嘶吼,只有短短的气流冲出,里面一点力量和愤怒也没有。连喉咙里插着的管子,也跟着发出可笑的嗬嗬声。
欧弈也没有生气,反而对自己的劳动成果非常满意,快乐地拍了拍贱狗脸,一阵蛮力捣鼓把贱狗的下颌装了回去。
这天晚上欧弈又看着秦蒙家的监控录像,回想着那个残破的脑袋和最后嘶哑无力的气流声,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平静的感觉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欧弈两只手分别禁锢和包裹着贱狗的左右手,牵引着贱狗只能在小范围内水平活动
', ' ')('的右手握着锋利的手术刀,插进了左手手指的关节处。刀刃摩擦骨头的声音响起,关节连接处是有凹陷的槽状,欧弈就牵着贱狗的右手绕着上面割半圈,再用翘掉土豆上面的凹陷黑块的方式从入口往里面搅动。
贱狗只能睁着眼睛发出嗬嗬的声音,因为欧弈威胁他如果不睁眼,就把他的眼球也挖出来。他的耳朵已经被欧弈切掉了一边,还被欧弈用针插进去搅动破坏了耳膜,此刻大脑一边嗡嗡作响,一边能清楚地听到刀刃和骨头的摩擦声。
手指被一节节切下来,欧弈觉得过得太快了,还没有获得足够的享受。他举起贱狗左手光秃秃的手掌看了看,忽然笑了一下,“你的手现在很像那个动画里面的叮当猫噢。”
贱狗撇开头。欧弈又感觉有点失落,他其实很想听到贱狗的求饶和哭叫声,可惜昨天动手太早了。不过想想真要留着牙齿舌头和喉结,谁知道他会说什么难听的话,还是都切了的好。
欧弈亲手操作了贱狗的右手。这次他切割的动作更加优雅,做的切面更加精美。肌肉和肌腱被斩断,露出一个漂亮的切口,细小的血管通通爆开,还有血液淋在了他凑近操作的脸上。
欧弈举着比起左边切成一团烂肉似的手掌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的右边手掌,放在脸上蹭了蹭:“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特别想拥有那个蓝胖子,哪怕一天也好,让我回到过去我爸爸和我妈妈认识之前杀了他。”
“不过好在后来,我妈妈终于反抗了。”欧弈笑了下,“就是那部分脑子像酱缸的司法蛆虫让我知道,正当防卫就是摆设,防卫过当要看运气,最后她确定是故意杀人的罪名判了无期,在牢里出意外死了。”欧弈看了眼贱狗,自己难得真情流露没得到他一点反应。他猛地站起来愤怒地瞪着贱狗,一脚把他连着轮椅一起踹倒,看着椅背砸到地面的同时贱狗的头也狠狠地撞击地面又有一点点解气:“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不觉得我从小没了妈妈很可怜吗!你是不是没有心!”
欧弈感到空前愤怒,过去每一次被同情和安慰的愤怒和贱狗毫无波动的神态让他产生的愤怒全挤压在一起变成了暴怒,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直接跨坐在轮椅支撑平的小腿上,用手术刀从胸骨剑突一路往上划到锁骨,一线鲜血组成的花丛立刻绽放在雪白的皮肉土壤上。
“不行……这不在计划内。”欧弈很快地冷静下来,冷笑了一声,从一丝不苟的长裤下拉开拉链掏出阴茎,居高临下地对着贱狗的尿了起来。“贱狗,你不是喜欢喝尿吗,接好了。”
贱狗一开始闭眼不看,可是欧弈对准他的口鼻撒尿,很多尿液就飞射进了鼻腔。他被呛到条件反射就张开嘴,灌了一大口尿液,之前从未被尿液沾染过的牙龈内和舌下粘膜全都被尿液泡了起来。欧弈用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很快就强迫贱狗吞下了大量尿液。他尿完之后对着贱狗充满恶意地戏弄:“为什么吞下去?是不是贱狗渴了馋尿喝了?”
贱狗咳呛起来,欧弈也不期待得到回答。
第三天的早晨,欧弈很早就起来吃完早饭,准备进行最终的肢解贱狗。今天需要把贱狗整个分解掉,对着要死的人不需要再在意出血的问题,他终于可以尽情地发挥了。
贱狗的脸色一片青灰,胸膛起伏微弱,他再不动手,贱狗说不定就自己死了。
他用手术刀直接沿着躯干的边缘割开,刀刃一路流畅地割开不同的肌肉和末端肌腱,血液从切口喷溅出来,很快就在地板上积累了约50cm。但是他还不想贱狗这么早死去,至少等到他全部做完,亲眼看着自己打开他的胸膛取出内脏。他用凝血剂处理断口,用压迫止血的方法让血尽量不要太快流完。就这样,一路下来十分顺利地在贱狗痛不欲生的嗬嗬声中切下了贱狗的四肢,只留下光秃秃的赤裸躯干,胸口还有一线长长的血痂。欧弈顺着这条线从剑突开始往下,一刀便划破四层皮下组织,腹直肌也被切开后,露出下面湿濡的脏器大小肠、胃、肝直接暴露在视线中。
欧弈的呼吸停滞几秒,被这个无限美丽的画面占据了全部注意力显得格外呆滞。他像是顶礼膜拜一样,放下手术刀双手颤颤巍巍地伸进去,捧起一截柔滑的肠子,像是得到了天赐的宝贝,全身都激动得发热发抖。
他的阴茎一直没有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过,却感觉到下体那一片湿答答的,精液充斥着裤裆。
贱狗失血过多,已经咽了气。
欧弈开始慢条斯理地拆开胸骨,把内脏一块块取出,最后肢解完的身体就剩下堆到膝盖那么高的肉块,乱七八糟堆起来的骨头和一个个排列开来摆放的内脏。
等到一切收尾,房间又恢复成平时干干净净一个人居住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
欧弈还有些意犹未尽。
希望还有下次。
【一部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