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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隔裤子踩j儿/这双脚挺会伺候男人的/想上男人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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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安这辈子都没被人咬掉过耳垂,更没人敢有胆子在他头上撒野。

他阴着脸,用手指捂住滴血的耳垂,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许淮咬死,脸色满是阴鸷,触及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下腹的火又猛的蹭上来,喉咙动了动,溢出破碎又冷冽的嘲讽:“挺有劲儿啊。”

孟绍安承认他就喜欢这样的爷们,操起来肯定很爽。

他的视线在许淮挺拔、略带薄肌的身材上来回打转。

许淮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晃了晃手腕,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摇了摇脖颈,一双凌冽、冰冷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孟绍安:“打你,绰绰有余。”

这会儿他的身体倒是缓过来了,酸痛麻胀感逐渐散去,上前猝不及防的就把孟绍安踹倒在地。

脸皮狠狠的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想站起身又被许淮略冷的手掌按倒在地,腰腹处又重重挨了几拳,疼得他闷哼几声。

“这回知道疼了?”

孟绍安听到许淮在冷笑,清冽的声线像落在石阶上的玉石珠子,带着沙哑的低迷又十分好听,刺激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抬脸多看几眼对方,却又被手掌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上男人?”

许淮一脚就踹在他的裤裆,球鞋跟部有点硬,狠狠碾磨那脆弱的男性部位。

“啊!”

孟绍安低呼一声,皱紧了眉,只觉得裤裆的性器被狠狠碾磨,这鞋尖又挠人的连带着阴囊处也照顾得很好,不断打圈按摩,就像是给他做手活一般,弄得他心痒难耐。

真想把这双鞋子脱了,把这脚连带袜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

孟绍安也笑了,出言嘲讽:“你这双脚挺会伺候男人的,脱了鞋就更好……唔!”

鞋尖连带鞋跟隔着裤子布料,狠狠的踩在他的性器上,刺激的他脸色发白。

“嘴再贱,这根鸡巴可就要被我踩断。”许淮的声音冷的像杀人。

哪怕是命根子被人踩着,还被人骂着,孟绍安依然觉得许淮这劲儿挺拿人的。

他喜欢性格清冷、脾气不好的人,更别说这人还是个校霸,寸头的样子别提多有男人味儿了,而且五官也俊美深刻,下颌收紧的干脆利落。

孟绍安突然觉得,关于对方刚才咬掉自己耳垂的事儿,他也可以不计较,好像流了不少血的不是他一样。

孟绍安耳朵被许淮咬掉的事很快传遍了全校。

毕竟有不少人看到他捂着耳朵被停在校门口的豪车接走,家庭医生也跟在一旁备好了。

许淮拖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冷笑着冲远去的豪车屁股比了个中指。

他又狠狠往垃圾桶里吐了口唾沫,擦了擦嘴。

妈的,真够恶心的。

他被孟绍安这傻逼在他嘴里亲了半天,味道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但他咬掉了对方的耳垂,也算是扳回来一局,没那么憋屈了。不然真被一个男人吃了豆腐,估计今晚睡到半夜都要气的要死。

许淮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没多久,闻雀便立刻赶来,一张精致怯懦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在看到许淮才放松下来。

“淮哥你有没有事啊?我听说你和人打架……”

他的话停住了,因为看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这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身为直男老大,许淮肯定不能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便随意的擦了擦嘴,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碍事,我被打疼了不想喊,就咬了一下嘴。”

闻雀也不知信了没,紧张的走过来又向医生询问他的情况,得知没骨折,就是需要好好休息,这才放下心。

他被打成这样了,还是回家修养比较好。

王龙给他请了假,又找了几个小弟帮着搀扶,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吐槽:“淮哥,这新来的富二代什么来头?敢把您打成这样!也就是我收的消息晚了,要不然非带人把他屎都打出来!”

