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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远郊别墅。
许淮点着烟,整个人只穿了件睡袍坐在沙发上。
飘渺的烟雾从嘴巴和鼻子里跑出来,晕染了微冷的空气,逐渐把视线也变得模糊。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露台,那里放着一张箭靶,靶心中央插着一根箭,是他没事儿拿弓箭射的。
这四个男人怕他在家无聊,搞了很多新式弓箭和箭靶,有时候射箭不痛快,许淮也会去箭馆,但身后也总有人跟着。
不过他早也没了逃跑之类的念头,和这四个人纠缠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一样跑不掉。
突然,他的身体被人从身后抱住。
许淮知道是谁:“闻雀,你今天不上班吗?”
“董事会那边我请了假。”
闻雀紧挨着他坐下,他的脸早已褪去少年时期的婴儿肥,一张瓷白的娃娃脸也逐渐变得有棱角,五官还是精致挂的,只是多了沉静的气息。
许淮抬眼瞥了他一下,心想这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上还是股子奶狗劲儿,就是外表和内心太不相符,疯的很。
“淮哥,我想你了。”闻雀伸手抱住他的腰,手指也不老实的伸进睡袍里,顺着腹肌往上摸,“出差这么多天,你想我吗?”
许淮毫不犹豫的说了句:“想。”
哪怕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闻雀也开心的不行,笑着把脸凑过去:“我也想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许淮也不抗拒,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脸亲了他一下。
闻雀开心的脸都快笑烂了,凑过去把这个吻加深了许多。
细密的接吻声在两人之间响起,软滑的舌头探进口腔,翻搅出银丝水痕,唇舌分离时都牵扯出口水。
闻雀亲他的动作又小心又着迷,像是品尝一件无价之宝,动作细微的牵扯间,脖颈处的衬衫也不小心移动扯开了一下。
他的后颈处,有一个“淮”字的纹身。
许淮盯着那个纹身,黑色的瞳孔逐渐晕染出静谧的默然。
闻雀伸手想去扯许淮的内裤,又被对方攥住手腕。
“累了,今天平安夜就别做了。”
闻雀有些委屈,又想到许淮整天对付四个男人够累的了,只好作罢。
他小心的起身,又紧挨着许淮坐下:“淮哥,马上圣诞节了,想要什么礼物?”
许淮摇头:“我又不过这个。”
他也不明白这四个男人怎么总喜欢过节,从中到外,一个都不落下。
“过嘛,可以许愿的。”
闻雀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很是期待。
许淮对此毫无兴趣,他什么愿望都没有:“你们有愿望吗?”
“有啊。”
许淮想说一句“无聊”,又看着闻雀那张瓷白、漂亮的脸,还是没说什么。
晚上,其他三个男人都回来了,还买了许多东西回来。
平安夜、圣诞节的礼物全都有,有手表、相机、球鞋、弓箭、电脑、衣服,全都是关于许淮的。
季游把露台布置好了,挂了很多彩带和灯条,明晃晃的很是漂亮。
唐耕雨整了整衣领,温润俊美的五官浮现一丝柔和:“圣诞节可以许愿的。”
孟绍安抽着烟,脸庞轮廓干净又硬朗:“把咱们的愿望放进盒子里吧,和以前一样。”
这让许淮有些疑惑,他知道每年这四个男人都喜欢过能许愿的节日,但他都不知道愿望内容。
“什么愿望啊?”他今年难得问了一句。
四个男人纷纷看向了他。
孟绍安走过去抱着他,声音很闷:“说出来就不灵了。”
许淮也没心思再去了解,抽了会儿烟,看着他们在阳台上把愿望纸条放进盒子里,没再注意。
阳台上,闻雀小心翼翼的在纸条上写字,又看了一眼其他三人的:“好了吗?”
“反正都是同一个,还搞四张纸写呢。”
“这叫虔诚。”
“又不是拜佛,圣诞老人能看见吗?”
“试试呗,说不定管用。”
四个年岁不小的男人围在阳台的圣诞树周围,都成年了还都像个孩子似的盯着四张摊开的纸条,脸上满是期待和欣喜。
他们的纸条上都是同样的语句,同一个愿望——
【今年,许淮可以喜欢我吗?一点点也好。】
新年。
许淮对一切浪漫的东西都过敏,也对玫瑰、烟花不感兴趣,但是其他四个男人倒是很有热情,激烈的讨论要怎么过新年。
他刚射完一支箭,瞥见靶心被箭头射烂,沉默的把弓箭放下,又觉得困了就睡到沙发上。
等许淮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
“醒了吗?”有人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许淮的脸贴着对方的黑色羊绒大衣,柔软的触感让他眯起眼睛,双手撑起身体:“什么时候了?”
', ' ')('“下午六点。”唐耕雨揉了揉他的长发,声音很轻,“起来穿衣服吧,一起去放烟花,绍安给你买了爱吃的小龙虾。”
许淮掀了掀眼皮:“不想起。”
唐耕雨知道他会这么说,低声在他耳边温柔的安慰:“我给你穿衣服,好吗?去看看吧,我们准备了好久。”
这四个人又想搞什么……
许淮没搭理他,任由唐耕雨给他穿衣服。
他躺在沙发上,感受着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毛衣、长裤、大衣、袜子、靴子……最后脖颈处套上暖融融的围巾。
许淮的长发被很好的梳着,他还趁空吃了好几颗果盘里的葡萄,脸颊鼓囊囊的。
唐耕雨见他这样子,梳着长发的手停了一下,轻笑道:“真可爱。”像只吃松果的小松鼠。
许淮哼了一声,以前唐耕雨说这话就意味着自己要倒霉,但现在别说倒霉了,他骑这四个男人头上撒尿都行。
乌黑的长发套上皮筋扎在脑后,脸颊也被用手指戳了一下:“这么喜欢吃,给我尝一颗?”
许淮头也不回:“想吃自己拿。”
唐耕雨便伸过去攥他的手,拉着从果盘里取了颗葡萄放到自己嘴里,舌尖伸出来舔了舔许淮的手指:“挺甜的。”
他见许淮又把头扭到一旁,无奈的把人拉起来,出去的时候,一边安慰一边说:“你别生气呀,我就随口说说。”
“等会儿出去冷,把围巾裹好脖子,小心感冒。”
……
走到楼下,许淮一眼就看到孟绍安等在路虎揽胜的车门处。
身材高大的男人抽着烟,俊美的五官里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很显眼,瞥见许淮,冷漠的脸色这才褪去。
他兴奋的跑上前,把准备好的食品袋递给许淮:“喏,加麻加辣是吧?给你备好了。”
“那家店排队人真多,我等了好久!老婆夸夸我呗?”
唐耕雨看了一眼他:“你开什么来的?”
“西尔贝啊,停车库里了,我坐你们车走。”
唐耕雨想象不到向来嚣张跋扈、最讨厌等人的孟少开豪车去龙虾店排队的样子。
许淮接过食品袋,含糊的夸了一下就上了后座,孟绍安紧随其后坐旁边。
唐耕雨开车的时候,瞥见后视镜的俩人,几乎都是孟绍安单方面找话题。
“老婆,分我吃一个呗?这东西这么好吃吗?”
