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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热紧致的通道泡一会儿。
抱着小屁股就是一顿猛操,两个奶子晃来晃去,在昏暗的保管室,简直是动人心魄的美景,比小电影好看多了。直把女孩干的丁点力气没有,只知道扶着他的肩膀哼唧哼唧。
"啊......俊熙......人家受不了了,轻一点啦......嗯......"
保管室已经完全暗下来。
两人都不太看得清对方的的脸,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交合处,扑哧扑哧的水声怎么听怎么淫荡。月经刚结束的女孩身体异常敏感,都不用怎么干,就泄了,整个人软在他怀里,紧紧扣住后背,头埋着,仿佛一只树袋熊。
这个姿势抱得紧。
就是不太好施展。被淫水一激,本来就大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小穴紧紧包裹着,舒服是舒服,就是憋得难受。
啪。
打一下女孩的屁股,咬着她的脖子,将人翻转过来。
陈双喜怕得厉害。
求饶道:"就抱着嘛,我害怕。"
"怕个屁,不让我干爽了,你才有得怕,笨。"抽出的鸡巴又捅了回去,女孩长出一口气,眯着眼,随着他摆臀的节奏哼唧。
精虫上脑的王俊熙和传闻的鬼或许真的不相上下。
忽然注意到。
正前方有个高大的人影,吓得一声惨叫。王俊熙被夹得差点射了,按住乱动的丫头,顶着肉棒使劲钻,子宫口被撑开一些,陈双喜怕得不行,小肚子又酸得要死,整个人在欲仙欲死的两难境界浮沉,距离上一次高潮不过几分钟又哭哭啼啼泄了。
现在可好。
整个人趴在体操垫上,只有屁股翘着,娇憨可爱。而王俊熙一次都还没射。
女孩不干了,要跑。
干脆摸根跳绳过来,将女孩的手举过头顶,捆住。
本来就害怕,又来这么一出。
牙齿抖个不停,使劲去蹬,哪知对方摸着她的脚踝,又弄了根脏兮兮的废弃跳绳过来,绕两圈,打个死结,彻底变成了食人族木棍上的猪猡。
"你你......你放开我!"
动弹不得,在体操垫上像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似乎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一脚踩在女孩的屁股上,看她身子一震,又色情地轻轻揉着。
隔着袜子,都能感受到女孩肉体的紧绷。
"听话,要不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不管是鬼还是人,看到你这幅样子都会掏出鸡巴好好干一次吧,虽说是安全期,但是被十个八个干过,还是会怀孕的。"
恶魔的尾巴又露出来。
陈双喜惊恐地看着他,"我不是你的宝宝吗?"
刚才还笑着的脸,忽然冷下来,狰狞道:"我的宝宝不会逃跑,再让我看见你跑一次,陈双喜,我发誓会把你扒光衣服扔到公园的厕所。"
游玩的男童、散步的老头、脏兮兮的流浪汉,如果是学校对面的公园,说不定,还会遇到高艺晟。
脑洞开太大。
陈双喜绝望得一丝不挂。
"你不能这样做!"
"那你就再跑一次,试试看。"
冷笑一声。
取了沙包,将女孩挂上去,咔嗒,王俊熙放手的一瞬,她像是脱臼一样,手腕脚腕都痛得要死。身子悬在半空中,乌黑的长发几乎落到地板,整个人微微晃动,一点力也使不上。
不用撸动。
属于恶魔的肉棒便翘得老高。
狰狞的龟头和清冷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俊熙----俊熙----"女孩哭着求饶,这样下去,手会坏掉的。
被绑住的部分皮肤发红,其他地方又异常苍白,漂亮狡黠的小鹿眼盛满泪水。像极了献祭给恶魔的羔羊,静静看着,忽然说道:"叫我操你。"
"......俊熙......"
这么羞耻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并不搭理。
她实在是太不听话,明明已经说过,不可以逃跑,要乖乖待在他身边的。就是不肯听话,操多少回也不会听话。
"俊熙......求求你,操我。"半透明的唇毫无血色。
"怎么操?"
男生面无表情。
"用那个......用你的那个插进来。"
"哪个?"