许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就打了一下他的头:“别他妈乱找事,那富二代家里有背景的,招惹了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是个高中生,但也不傻,学校里哪些人该惹,哪些人不该惹,他都门清,多少也都从同学那边听到过风声。

季游、唐耕雨和孟绍安这些人,自己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和这些小弟们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这些傻逼权贵随便一根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真他妈服了。

许淮想到这儿就觉得不痛快,让王龙给他根烟,叼嘴里正准备点火,又被身旁低着头、帮他背书包的闻雀制止了。

“淮哥你受伤了,不能抽烟。”

王龙是听说过许淮最近收了个小跟班,老大的事他管不着,但多少存了点好奇心,眼神不住的往闻雀这边瞟。

“淮哥,这小孩还怪听你话的。”

“我叫闻雀。”瓷娃娃脸的少年糯糯的开口,像个小姑娘似的,说着他就从书包的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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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许淮嘴边,“吃根糖吧,别抽烟了。”

许淮不乐意被人管,但这会儿他烦的很,一想到自己被男同摸了腹肌、亲了嘴就浑身不自在,心想着只要这傻逼富二代不主动来招惹他,自己也不会去搞他。

王龙和几个小弟把他送回家,又让闻雀好好照顾着,打算去学校找班里那群见风使舵、污蔑诋毁他的人算账。

他们临走前,许淮靠在床边,叼着嘴里橙子味的棒棒糖,冷冷耷拉下眼皮:“别做的太出格。”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继续说:“有几个贫困生,不管是出于经济情况还是什么,他们收了孟绍安的好处,也是有苦衷,没必要为难他们,至于其他人……你看着办吧。”

许淮性子冷淡,与班里同学也无来往,但也不代表是个能被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从来不主动惹任何人,也希望别人不来惹他自己。

可要是有人犯了贱,非想把脸往他身上凑,倒也不介意给对方一拳头。

王龙应了一声便带着兄弟们出去了,只留下闻雀给他做饭煲汤。

身体受了伤,许淮自然变得馋嘴了不少,便想着吃排骨汤、红烧鱼什么的。

正好闻雀什么都会做,一口答应下来就出去买菜去了。

许淮独自躺在床上,嘴里的棒棒糖化了想换一根,心想这新收的小跟班倒是挺贤惠的,多留他一阵子也挺好。

突然,门铃响了。

许淮啧了一声,披上外套去开门,一边去拉开门把手,一边嘀咕着:“买菜这么快就回来……”

他的话停住了。

门外站着季游和唐耕雨两个人。

季游还是一脸冷淡的样子:“来看看你。”

他旁边的唐耕雨怀里捧着一束百合花,温润无害的五官轻轻漾起舒缓的笑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又朝他挥了挥。

“嗨。”

许淮这一刻真想把这两人赶出去。

他嘴里叼着糖,眯着眼睛看向他们,手把着门一副不让进的样子:“有事吗?没事走人。”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又很快看向他,抓紧了肩上的书包带:“老师布置的有作业,我给你拿过来。”

他这话让许淮觉得可笑,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做过作业了,用得着搞这一套吗?

“不劳你费心,好好学你的习,不该管的别瞎管。”许淮的话毫不客气。

虽然季游之前也算是帮他解围,但他一向不喜欢这书呆子,而且谁让这书呆子非要和唐耕雨一块儿来,他干脆连两人一块针对得了。

季游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后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送我个生日礼物,什么都行……”

许淮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又想到这人之前帮了自己,正好两清得了:“后天是吧?等着。”

季游得到肯定的回应,冷淡的脸色瞬间舒缓了不少,也不在乎许淮的态度了。

旁边的唐耕雨则是把怀里的百合花递给他:“送给病人的,祝身体尽早康复。”

许淮是真不知道唐耕雨打的什么主意,之前不仅不愿意帮他作证,现在又跑过来送花。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他冷着脸收下了花,随便说了谢谢就把门关上,拒绝了两人进门的可能性。

什么玩意儿?