“有手套吃起来方便,不过滴油了也不碍事,反正这是耕雨的车。”
唐耕雨面无表情的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打着方向盘往前开。
他的新年愿望就是希望孟绍安那颗还没发育的大脑长好一点。
等到了海边,许淮手里的小龙虾也吃完了。
他下车见到正在海边布置烟花的闻雀,还有拿着单反相机的季游。
海风很清冽的吹过许淮的耳侧,扎好的长发又被吹的有些凌乱,沙滩边一圈圈的灯带亮起来,逐渐显出他清冷俊美的五官。
“淮哥。”闻雀跑过来,开心的递给他一支仙女棒,又用打火机点上,火光映照在那张瓷白的脸上,“很好看呢。”
许淮心想这小子到底说的是仙女棒还是他,不过闻雀凑过来时,他也发现这人长得越来越高,十年前和自己一样高,十年后都比他高一头了。
咔嚓一声,相机快门声响起。
他转头看向一边,季游握着单反,心情很好的对他弯了下唇角:“等洗出来给你看。”
许淮也没在意,突然就听到烟花的轰鸣声剧烈的响起,一簇簇盛开在夜空中,把漆黑的夜幕彻底撕扯照亮。
漂亮的烟火像蜿蜒的河流,一点点沿着夜幕流淌,又逐渐隐匿其中,消散开来。
许淮看的愣神了,也没注意到旁边有人揽着他肩膀,有人拉着他手臂,把他围在中间,而孟绍安因为身高太优越被唐耕雨一把扯到地上。
“你蹲下来,别挡镜头。”
“你……!”孟绍安气的咬牙,但又只好蹲下,怀疑这唐畜生心眼小是在报仇。
相机被架在三脚架上,季游跑到许淮身边,和其他人倒数了几下后,快门的白光一闪而过,画面也瞬间定格在五人身上,以及他们身后巨大、灿烂的烟花形状。
过了几天,季游把照片印刷出来,他看着上面的许淮拿着仙女棒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从脖颈延伸出来,岁月逐渐把那张桀骜的面容柔和了不少,透着一股清冷的味道,漂亮的黑瞳剔透的像稀有宝石,唇瓣抿起的弧度想让人亲吻。
季游有些恍惚。
十年啊。
原来他们已经纠缠在一起十年了,以后也会有更多个十年。
华盛顿,射箭比赛场。
许淮等裁判员报完环数后就放下弓箭,接过有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就放回去。场内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一旁的对手忍不住走来拍着他的肩膀,用蹩脚的中文称
', ' ')('赞道:“许,成绩真不错啊。”
青年摘下兜帽,银色的长发从脸侧和脖颈处延伸出来,夺目的发色衬的那张俊美野性的五官像是被流放于世间的神明,疏冷的眉眼、以及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额发。
“哦豁,神秘的东方美人!”
有裁判员在一旁赞美他。
许淮应和了几声,领完奖就离开了场地,转头去向观众席,他的五官古典的像一幅画卷,眉眼冰冷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倦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身和表格,眼神凉凉的看向许淮,唇瓣抿了抿:“说。”
许淮叼着烟看他一眼,本来心情就因为下面的批搞得烦躁,对方的语气还颇具挑衅,冷笑一声:“要你管吗?”
他伸手就把季游猛地拉开,慢悠悠的迈进教室,拿上书包就准备从门口出去,却又被拦住。
季游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心情烦躁,他最讨厌这书呆子学霸的眼神,搞得看他像条死狗一般。
装什么呢,把自己弄得像个圣人,以为成绩好就能对人颐指气使了吗?
他嗤笑一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故意伸手拽过季游的衣领把他拉过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许淮甚至都能看到对方深黑的睫羽,以及泛起细微波澜的眼神。
他存了点坏心思,凑近季游轻轻一吐,炙热的呼吸与飘渺烟雾从嘴巴里冒出来,萦绕在两人之间,也晕染了对方那张冷淡古典的脸。
“班长大人,你很喜欢管人吗?整天盯着我这个不读书的混混有意思吗?”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班主任都不管他,这班长兼学习委员的季游凭什么对他管头管脚的,平常不是督促他上学,就是教他做题,烦得要死。
许淮为了躲这人,把他手机号都拉黑了,但这书呆子身为班长掌握所有同学信息,每天给他照样发消息不误,平静的催他上下学。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季游是他老婆呢!每天催他做作业、上学的,比女朋友干的事儿都负责!
许淮冷着脸,心想自己又不是gay,整天被男人盯着算怎么回事,要是个大胸的温柔妹子还好。
季游伸手掰开他攥着的衣领,语气平淡:“你都缺勤多久了,今年还想考大学吗?要是再缺课,我会告诉你家长。”
这话直接把许淮惹恼了。
他冷笑一声,伸手轻拍着季游的脸颊,又猛地抬手推了下对方,直把这人推的脚下踉跄、勉强扶稳桌子,桌脚接触地面发出“刺啦”一声。
许淮平静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没爸妈,你去找阎王爷告吧!”
“老师都不管我,你何必呢?不该管的别管,好好学你的习。”
季游眼看着许淮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神情复杂的低头看了看双手。
他好像……惹这人生气了。
晚上,许淮去了自家的射箭馆。
爸妈没了之后,他继承了这家射箭馆,场地是老早前就买下来的,所以不用操心房租问题,供应商那边他也从小学射箭认识的,给了他不少低价的好弓箭货源。
许淮平常就经营这家射箭馆,没事了还能接些青训的活儿,又因为他当老板实在爽快,办卡会员也是麻利不多事,场地也安静偏远,来玩的人倒挺多,维持日常生活着实没问题。
他一个高中生能把这家射箭馆支楞起来也不容易,也深知口碑的重要性,所以当教练员告诉他有人说弓箭质量不好,许淮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这人。
偌大的射箭场馆,多条箭道,他一眼就看到唐耕雨站在某条道上。
那人细碎的黑发如晕染的墨水,很整齐不长,五官带着一种温润的端正,银框眼镜搭在纤细的鼻骨上,唇瓣紧紧抿起,整个人气质都带着沉烈的香气,站在那儿就恍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的可靠。
他穿着黑色的中式衬衫和黑色长裤,绣着金边的竹叶从衣摆处蔓延到散了一颗盘扣的领口,双手紧实带着凸起的青筋和薄肌,掌心把持着轻量型的弓箭,右手腕部戴着一串木质珠串,红色的流苏坠子垂下来晃了一下。
唐耕雨的眼神掠过他,唇角咧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许同学。”
许淮只觉得一阵胃疼和烦躁。
卧槽,这人他太眼熟了。
同班同学唐耕雨,名副其实的军+官背景。
这人平日低调的很,被人发现家世不简单也是有次他爸来接他,第二天就被同学发现在电视里讲话。
许淮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
按理来说,这种高干子弟他是这辈子都碰不上。
不过为了做生意,跟他拼了!
许淮走上前,还算耐心的打了招呼,又和对方解释弓箭的质量问题。
他在这方面是专业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不是……你总看我干什么?”
许淮皱眉,拿了根烟叼嘴里,没点火,心里纳闷,自己又不是妹子,这唐耕雨看他的眼神
', ' ')('也忒让人不舒服了。
“你是箭馆老板?”
“是啊。”许淮皱眉看他一眼,“有事?”