"鸡鸡......用你的鸡鸡插进来。"
怎么这么幼稚啊,不耐烦地纠正道:"是大鸡巴,重新说。"
"俊熙......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到我生宝宝的地方来。"
"骚货。"
从地上站起,狠拍一下白皙的大屁股,冷笑一下,用扎马步的姿势扶着青筋暴跳的肉棒,长驱直入。脚并到一起,身体高度紧张,根本没法顺滑进来,陈双喜疼得抽气,偏对方不肯妥协,坚定地插入,可怜的甬道只能一点点描摹凶物的形状。
', ' ')('身体也好,精神也好。
把他的侵入牢牢记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深刻。
每深入一寸。
她便低哼一下,爱极了陈双喜此刻的表情,肉棒甫一进入,便开始恶狠狠的抽插,身体悬在空中,随着他的进攻推来晃去,像是水中的浮萍。
一边奶子偏分开,耷拉在肋骨侧边,乳波不断。
恶魔的喘息如凶兽。
越来越粗粝。
等他捏着屁股射出,女孩的身体只是反射性痉挛,抽了两下。手脚已经失去应有的直觉,眼睛也毫无生气,只剩泪水不断往下流,急忙解开,将人放到垫子上。
找出应急灯,打开,微弱的白色灯光破开黑暗,她看见他的眼睛盛满伤痛,亮闪闪的,像是星星,世界上哪有这么残酷的星星啊。
像个坏掉的木偶,手脚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摆在垫子上。
"疼吗?"
他问她。
陈双喜摇摇头,又点点头。
刚开始很疼,后来渐渐习惯了,竟然也不是很痛。或许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真的很强,她摸着他的脸,声音沙哑。
"俊熙,你说你喜欢我,你的喜欢为什么那么可怕呢?"
"我也不知道。"
精致的面孔像是蒙着一层雾气,看不清表情。
他蜷缩着身体,将脸贴在她的脖颈,感受着少女脉动的生命,她真的,太美好,让他没法信心十足地占有,而且在冥冥中,总感觉这个人会离开自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在成熟的一天会长出白色绒球,风一吹,便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杳无音信。
隔着薄薄的皮肤啃咬血管,女孩轻哼出声。
抱住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柔顺的头发。
"你要吃掉我吗?"
"我想吃掉你。"
牙齿狠狠咬住细嫩的脖颈,又松开,舔了舔,蹭蹭女孩,低声道,"不要让我太快吃掉你,你要乖一点,再乖一点。"
刚才还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现在又换上天使般迷茫的神情,轻柔地抱着她,捏着手腕吹气。
"不疼了,宝宝不疼了。"
奇怪的是,手腕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痛。陈双喜低垂着眼眸,缩到他怀中,再乖巧不过,可惜眼睛一直看着门的方向,心中盘算保安过来巡逻的时间。
抱着心爱的女孩。
就算是神仙也会犯错。没一会儿,重新振作起来的肉棒又抵着她的大腿,戳啊戳的。
"陈双喜,我要干你。"
女孩笑一下,甜甜的。
抱住他的脖子,屁股往上抬,很快火热的东西重回乐园。慢慢干着,不停抚摸光洁瘦削的后背,时不时亲一下娇小的耳垂。被照顾得很舒服。
这回王俊熙不再变换姿势,就这么坐了抱着。
慢慢厮磨,慢慢抽插。
耐心得不像他。
身体的火被点燃,逐渐旺盛。乌黑的秀发垂落肩头,他捋起一束,任由青丝和自己的手指纠缠,"陈双喜----"
被紧紧抱住。
被无限深情地叫着名字。最私密圣洁的地方承受着少年激烈而克制的爱抚。
是个人都会感动的吧,更何况,他长得这样好看。陈双喜的愤怒弱下去一点点,很快被理智填满空隙。倒不是有多恨......只是王俊熙是个泥潭,不仅要她的命,还会让她尸骨无存。如果想要在这个世界岁月静好,平稳一生,就该远离这样的异端。
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病毒会被人体排斥杀死,他也一样。
频率越来越快,尽管只是小幅度的抽插,但是陈双喜仍旧没法承受。扶着他的胸膛,低声求饶,然而对方只是顿了顿,低头吻住她,顶着肉棒操啊操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垫子上,印湿一片,就连飞速击打的卵袋都无法幸免,湿哒哒。哪有人这么能发骚的,明明说了不要,还是开闸一样泄洪。
握住曲线姣好的腰肢。
来回操了一百多下,长舒一口气,射出。
自从和陈双喜干过以后,王俊熙就很少自己解决,每天都能见到心仪的宝贝,反反复复看那些珍藏的大片反而变得没有趣味。
突突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
小腹涨得厉害。
女孩挣扎,想让他的东西出来,还没动几下,又让王俊熙抓住,一直顶在最深处射完才算。想要自己的东西留在她体内,哪怕只是多一秒。
真爽啊。
光着屁股坐在体操垫上,抱着她,心热得厉害。
"宝宝,宝宝。"
借着应急灯光。
确认面前的是一套破旧的击剑服而不是鬼怪,陈双喜畏畏缩缩站起来,去捡衣服。黑暗中,他的脸几乎看不清,有些害怕,伸手去摸。
"俊熙,太晚了。"
"......"