许淮扒拉着怀里的百合花,从里面掏出一张卡片,工整的字体,排列整齐的促成一排语句。

【期待下个月的模联比赛。】

妈的,这傻逼到底怎么想的?

许淮黑着脸就把这束花顺着窗户扔出去。

他真的是搞不懂唐耕雨的脑回路,想了想又咽不下之前那口气,冷笑一声掏出根烟抽起来。

这贱人不是说没去过他家箭馆吗?

很好,他就让这人好好回忆一下——到底去没去过他家箭馆。

“轰隆——”

暴雨来了,绵稠的雨水汹涌的打湿街道,把世界变成末日的样子。

唐耕雨正在听电话。

他坐在路虎揽胜的后座上,车置香水缭绕在鼻尖,清甜的味道却让他越来越烦躁。

唐耕雨双腿交叠,面容温润又轻轻漾起微冷的笑意,手指攥着手机。

“臻姨那边的孩子准备给我爸什么礼物?”

“嗯……某位过世画家的绝笔作啊,有心了。”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耕雨,这次你爸生日要好好准备,别被那几个女人的孩子比下去。”

“今天早点回家,你爸的朋友要来。”

唐耕雨对此毫无兴趣,但还是耐着性子:“哪个朋友?”

“秦书记,他要升到北京,咱家总归要联络一下。”

“对了,上次你写的日记,你爸看过了,说你很识大体,做什么都挑不出毛病。”

唐耕雨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只觉得脑子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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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糟糟的思绪。

他摘下银框眼镜,锐利又冷漠的眼睛满是厌倦:“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女人似乎很满意:“你是我的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那几个贱人的孩子算的了什么,不还是一辈子只能窝在澳洲?也就最近敢回来找存在感。”

“好好筹备个体面的礼物,别让我失望。”

唐耕雨挂了电话,手指又在屏幕上滑动,目光触及到许淮发来的消息。

【到了没?】

他回复了个“很快”,又对前座的司机说了箭馆的地址。

许淮突然要约他去箭馆,这让唐耕雨有些惊讶,毕竟对方应该恨自己才对,怎么可能还想着要见他。

不过……闲暇之余,找点乐子也好。

车子停稳后,唐耕雨撑伞下了车,他抬眼看了一下箭馆的招牌。

无畏。

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很吸引人,也很想让人毁掉。

唐耕雨嘱咐司机在外面等他,自己走进箭馆,发现许淮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箭馆只有他们两个人,偌大的场地空荡荡的,只有许淮拉弓射箭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来。

“嗖嗖”

一根根箭射中了靶心,极快的速度几乎令人看不到箭身,掀起空气中的一阵战栗。

唐耕雨收了伞放到门口的置物篮,抬头看了一眼靶心,全是十环。

“技术不错。”他这么评价。

许淮收起弓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唐同学居然还有空来赴约,真是难得,像你这样的高干子弟不应该日理万机吗?”

“我确实很忙。”唐耕雨不否认,但温润的脸色也透着一股极致的恶意,唇角扯了扯,“但也很想再见你,毕竟双性人可不多见呀。”

许淮想把拳头打在那张伪善且看似慈悲的脸上,最好能把对方的鼻梁打断。

他又精心选了几只弓箭:“说好了,下个月陪你去模联,你就不把这个事儿说出去,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再有什么牵扯。”

而且他也不想和这种权贵高官人员有任何来往。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呢?