唐耕雨移开视线,声线低沉又温和,面色也端正平静:“许同学,我刚在这儿射箭几次都脱靶,弓弦也松了许多,看来你担任箭馆老板也多少太年轻了些。”
他一听就火了,这唐耕雨说话能不能别弯弯绕绕的?直接说他家弓箭质量不行得了呗!但这批弓箭他都严格把关,行不行自己还不知道?
许淮冷着脸从唐耕雨手里抽出那把“质量不行”的弓箭,找了几根箭,一连对着箭靶射了好几发。
弓箭瞬间离弦,如同风一般略过了唐耕雨的眼前,他的睫毛掀起一阵战栗。
几乎都是九环、十环。
原本射箭场上没有多少围观的人,他们却一起鼓掌欢呼起来,低声讨论投来赞赏的目光。
许淮冷笑着把弓箭丢唐耕雨怀里:“自己技术不行,就别怪弓箭成吗?”
他平常很少这样怼客人,也受得了别人批评,但是弓箭质量方面他严格把控,凭白污蔑他可不愿意。
许淮内心骂骂咧咧的转身准备走人,就听到身后的唐耕雨温和的说道:“你家会员卡怎么办?我想以后多来玩。”
不是,这人有病吧?刚才不是还说他家的弓箭不行吗?
许淮啧了一声,刚想出言嘲讽几句,就突然感到下体流出温暖湿润的液体,顿时浑身一僵,语气也紧张沙哑:“我有事,你、你先玩儿吧。”
他立刻跑向男性更衣室,刚关上门就把裤子脱下来,鸡巴早就翘起来了,内裤裆部处湿润、半透明的液体。
许淮眼皮一跳:“操!”
从今天下面长批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地方很敏感,肥厚的肉唇稍微摩擦内裤裆部的布料,就会湿润的流水,害的他今天都不敢做啥剧烈动作,生怕内裤会整个湿掉。
许淮脸色阴沉的脱下湿乎乎的内裤扔到坐凳上,用条围巾把下面围住,伸手就往自己柜子里掏新的内裤。
他平常在射箭馆的时间长,准备点换洗衣服在这儿很正常。
许淮刚换上新内裤,裤子还没穿上呢,他就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唐耕雨的声音也传过来:“你换内裤干什么?”
他没想到唐耕雨会进来,他条件反射的用双手捂住下体,不耐烦的皱眉:“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下面长批的样子,唐耕雨和他还同校同班的,传出去他这个校霸还有面子吗?
唐耕雨沉默了一会儿,逐渐缓步走向他,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氤氲着暗黑的荆棘,他反手就把门锁上,直把许淮逼到更衣室柜子前的墙角处,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硬了。”
许淮听到这话,白皙的脸色有些红了。他换上新内裤,下面流水的花穴也一直蹭着裆部的布料,连性器也高高翘起来,在内裤处鼓出一个形状,很是明显。
“不用你管!”他啧了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唐耕雨,“都是男人,不懂生理反应吗?硬了很正常。”
“那是你换下来的?”唐耕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坐凳上被换下来的脏内裤,裆部还残留湿润的液体和半透明的白带。
许淮眼疾手快的抓起旧内裤就往自己衣柜里塞,掩饰般的紧张低吼道:“不是你有病是吧?变态吗?喜欢看男人的内裤!”
他心脏紧张的怦怦跳,不断期许着这傻逼生理知识为零,应该认不出内裤上残留的只有女人才有的白带。
“别动。”沙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压抑。
许淮刚准备提上裤子,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你管老子?”
他抓着裤子拉链就往上拉,手就被唐耕雨攥住了。
许淮愣了一下,随后便厌恶的甩开对方的手:“恶不恶心啊?离我这么近。”
他啧了一声,刚准备嘲讽几句,就猛地被有力的手按住脸碰上后面的柜门上。
“啪”的一声,他的脸被拽着紧贴铁质的柜门,微冷的质感刺激的皮肉生疼。
唐耕雨的声音柔和中带着浸透的寒意:“我说了,别动。”
他伸手就把许淮的内裤拉下来一点,露出翘立起来的阴茎,挺立的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流下来,下面的花穴倒是没露出来。
许淮眼皮一跳:“唐耕雨!”
“我只是想帮你。”唐耕雨的声音带着一种温和又给人洗脑的意味,“这么硬,不难受吗?”
他单手握住翘立起来的阴茎,指腹慢慢地上下移动。
性器猛地被这么一触碰,许淮闷哼一声,眼神阴郁的瞪着眼前的唐耕雨。
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被男人握住性器打飞机倒是舒服,也不算排斥。
而且,男人之间打飞机怎么了?还很爽呢,毕竟男人才懂男人的敏感点在哪。
许淮也没抗拒,背部靠着铁质的柜门,看着唐耕雨用右手拇指和中指围成一圈,
', ' ')('摩擦着冠状沟,食指按在马眼上,偶尔滑下来,越过柱身,这样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在性器各个部位都刺激一遍后,便整个握住了性器,手指不断地来回摩擦。
唐耕雨的左手也没闲着,伸手托起他下面的两颗阴囊,用手摩擦那里的敏感皮肤,不时地拉扯和揉捏,惹得许淮的心怦怦乱跳,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他的性器尺寸算是正常,逐渐被唐耕雨摸的充血并迅速变硬,阴囊里的精液似乎也在沸腾,浑身的皮肤都在滚烫。
唐耕雨轻轻地用两个手指圈起套弄着他挺立的性器,激烈的兴奋感和快感刺激的许淮喘不过气来,他的腿是直的,脚趾是蜷缩的,原本依靠在柜门处的身体也有些撑不住了,双手紧握成拳,手指不住的抓着柜门滑动。
妈的,他怎么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
许淮轻轻喘着气,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唐耕雨用一只手抚摸他的龟头和柱身,另一只手厮磨两颗囊袋,两只手都在转圈,不时改变手型,一会左手抚摸,右手分摊掌心对着马眼用力,鼓起阴茎的头部也被左手的掌心摇晃着碾磨,使龟头微微瑟缩了几下。
突然,他的五指从龟头边缘向上拉,突然的刺激猛烈的涌上来,手的向上拉力恰好也是射精的路径,许淮打了个寒颤,他的阴囊突然收缩,呼吸急促起来,嘴角发出一声闷哼。
他快要射了,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声音。
“你找我们老板?刚才他来更衣室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有人来了!
许淮呼吸一颤,有些紧张的想要挣脱按在他脸上的手,见唐耕雨不动,低声骂道:“你他妈别撸了,没听到有人来吗?”
他还真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箭馆老板在更衣室自慰?传出去可算是没脸。
唐耕雨的眼神沉了下,双手攥住许淮的肩膀就往后扯。
“卧槽你干嘛!”许淮紧张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人被扯到柜子里才意识到这人想干嘛。
不是,这傻逼是想在柜子里接着给他撸?!