"我还是..
', ' ')('....有点怕,求求你,带我走吧。"刚才还有人声,现在体育馆静悄悄的,一点响声也没有。如果她说要走,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困住她,到明天早上也有可能。带我走吧,他的宝宝竟然这么求他。忍不住抱到怀里生硬地安慰,"真有鬼,最好出来让老子见识一下,乖,夹着我的东西就不会害怕了。"
"不行。"
胡扯如果能当饭吃,这家伙一定不会饿着。
躲在他怀里,低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去蹭他。可怜兮兮,雪白的身子漂亮极了,喉头紧了紧,勾起下巴,吻住。
"那好吧。"
空旷的体育场,黑峻峻的。
陈双喜看什么都像是鬼怪,硬着头皮掐着王俊熙的胳膊,小步往外走。咚咚的响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女孩浑身的毛竖起,除了头发。
猛地掐了一下王俊熙的手臂。
连滚带爬往外去。
虽说不信,可是真碰上,也该好好看看,转过头去,鬼没见着,保安拿着手电筒抱着两个球从那边走过来。
喊道:"你们是哪个班的,晚自习都结束了还不回家。"
啧。
死丫头还没跑远,想了想,干脆留下来对付。
"打球打晚了。"
"下次再这样我就通知班主任。"
"哦。"
一门心思追陈双喜,跑一半,回过头去,发现对方还在体育馆门口站着,像在监视他一样,王俊熙莫名不爽。忽然,保安手中的球滚下来,落在地上,咕噜咕噜转动,从台阶一直滚到操场。
没有弹起。
洁白的月光下,皮球的形状好像不对。
再一看。
日天日地中间日空气的少年,脸色惨白。对方的手电筒骤然熄灭,只能隐约看到黑影举起手中的另一个球,掂了掂,恶作剧似地往他这边抛过来。
妈呀!
王俊熙抓着书包拼命往外跑,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常年蹲在花坛闭目养神的大黄猫也不在。
保安室里,空无一人。
老远看到陈双喜扶着膝盖喘气,想也不想,扛起女孩就是一顿狂奔。
一直狂奔到大路。
才放下。
陈双喜看他脸色不好,刚要问,喘过气的男生又扛起她,飞跑。这是用生命在跑啊,直觉这家伙刚才看到点什么,越想,越害怕,差点又哭了。
后来,王俊熙再也没进过体育馆。
斥巨资购买的望远镜也当做来源不明的学校资产,被天文社的人征用,还因为这件事情,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走夜路。
一放晚自习,就蹲在花坛边上。
等着陈双喜送他回家。
而陈双喜本人也很害怕,更别提和王俊熙这个神经病在一起,故意叫了高艺晟把机车停在学校后门,悄悄摸出去,坐机车回家。
不备考的时候,高艺晟偶尔会绕路,带她去吃宵夜。
铁板鱿鱼、烤猪蹄、羊肉串......明明是个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全是可以下啤酒的那种。高艺晟有健身的习惯,看到这些东西就头疼。
但每次都耐着性子,看小丫头吃完,帮着擦擦嘴然后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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