但是在切断来往之前,他必须要先算一下账。

“刚洗的苹果,给你。”许淮把桌上的红苹果放到他手里。

唐耕雨没有吃的意思,但也接下说了句谢谢,又听到许淮说了一句:“靶心好像环数不太对……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站到这条道上的靶子前。”

唐耕雨也懂点弓箭规则,去许淮刚说的靶心位置,发现并无异样,只是面前这张箭靶有些太大了,几乎能把他整个人罩住。

他挑了挑眉,刚准备转头对许淮说话,就听到耳后一阵破空的声音,“嗖”的一下极快的窜的他旁边。

唐耕雨手里还拿着那颗许淮给的苹果,他放在手里无意识的抬起,果实却正巧被许淮架弓射出的弓箭猛地射中,又穿透果肉钉在墙上的靶心。

这事发生的太快,连他都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手里的苹果被窜出的弓箭射中,白皙的手指衬着殷红华丽的果皮,就像是握着一颗美丽诱人的禁果。

弓箭箭头戳破果皮外表,流出细密清甜的果肉和汁液,逐渐淌在他的手指和掌心处,濡湿了掌纹。

唐耕雨转头看向许淮,面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唇角的笑容完全消失:“你故意的?”

“怎么可能呢?”

许淮假意辩解,但神情极其嚣张,他嗤笑一声,吸了口嘴里的烟,漂渺的烟雾散发出来,晕染了那双凌厉冷漠的双眼。

“谁让你倒霉站的位置不好。”

唐耕雨没说话,只是眼神氤氲的怒气和阴霾比连绵的雨水还要浓稠。

他紧紧盯着许淮那张桀骜英气的脸,那种冰冷、不屑的神情很是吸引自己。

像看死狗的表情。

真想让这样的人好好跪下来求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来玩个游戏吧,你把那苹果顶在头上,我用弓箭射。”

唐耕雨听到这话都觉得可笑,眯起眼睛,语气危险:“你把我当成练习的玩具靶心?”

“我怎么能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啊,唐同学。”许淮语气拉长,迷眯着眼睛看他,薄薄的唇瓣叼着烟,云雾缭绕,“只是在帮你回忆一下罢了,不是说没来过我家箭馆吗?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啊,只有重复射箭的动作才能让你想起来。”

唐耕雨难得褪去往日的柔和,声音冷淡:“不用。”

“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许淮扯了扯嘴角,“你来过箭馆的,我技术有多好,有目共睹吧?不会让你死。”

他也就是想吓唬一下唐耕雨,让对方明白别什么事都当缩头乌龟。

“来吧,唐同学。”

许淮再次摆好了姿势,手中的弓箭如同张开的琴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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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搭在箭柄上,咧开唇角笑了一下,嘴边的烟也云雾缭绕,灰烬逐渐落在地上。

“让我看看,你到底记起了多少。”

唐耕雨刚想动,就听到破空的箭声响起,锋利的箭头再次“嗖嗖”的射进手边的苹果,只是这次差点射到他的手指。

“你把苹果顶头上不就行了?”

许淮啧了一声,走过来把被几根箭射烂的苹果换掉,又把新苹果顶到他的头上。

唐耕雨刚伸手想拿下苹果,就听到手腕咔嚓一声,眼皮一跳,瞥见腕部一对手铐扣在了一起。

“从王龙那儿借来的玩具手铐。”许淮把烟给掐了,冷笑着重新回到箭道上,“防止你再乱动。”

这种玩具手铐,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王龙平常玩的花搞来的,手底下的小弟一个比一个色。

男人最懂男人,这种玩具手铐的质量很好。

“嗖嗖”

凌厉的箭迅猛射向唐耕雨的头顶,瞬间穿透完好的果实,稀薄的果肉流出来,液体也落在他的头发上,黏糊糊的。

随后更多的箭身猛烈的射过来,不是落在唐耕雨头顶的苹果上,就是穿透他身旁的靶子,几乎擦着他的身体而过,有几只贴着脸颊插进靶心,掀起一阵心惊胆战的风。

唐耕雨睫毛颤栗,心脏也随着许淮射箭的动作而狂跳不止。

眼前的少年身体绷紧像一只张开的弓弩,漂亮的弓弦和弓箭形成一把极好的折角,夺去他所有的目光。

许淮射箭的样子又欲又性感,叼烟的唇瓣微微开合,带着被咬破的伤口。寸头的发型利落干净,带着一股子原始的野性,迷人又危险,俊美的五官覆上一层薄薄的寒冰,那副冷漠、不在乎任何人的样子让唐耕雨喉咙一紧。