他刚想骂人,就看到唐耕雨已经把柜门给关上了,同一时间,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有人的脚步声传进来。
两个正值青春期发育、一米八的少年就这么挤在狭小阴暗的大柜子里,也算勉强能站下,就是靠的太近了,连彼此的呼吸也缠绕不已,像扯不断的银线。
许淮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面的性器又被唐耕雨抓着摩擦,柱身被掌心碾磨勾弄,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先前沸腾的精液在即将突破时被严重抑制,他的呼吸一窒,喉咙和脖子像是被吊了起来,捂着嘴巴听到外面走路的声音,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膝盖弯曲着,脚跟紧紧地贴着地面。
“老板好像不在?我们去外面等他吧,或许在其他地方。”
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逐渐远去。
许淮喘着粗气,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块海绵,使他失去了知觉。
性器被唐耕雨的手掌抚摸更快,手指轻轻地掠过马眼和冠状沟,并向下刺激阴囊,来回不断的摩擦后,他的小腹抽筋了,腿部肌肉很紧绷,胯下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液,浓白的液体喷射得很高,落在他的耻骨和阴茎上,还有一些落到了紧闭的柜门和柜子内壁上。
敏感的刺激性高潮让许淮松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不过最近确实没看到什么合心意的岛国片子,欲望积攒了很多,射出来也好。
唐耕雨似乎心情也愉悦,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出柜吧。”
许淮:“……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他冷着脸推开了柜门,从外面看柜子里还有不少白色液体,立刻拿了自己毛巾擦了身上和柜子里。
许淮收拾了一会儿,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被一个同班男同学给撸射了。
不过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下面的批,要不然可算是没脸。
突然,他听到身后的唐耕雨出声:“下个月的s市国青模联比赛,你和我一起去吧。”
听到这话,许淮刚提上了裤子,从口袋掏出根烟放嘴里叼着,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个模拟联合国开会的比赛,自己从未关注过,也觉得和他搭不上什么边。
许淮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我给你报了名,你必须得去。”
他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着脸色冷淡的唐耕雨,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你有毛病是吧?经过我允许了吗?”
许淮还真不知道,这同班同学还有这么喜欢强迫人的一面。
“一个比赛而已,和我去怎么了?”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咧开一个弧度,语气冰冷带着威胁,“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下面的批?”
许淮没想到唐耕雨会发现他下面的批,整个人被这话激得浑身僵了,他系着皮带的手指一顿,脸色
', ' ')('强忍着镇定,冷笑一声:“污蔑我是吧?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不是女的。”
唐耕雨慢悠悠的说:“我刚才给你释放过,当然知道你不是女的,但那条内裤上残留的液体……男人流得出来吗?”
这话让许淮忍不住了,冷汗也下来了:“你他妈找抽是不是?”
“不承认?也好。”唐耕雨做势就要掀开许淮扔脏内裤的柜门,“我亲自找来看看。”
“我操!”许淮伸手就按着那即将被掀开的柜门,猛的用手合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显然是气的不轻,“我没招惹你吧?”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突然跟自己做对。
“没有。”唐耕雨轻笑一声看他,“但是你不好好听话,就等着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你下面长了批。”
什么垃圾玩意儿。
许淮只觉得这人恶心的他想吐,平时不怎么显山露水的,上来就放了个大招威胁他,够可以的呀。
他忍无可忍的设想过无数后果,心想不就是一个国青模联吗?他去就是了,总比被全校师生围观说他是个怪物强。
许淮咬牙摊了牌:“下个月我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会,你要答应我,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一言为定。”唐耕雨伸出掌心。
而许淮则冷冷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系上皮带,拿衣服就走了。
听着更衣室的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唐耕雨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
他摘下眼镜,被镜片隐匿在后的双眼锐利又深沉,往日的柔和逐渐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控制感。
唐耕雨去了更衣室内置的洗手间,手指沾水抓了抓细碎齐整的发丝,慢慢往后捋去。
残暴、冷漠、桀骜的底色跃然而上,把那张原本温和端正的脸扭曲成另一张面孔。
他逐渐攥紧了空荡荡的掌心,收拢了手指,就像是把什么东西彻底抓在手心一样。
许淮没想到自己会被同班同学发现下面长出来的批,这傻逼居然还拿这个威胁他。
服了,什么狗血剧情?
他拿了根烟叼嘴里,正准备去外面抽,就听到身后有教练员喊他:“淮哥,有人找你。”
许淮皱了皱眉,以为是王龙,转身顺着视线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高、脸色和五官都十分精致的像瓷娃娃的男孩子。
乌黑的发丝像游动的水墨,眉眼精细又十分夺目,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好长相,却像是易碎的琉璃,漂亮怯懦又透明。
许淮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这人是谁。毕竟他是个做了事就健忘的人,随手在厕所救下被霸凌的同学也只是件小事,转身就忘了。
“谁呀你?”他皱眉就想走。
闻雀听到这话便立刻上前,失落的回答:“我叫闻雀,那次你在洗手间救了我……你说过会让我跟着你。”
许淮这才想起这人是哪根葱。
他当时确实答应要收这人为小弟,不是吧?就这么随口一说,这人当真了。
“我没空,你找别人吧。”
许淮叼着烟转身就要走,却被闻雀追上拦在面前。
瓷娃娃长相的男孩很是难过,眼睛眨了眨便落下泪水,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和家人吵了架,无处可去,希望许淮能收留他。
“有病吧?”许淮受不了,把嘴里的烟拿出来,表情满是不耐烦,“你没地儿可去找警察呀,找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救世主,凭什么帮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
但也不知这闻雀发了什么疯,一个劲儿的说只想跟着许淮,又是感谢的话炮弹般输出,又是可怜巴巴的祈求,确实吸引箭馆不少人的目光,连带着教练员也默默站在旁边吃瓜,那眼神在两人间不断徘徊游离。
我操什么情况?
许淮黑了脸,心想自己还摊上这么个事儿,眼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这场面马上都控制不住了,生怕客户们都脑补出一场匪夷所思的大戏,让他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只好咬牙说:“好好好,我等会儿要回家,让你跟着我行了吧?”
闻雀这才收住了淌着眼泪的神情,一脸感谢又欣喜的样子,让许淮误以为自己入了狼坑。
夜色渐晚,许淮和教练员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闻雀走在回家路上,他也存了坏心思,故意甩掉这人,左拐右拐进了不同的复杂巷子,可令他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走,没走几步,不远处定能出现闻雀的身影。
这小子就好像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了。
许淮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又心想自己武力值超群,这闻雀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怕是连自己一拳都接不住,还怕个鬼呀。
他心里宽松了许多,便也带着闻雀回了家。
父母去世后就给他留了这套房子,普通的住宅,一梯两户,一百平左右不算太大,但自己住也足够温馨。
许淮是没想到这新收的小跟班这么会做饭,看上去文弱可欺的怂样,做出来的饭菜堪比五星级
', ' ')('大厨。
他平常都是吃速食,要么就是泡面,所以在看到桌上满满的香辣蒜香虾、酸菜鱼、韭菜香干、玉米排骨汤,差点没把碗也给吃了。
许淮一边吃,一边心想,自己收的小跟班还算是有点用处,很好,就留着吧,给他做饭也挺好的。
只是,他有些疑惑闻雀一个富家小公子居然这么会做菜,多少有点不太合理,不过他也没在意。
等吃完了饭,许淮多少有点饱暖思淫欲起来。
他白天被唐耕雨堵在更衣室撸了一发,还被人戳破下面长批的秘密,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而且心中那股积攒的欲火好像没有完全发泄。
他便当着闻雀的面打开了电脑内的某个学习资料。
老师们曼妙的身姿和妩媚的叫声,让正吃完饭准备去洗碗的闻雀浑身一僵,脸色都白了。
许淮瞥见他的反应,不仅嗤笑一声:“瞧你这样子,不会是没看过吧?”
他本是开玩笑,谁知真的见闻雀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才整个人都愣住了。
“逗我呢吧?你和我差不多大,别告诉我一部黄片都没看过?”
青春期的热血少年有哪个没看过黄片的?就拿许淮来说,他的阅片经验都能凭批认老师了。
然而看着闻雀没说话的样子,许淮这才意识到估计这货来真的,顿时啧啧感叹,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太可怜了,来哥这儿,让你长长见识,开拓下眼界。”
闻雀其他的没听见,就光听见坐许淮旁了,便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坐在他旁边,看着对方点开一个播放器,屏幕出完字幕后就快速浮现一个女人和男人在床上纠缠的画面。
他是天生的男同,对这类男女片子自然是毫无兴趣,只听到旁边许淮滔滔不绝的讲解声音:“这是我最喜欢的岛国老师,胸大屁股翘,叫声也够骚,这小表情拿捏死我了。”
画面上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交合处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和低叫的声音也十分清晰。
只是他说了半天,没听到闻雀有什么反应,便皱眉看了眼对方:“不是吧,你没兴趣?这老师叫的不带劲儿?”
闻雀摇了摇头,脸色还是怯怯的。
许淮黑了脸,心想这小跟班还挺禁欲的啊,这都没反应。
他瞥了眼闻雀的裤子没撑起形状,啧了一声又把视频关掉,点开其他视频。
画面又出现男女纠缠着做某种活塞运动的场景,只是这次的女方还穿了情趣内衣。
“这个怎么样?情趣内衣可是男人的性欲开关,瞧瞧这黑丝,多诱人啊。”
“还有这个。”许淮又点开几个视频,分别熟悉的介绍道,“深田咏美、泷泽萝拉,这可都是我压箱底儿的。”
画面中的男女换了一轮,闻雀觉得一点欲望都没有,他反而被身旁的许淮抓走了全部注意力,忍不住偷偷瞥着对方的侧脸。
许淮干净的下颌线、深邃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亲上去肯定味道很好。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一动一动,性感又迷人,握着鼠标的手指一路到腕部、小臂和肩膀,白色t恤下,紧绷又不膨胀的肌肉撑起流畅的线条,也让闻雀咽了下口水。
真好看……要是许淮能穿上情趣内衣、脚上套白袜,再漏出那样高潮迷离的表情,不知道有多迷人。
闻雀越想,内心的燥热就像火一般彻底燃了起来,他伸手就情不自禁的想去摸许淮的侧脸。
正在看片的许淮津津有味的鉴赏着老师们曼妙的身姿,准备点评一下哪个老师的批最粉,就忽然感到脸侧被微凉的手指爬上,像软滑湿腻的蛇。
他眼皮一跳,瞥到闻雀的表情和动作,猛的甩开对方的手,立刻起身,神情冷淡又愤怒地瞪着这人:“你干什么呢!”
看个黄片居然被小弟给摸了。
许淮只觉得心情极其不好,都想把闻雀切成一片一片的。
闻雀这才清醒过来,压抑住内心的燥热,垂下眼睑低头怯懦的道歉:“对不起,淮哥,是我不好……”
许淮被他这么一摸,也烦了起来,更没心情看欣赏老师的表演,瞪了他一眼:“晚上你住客房,没事别来烦我。”
他真不想看闻雀这副懦弱样子,浑身都没一点爷们味道。
晚上,许淮洗完了澡,穿着短裤刚想睡觉,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立刻警觉的坐起来:“谁?”
“淮哥……”
许淮打开灯,发现站在门口的闻雀露出一张脸,手里还拿着一瓶液体与盒子,怯怯的笑起来:“白天的事情对不起,我想给你道个歉。”
白炽的灯光照在闻雀那张白皙的脸上,精致漂亮的五官很是夺目,但许淮不是gay,只是看了一眼就皱眉:“用不着,回去睡吧。”
“你就让我给你点补偿吧。”
闻雀自顾自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熏香,他又拿起装着液体的瓶子:“之前我学过一些按摩技巧,累的时候放松一下,
', ' ')('很舒服的,要不试试?”
许淮心想这小跟班怎么什么都会,他本不想答应,但见对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只好答应。
毕竟他是老大嘛,小弟只要不太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不会拒绝,男人就是要负得起责任管得好手下的小弟。
他背对着闻雀趴在床上,浑身只穿了条短裤,瞥见床头被闻雀放了点燃的熏香,正袅袅的冒着烟雾,一缕缕的往他鼻尖里钻。
许淮随意的问了一句:“这什么东西?”
闻雀收了打火机,语气平静:“助眠用的,配合按摩油用效果更好。”
许淮也没在意,他趴在床上,任由闻雀的手指摸上他的背,细腻的指尖连带着掌心的推力在他的皮肤上柔和打圈,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还揉着他的肩膀和腰部,解一些疲惫的酸麻。
他舒服的叹气,心想这小弟还真是功能多多,不仅会做饭,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会给人按摩,关键这手法还真带劲儿,一点都不疼,舒服的很。
许淮慢慢闭上眼,感受着背部的手掌轻轻推按着自己的皮肤,也听到闻雀把瓶子打开的声音,按摩油滑进掌心又按在他腰部,弄的浑身都热热的。
按摩油的香气很缠绵,就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恋人暧昧的交织、纠缠的气息,如炙热的吻夹在玫瑰的浓烈,混着熏香的味道一起涌上来。
肌肉的放松也让许淮逐渐放下警惕,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手掌推按的摩擦声,他的鼻尖吸入混合的香气,弄得脑袋昏沉不已,整个人像是去了天堂般飘飘欲仙,浑身都软绵绵的没力气,眼皮也重的厉害,慢慢合上。
闻雀逐渐变了脸色,笑容彻底消失,漂亮的黑瞳泛着冷冽的寒意,如恐怖的深渊般没无休止的恶欲,翻涌的堕落和沉迷令人心惊。
催眠熏香的效果发挥了作用。
他的手从许淮的脖颈处一路滑到腰部,又低声在许淮耳边轻轻说道:“淮哥?”