他深柜很多年了,就连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的性向。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也从来没有尝试着找个人试试做爱的感觉。

那天他帮许淮自慰,也是他第一次这么冲动。

后来的几天,他也发现自己对许淮这个人投入的目光太多。

不,这不是平时的他。

唐耕雨抬起脸,目光透过银框眼镜看向正向他射箭的许淮。

凌冽的箭裹挟着空气猛地穿透他身旁的靶心,几乎擦着他的脸而过,连带着手腕上的铐子也颤动了几下。

唐耕雨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母亲带着他跪坐在佛像下,双手合十的祈祷,又把从大师那里求来的佛珠手串戴在他的手上。

“快祈祷你爸别在外面乱搞,都弄出多少孩子了,还要咱们收拾。”

女人挽起乌黑的长发,柔美的脸庞保养的很好,一丝皱纹都没有,目光满是期翼的看向他:“耕雨,你是我的孩子,自然不会差,要把那些私生子弟妹们比下去,知道吗?”

“要做体面事、说体面话,才能讨你爸欢心。”

唐耕雨心想,他无数次讨厌母亲说这番话,因为对方看似强势实则懦弱的很,向来只说不做。

明明是男人出轨,她却只把过错怪在同为女人的情妇身上。

不像眼前的许淮,说报复就报复,箭直接射到他头上,实打实的行动派,丝毫不拖泥带水。

唐耕雨抬了抬眼皮,又看到一只箭凌空射来,插在他两侧的靶心。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拉开弓弦的许淮,一动不动。

“哑巴了?不说话。”

许淮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也不吭声,冷笑一声收了弓箭,走上前轻拍着对方的脸颊。

“给哥听好了,以后这箭馆你他妈也别瞎来,办会员也不让你进。”

“别什么事儿都当缩头乌龟,像个爷们站出来有这么难吗?你又不是得罪不起孟绍安那孙子。”

唐耕雨看着他,想起之前自己没站出来。

他那时确实存了点想玩弄许淮的心思。

不过,他和孟绍安有点来往,也想看看对方做什么,

只是现在……

唐耕雨看着许淮这张脸,轻笑一声,温润的面色很快便漾开一抹清浅的笑。

许淮被他这样子弄得有些渗人,心里毛骨悚然:“你笑什么笑?”

他皱了皱眉,轻啧一声。

自己都用弓箭把唐耕雨困在这儿好一会儿了,身后的靶心快捅成筛子了,这种高干子弟不是最忌讳被人玩弄欺骗吗?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唐耕雨轻笑起来,笑声随着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伸手攥住许淮的手指,又被对方嫌恶的撇开也不在意,只静静的看着他,唇角咧开。

“我对你更有兴趣了。”

唐耕雨的声音低哑,镜片后的眼神隐现出些许的狂热和兴奋。

dire酒吧。

绚烂的灯光和劲爆音乐充斥在夜场中,浓郁的酒精味令人有些头脑昏沉。

孟绍安坐在第一排的卡座上,桌上摆了一圈酒,有不少都是空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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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分别敞开搭在卡座沙发上,疲倦的仰起头,胸前的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精健的胸膛。

耳垂处疼痛和瘙痒还提醒着他不久前吃了亏,弄的他心烦意乱,连医生的叮嘱都不顾了,伤口刚好一点就来喝酒。

突然,一个人影坐在了他的对面。

孟绍安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想张嘴叫这人滚开,就猛的听到熟悉的声音。

“绍安,是我。”

孟绍安瞬间清醒,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中式的衬衫、金色竹叶蜿蜒着攀上胸口,那张温润俊美的面容上戴着银框眼镜,端起酒杯的腕部木质佛珠异常显眼。

“是你啊。”他啧了一声,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稀奇了,你也不怕被你爸看见,这可是gay吧。”

孟绍安和唐耕雨家也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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