连带着叫了几声,许淮都没有说话,闻雀满意的翘起嘴角,手掌抹着精油继续在他的腰部打转,只是位置却暧昧的向下。
少年人的身体发育得当,漂亮白皙的背脊并不羸弱,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勃发,绷紧的窄腰也没有一丝赘肉,皮肤被按摩油摩擦的油光发亮。
闻雀摸的爱不释手,呼吸急促的用沾满按摩油的手掌滑进许淮的短裤,摸到里面紧实的臀肉,手指深深陷进去,只觉得内心十分满足。
真好,他终于能触碰到自己的禁果了。
闻雀只觉得下面的阴茎硬的发疼。
催眠熏香的味道很重,他自己倒是提前吸入了很多相克的药粉,没什么反应。
睡着的许淮很乖,像个娃娃般被人随意摆弄着。他把许淮的短裤脱下来,又把人从趴着的姿势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闻雀有些痴迷的抱着他,手指摸着许淮刚长出一点头发的寸头,时不时揉捏他左耳的黑色碎钻耳钉,又情不自禁的亲吻他平坦胸部的乳头。
“淮哥……唔……你的胸好平,乳头真嫩……”
他的手指狠狠摩擦着那对乳头,直把奶尖摸的红嫩肿胀,通红不已,唇舌不断的厮磨啃咬着那对乳头。
许淮被这刺痛感弄的无意识皱眉,隐约感觉有个美女压在自己身上,还一直吸着他的乳头。
他想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
怎么回事……应该是他玩美女们的胸部才是,自己的乳头居然被咬的这么爽……
闻雀有些疯狂的吸吮着那对漂亮的奶头,又嘬又咬,等玩够了才掰开许淮的双腿,看到下面的样子却猛地一愣。
湿软的穴肉粉嫩,层叠的肉褶聚拢闭合成一条狭小的肉缝,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连露出来的那颗珍珠似的阴蒂也湿漉漉的。
闻雀愣愣的伸手去碰这口漂亮、肉乎乎的穴,看到指尖上满是淋漓的水液,冒着腥甜的气息。
他意识到什么,内心涌动着狂喜,身体也有些激动的战栗。
闻雀的呼吸有些急促,抱着许淮的腿分开,迫不及待的用唇舌去舔舐那口漂亮的粉穴。
“唔……”
许淮被下面敏感的吸吮弄的浑身一颤,紧紧皱着眉又醒不过来的样子,看的闻雀更是心痒难耐。
他用舌尖触摸嫩红层叠的穴肉,沿着穴缝慢慢撩拨、舔弄,把柔软的小肉蒂从包皮里拔出来,敏感的阴蒂被舌尖触碰,便开始抽搐。
许淮的腿部肌肉也颤了一下。
闻雀用舌尖划了一下肉穴的阴蒂,用一点力便把阴蒂吸到粗糙的舌面上,然后用牙齿慢慢地摩擦阴蒂的底部。遍布丰富神经的阴蒂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很快变得又大又红,像樱桃一样膨胀起来。
太好看了……水也那么多……
闻雀轻轻地把它吸了进去,阴蒂与舌头在湿热的嘴里面对面接触,而他则是用舌尖上下刮擦阴蒂,直接把肉卷起来滚,不时用舌尖拔掉它的肉尖,把小肉丸吃掉,又把湿漉漉的肉尖从层叠的肉褶里拔出来。
', ' ')('他卷起舌头,把阴蒂压在舌头下面,没有舌苔的底部随着移动,蹭的阴蒂越来越光滑柔软,双手抱着的臀肉也逐渐颤抖起来,又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压着,动弹不得。
阴蒂几乎从包皮里挤出来,就像成熟的水果被剥开了皮一样,每捏一下,就有潮湿果汁溢出来。
“呃……唔嗯……”
许淮的小腿都在抽搐,额角也冒着汗水,想要醒却醒不过来,他的小腹抽搐着,被吃掉的阴蒂头上全是水,肉穴里的阴蒂被舌头卷起来,又被牙齿咬住,导致可怜的阴蒂变得有点畸形。
他挣扎着想躲开,却被闻雀伸手抓住的腿根,臀肉也被紧紧抱着,跳动颤抖的阴蒂又回到包裹的口中。
闻雀咬了一口阴蒂,牙尖沿着包皮撩拨,把里面的种子剥了出来,在他的嘴里颤抖,舌头打个滚就能听到许淮颤抖的低语。
他张开了嘴,含着阴蒂好一会儿,把包皮浸泡在唾液里,然后伸出舌头,将湿润的阴道口剥开,一寸一寸地舔着紧窄的穴口,泡附着的肉唇软软地被打开,混合着口水和淋漓的汁液,把他的口腔质地变得湿润。
湿软的肉缝几乎都被闻雀的嘴埋起来,他的舌头在缝隙里来回地舔,半埋在嫩肉里,鼻尖沾满了肉穴涌出来的淫水。
许淮猛地抽搐了一下,英气的眉眼也皱了起来,睡梦中感觉到美女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抬起他的阴唇,探进那个又窄又滑的洞里。
闻雀的舌头停顿了一下,然后舔了舔女穴湿热的肉壁,他耐心地舔那些细小的肉褶,舌尖反复地舔着紧窄批穴,痴迷地吮吸着淫水。
“唔……啊啊……”
许淮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很,敏感的肉穴被舌头操弄,光滑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抖动出水液,摩擦着喷出来。
他低声呻吟着,整个人就像电流一样抽搐起来,湿滑的舌头在紧窄肉壁上徘徊,钻的越来越深,使他脚趾和大腿都绷紧了。
闻雀吸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把许淮的灵魂从穴里吸出来似的,双手强硬的压着他的臀肉按在自己脸上。
舔舐、撩拨、钻入……随着一声重重的吸吮,许淮突然打了个寒颤,被生生的舔上了敏感的肉壁,嫩滑的肉洞突然喷出淋漓汁水,向闻雀的脸直面喷了出来。
他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控制,从骨头缝隙处蔓延的快感疯狂的窜动、翻腾,神智已经半昏迷不醒,眼皮更是沉重的掀不起来。
什么情况……这也太爽了……
许淮朦胧的想着,吸入过多的熏香也有些迷糊,但很快便又沉睡下去。
许淮第二天醒来时就觉得不对劲。
他的双腿又酸又麻,屁股倒是挺干燥,只是下身总觉得无力又疲乏。
自己昨晚好像被闻雀按摩了全身,后来又做了个梦,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努力回想起什么,但却头脑昏沉,难受的要命,心想下次可不能让闻雀给自己按摩了,什么技术啊,一点效果都没有,按完还头晕了。
许淮穿上衣服走到客厅时,就闻到早餐的香味。
他看到闻雀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身上还系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头发又软又细,脸庞瓷白的像洋娃娃,神情怯懦又乖巧,一副居家又贤惠的样子。
许淮的嘴巴差点没合上,半天没回过神,等闻雀叫他吃饭了,才反应过来清咳了几声,坐到桌前吃起来。
简单的烤面包和煎鸡蛋,又配了点小菜以及玉米汤,但他就觉得味道好的很,吃起来津津有味。
他向来起得晚,没时间去学校就索性什么都不吃,空着肚子去上学又饿的难受,经常早退,也怪不得季游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吃完早饭后,许淮随手就抽出根烟准备点火,刚叼嘴里,闻雀的声音就温柔的响起来:“淮哥,大早上抽烟不好。”
他烦的很,主要还是父母去世后也没人管得了他,自己想抽多少抽多少,也不是没想过要戒烟,但是效果都不怎么样,反而被王龙他们几个小弟带的越来越偏,烟瘾也越来越大。
“你管个什么劲儿啊?”
许淮想继续点火,手里的打火机却被闻雀利落的收掉,瞬间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你他妈……”
“淮哥。”闻雀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已解了围裙,白色衬衫包和长裤包裹着少年修长并不单薄的身体,他声音轻缓,语气柔和,说出的话和动作却无比的强硬,“你还是戒点烟吧,少抽点对身体好。”
许淮就纳了闷儿了,他总觉得这小跟班表面上看唯唯诺诺的,实际上还挺有主意。
而且这人反差也太大了,从做饭到做家务给他收拾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性别一样,而且身高也和他一样高的话,他还真想着闻雀是个贤惠温婉的老婆。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对方可是个和他一样的爷们,怎么可能给他做老婆?不过对方身上确实有很多做老婆的潜质,而且全都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上,也真是稀奇了。
许淮啧了一声,有
', ' ')('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皮:“那我想抽了怎么办?”
闻雀把他嘴里的烟抽出来,又从旁边的盒子里翻出一只棒棒糖,拨开彩色的糖纸,橙色的糖球体看起来格外明艳诱人。
他把棒棒糖塞进许淮嘴里,轻笑一声,看着那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吃进橙色球体,眼神暗了下:“淮哥,你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个棒棒糖吧……”
许淮也起了故意刁难的心思,冷哼一声:“糖要是吃完了怎么办?”
他总不能一直听这小子的话。
闻雀把盒子拿过来,掀开盖子,里面满满都是棒棒糖,各种口味的都有:“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想抽烟的话就吃根棒棒糖好吗?”
许淮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自己不像是找了个跟班,而是个保姆+老婆的结合体。
吃完饭,吃完早餐,闻雀非要和他一起上下学。
“淮哥,今天我就转到你们学校,但是很可惜你们班都满员了,不过我在你隔壁班,有事想找我就喊一声。”
许淮嗯了一声,去学校的路上一直用psp游戏,嘴里叼着棒棒糖,看路看车都是旁边的闻雀提醒。
他心想有这么个跟班还挺好的,能帮自己干很多事儿,连书包都不用自己背。
等到了校门口,许淮玩的游戏人物死了,他心情瞬间烦躁起来,刚想骂队友什么意识,就听到旁边一道冰冷的声音:“你今天来学校倒是挺早。”
许淮抬眼一看,发现季游站自己面前,两人差点就撞上了。
“而且也没抽烟。”
季游手拿着评分表,一张古典冷峻的面容在触及到许淮身旁的闻雀,猛的扭曲起来,仅一瞬间,眼睛也微眯,语气变了:“他是谁?”
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好的吗?
许淮讨厌他这种优等生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是对方接连的针对和管教,让他觉得无比烦躁,对着闻雀扬了扬下巴,语气也懒散中带着炫耀:“如你所见,我新收的跟班。”
他这么说也想让季游认清点,自己是个校霸混混,只会收小弟在学校耍耍威风,没事了就捣鼓下箭馆,和季游这种优等生可不一样,别总是上赶着来贴他,而且俩男的整天凑一起算怎么回事。
季游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好:“什么时候收的?”
“就这两天吧,还是咱学校的,人还算机灵。”
他才不承认是吃闻雀嘴短,拿人手软,小跟班做饭实在好吃,留家里住一阵子也不是不行。
“还是淮哥人厉害、性格也好,我当然崇拜他了。”闻雀怯生生的抬起脸,语气无辜又天真,“换做其他人,我哪会这么勤快的做菜、收拾房间。”
这话说的极暧昧,指向性也很明显。
季游攥紧了手里的笔,捏的咔嚓咔嚓响:“你带他去你家了?”
“是啊,怎么了?”许淮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来学校这么早一次,还没抽烟,也没违反校规校纪,就不能让我先进去上课吗?”
季游握着圆珠笔的手指抖了抖,脸色冰冷,唇角紧绷,眼神中的黑气和怒火都快化为实质了。
“原来你还想上课,出勤率都多低了?不想上学就快点退学,好好经营你家的箭馆,比整天逃课重要。”
许淮成功的被这话给激怒了,他也不知道季游哪儿来的脾气,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就非得针对他说这些话是吧?真是当被老师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随意嘲讽别人了吗?
“季游……”
他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猛的拽着季游的衣领就往自己胸前拉,两人贴的很近,许淮嘴里的棒棒糖棍子都快戳季游脸上了,呼出的热气也喷出来,语气带着极尽的嘲讽和冷意。
“你要是再敢给我找事添堵、故意为难我,那咱俩之间总有一个人要见血。”
季游没听到他说话,视线一直盯着面前这张恣意、五官深刻的脸。
很多男学生留寸头,但在季游眼里,只有许淮留这个发型最有味道。
发育期的青少年带着蓬勃朝气,单薄的白色校服下是健身得当的肌肉,不夸张也绝不瘦弱。炙热的胸膛和呼吸也让他察觉到许淮左耳的耳钉,黑色的环圈上镶嵌着微闪的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双锐利又嘲讽、桀骜的瞳孔,黑白分明,睫羽压下来带着点威胁。
很漂亮,像泛着寒意的刀刃,不论是出鞘时还是收鞘,都那么夺目、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季游看的有些愣了,一时间忘了推开。
闻雀变了脸色,眼神满是浸透的阴鸷,却又迅速换上乖巧样子,怯懦着出声:“淮哥,上课要迟到了……”
他是懂怎么打断这气氛的。
许淮这才想起自己总不能起了个大早,结果还被记了旷课吧?
他冷着脸放开了揪着季游衣领的手,嘴里叼着棒棒糖,自顾自的往前走,身后的闻雀自发的立刻跟上,走过季游身旁时他还轻扯一个
', ' ')('恶意的笑,低声说道:“就凭你……还想和我抢?”
季游猛的回神,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闻雀追随许淮的背影。
回到教室,许淮把书包扔在书桌上,翘着腿瞪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同桌:“怎么,我太长时间没来,这么惊讶?”
同桌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使劲儿缩着身子,生怕被许淮注意到。
许淮啧了一声,视线不经意的看向前排,发现唐耕雨正在和同学讨论着什么,语气温和,姿态端庄友善,完全不是在箭馆露出的那副强制、威胁的样子。
服了,这恶心玩意儿怎么还有两副面孔?真他妈气人,就算他说自己被唐耕雨强逼着去参加那个什么会,有谁会信?
他越想越无语,总担心这傻逼会哪天爆出他下面长批的事儿,而且这人背景这么硬,不管干什么都有人护着,比起他这个校霸来讲,更像是一手遮天的“校霸”。
季游检查完风纪便回到教室,这次他倒是全程没看许淮一眼,脸色冷的像块冰。
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来便开始讲课。
许淮刚想趴桌上睡觉,突然眼神瞥到前排的某个背影,愣了一下,嘴里的棒棒糖转了几下,低声问同桌:“新来了个转校生?”
同桌哪敢不说话啊,只好回复:“嗯嗯,就是你昨天没来……他正好转到咱们班。”
许淮皱了皱眉,视线在那张陌生的脸扫了一下,那眉宇间的英气和桀骜让他隐隐察觉到这人和自己倒是挺像。
“他叫什么?”
“孟绍安……好像是个富二代。”
许淮还琢磨着自家箭馆的事儿。
他最近刚接了一批青训的活,但对方却撂挑子把他给鸽了,让他损失不小的一笔钱。
如今要找些优质的客源来缩小收支的差距,要不然这么多教练员的工资和维修弓箭的费用可怎么维持?
满脑子都是这些,上课内容他是一点都听不进。
去年许淮就靠射箭拿了几个赛奖,现在可以偷点懒,但平时也要多练习射箭技巧,要不然这体育生的身份也是白瞎。
他刚睡醒,朦胧之际就听到教室内一片嘈杂。
正是下课时间,许淮还疑惑平常教室可没那么吵。
他仔细听了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哭。
“我、我也不知道班费怎么没了……八号那天早上还在呢!今天我打开箱子一看就没了。”
生活委员很委屈,眼睛满是惊恐和无助,她身旁放了一个小箱子,铁制的门锁显然被撬过,露出铁锈和被暴力破开的痕迹。
学校配备了有个人的储物箱,可移动搬运,但晚上离校前就要归还给学校,门卫会登记,所以谁也无法带走。
生活委员控诉说,今天早上来学校就发现她的箱子被撬开过,里面存放的几千元班费也没了,都是留着给老师买礼物,或用于添置教室用品、买几本书充实教室的读书角。
许淮对这事毫不在意,反正有季游和唐耕雨处理,也轮不到他说话。
果然,身为班长的季游责任感很强,立刻找同学去询问了门卫,自己上手摸索着被撬开的箱子。
唐耕雨则是着重询问生活委员关于班费的安置,又让对方拿出明细对账。
生活委员被怀疑后很是气愤,哭着说:“唐同学,你是在怀疑我了!”
唐耕雨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谁知道你是不是监守自盗呢?”
生活委员又气的哭起来,身旁的是不少同学在安慰她,但他们又不敢反驳唐耕雨,毕竟他说的也有道理。
许淮对这不感兴趣,他刚想去洗手间,就听到一道懒散又嚣张的声音响起来:“查谁偷的班费还不简单?找八号那天,谁来学校后又走了,不就知道了吗?”
“就这点小事还值得围起来当个事,笑死人了。”
许淮皱了皱眉,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他突然想起八号那天是自己下面长批的日子,也是他在学校救下闻雀的那天。
那天,他来了学校后便走了,后来去箭馆遇到唐耕雨这垃圾,被对方撸了鸡巴打飞机。
不会这么巧吧?
许淮按下心中不好的预感,还没怎么细想,就听到生活委员对季游说道:“班长,八号那天有人来学校后又走了吗?”
熟知全班所有同学出勤率的季游,顿时脸色不好。
他复杂的看了一眼许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中说了实话:“……只有许淮来了学校,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全班一时哗然,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许淮嘴里叼着棒棒糖,背部靠在墙上,当他们是空气。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忍无可忍的说了句:“够了!这又不能证明是许淮做的。”
“是不是他做的,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孟绍安站起来,窗户外面的光透进来,之前许淮从后侧面角度看的并不真切,这
', ' ')('下对方的外貌也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那双极具锐利、嚣张为一体的蓝色眼睛,如流动的冰泉丝绸泛着星点的寒意。
孟绍安站起来时,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混血感的五官俊美锋利,攻击性很强,轮廓干净又流畅,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狂傲英气。
他咧开唇角,轻蔑的瞥了一眼靠着墙战立的许淮:“你不会不敢吧?”
许淮叼着嘴里的棒棒糖,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心想要不是这人说的话,他还真觉得这转校生是个铁血男人,和闻雀那副懦弱样子毫不相符。
可惜了,他俩的气场相互排斥,一山不容二虎。
班内其他同学看他的视线越来越不善,许淮知道今天这搜书包是躲不过去了。
不让他们搜,会直接坐实自己偷班费。
许淮冷笑一声:“行啊,但是你的书包也要搜。”
他可没那么傻,这种“证明自己”的蠢事如果非要做,那必须拖一个人下水。
孟绍安爽快的答应了,随后就让班里的同学随意搜查自己的书桌和包。
结果是没有。
许淮皱了皱眉,顿觉不安感已经涌上来了,但箭在弦上,他的书包已然被翻了出来,同学们正仔细检查着。
香烟、打火机、几本书……
他在那些一堆东西里看到了一份厚鼓鼓的信封,眼皮顿时一跳,嘴里的棒棒糖都被牙齿咬的“咯嘣”发出脆响。
“找到了,是班费!”生活委员高高举着鼓囊囊的信封,满脸愤恨的瞪着许淮,“你还有什么话说!”
是局。
他中计了。
许淮的大脑嗡嗡的响着,思绪凌乱,他低垂着眼睑,瞥到坐在前排孟绍安的背影,内心涌现的不安感和强烈直觉告诉他,估计和这新来的转校生有关。
班费从他的书包里搜出来,明晃晃的物证,许淮就算有八张嘴也狡辩不得。
同学们窃窃私语起来,说的话也不避讳,像潮水般汹涌的袭来,尽数钻进他的耳朵。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干的,不奇怪。”
“校霸嘛,也不是目中无人第一天了。”
“他家不是开了家箭馆吗?怎么还这么缺钱?”
“哈哈……你没听说呀?有些人不一定缺钱,而是可能有偷窃癖好。”
“是啊,现在社会上这种人多的很,为了找点刺激,什么都干得出来。”
许淮的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心也沉到了谷底。
他咬紧了嘴里的棒棒糖,隐约觉得不对劲,这些同学平常见了自己,都是一副老鼠撞见猫的样子,怎么今天在找班费上突然变得有种起来了。
许淮冷冷的看向坐姿随意、一脸嗤笑的孟绍安,他嘴里的棒棒糖都快咬碎了,浸染出一片酸甜的味道,刺的他牙齿生疼。
“滚出去,偷班费的贼!”
一本书猛地砸向许淮,他的脸偏过去,额角瞬间渗出血渍,抬起眼睑看向来人。
那是个跟在孟绍安身后的同学,平时怯懦不起眼,如今也学会跟在新来的富二代身后狐假虎威了。
其他同学的眼神都满是恶意和仇视,好像是在审判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季游眼神晦暗的抽出一张湿巾,他想上前给许淮擦流血的额角,却被躲开了。
“……我有证人。”许淮生涩的开口,眼神淡然的看向面前的众人,“我那天在学校遇到了班长,他能证明我没拿班费。”
而且他还被这人嘲讽了好几句呢,怎么会忘。
季游神色平淡:“我可以作证。”
班内一片哗然,大家纷纷变了脸色,不明白为什么季游突然为许淮作证。
“班长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孟绍安嘴上这么说着,步伐却逐渐走近许淮,冰蓝色的眼睛满是野兽般的恶意,高大的身材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要把他逼到墙角处。
许淮这才发现,这傻逼富二代还比他高了一头。
“偷了钱的人会去消费。”
“班长,你要是能看到许淮出学校后哪儿也没去,我就信班费不是他偷的。”
季游没说话,显然是不知道许淮离开后发生的事。
“怎么,说不上来了?”孟绍安啧了一声,“看来除了许淮以外,也没有其他可以怀疑的人啊。”
这人是在故意针对他。
许淮的视线定格在一直没说话的唐耕雨身上:“唐同学,你八号那天在我家箭馆射箭,还记得吗?”
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找人帮自己,尤其还是个摸了他鸡巴的变态。
许淮需要唐耕雨站出来,为自己澄清。
虽然都只是一群高中生,但他知道,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心思都挺重的。
到底是谁偷了班费并不重要,他需要有一个让所有人信赖、信服的人帮忙澄清。
季游
', ' ')('的脸色倒不好了:“他去了你的箭馆?”
“班长紧张干什么?”孟绍安冷笑一声,“搞得好像许淮是你老婆一样,醋劲儿这么大呢。”
季游冷着脸不说话。
在众人好奇疑惑的目光中,唐耕雨缓缓摘下鼻梁的银框眼镜,轻轻用绢布擦拭着镜片,手腕处的串珠红流苏坠子随着动作轻晃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似乎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唐耕雨那双温和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瞥了许淮一眼,语气温柔又和缓,说出的话却令他凉透了心。
“我八号那天……没有见过你。”
“更没有去过你家箭馆。”
“许同学,我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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