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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姹抓着陆准肆意揉捏胸脯的手,费劲地将它向外拨。
严姹双手齐上,奈何男人的胳膊强健有力,如岩石矗立悬崖上一般纹丝不动。
“你别揉了,你别捏它啊。”严姹怒目圆睁,红润的嘴唇张合,煞是诱人。
陆准略低下头,咬住了严姹的唇瓣,品味佳肴美味般细细地亲吻。
“你——”严姹只觉自己无话可说,她是长在了这男人的性癖上吗,动不动就亲她。
严姹想推开陆准,男人一手揉捏她胸上那颗宛若黄豆的红点点,另一只手将严姹推阻他的双手挟住,“你又推不开我,何必要挣扎。”
“让我尽兴,嗯?”陆准含住严姹耳垂,暧昧地舔弄了一下,严姹猛地打了个冷战。
“我不要你亲,你别碰我。”
严姹厌烦地瞪着陆准,语气宛若幼稚的小女孩。
陆准撩过严姹的发,复又吻了下去。
宛若嘬甘蔗汁那样嘬严姹的唇。
严姹恼得不行,拼尽全身力气去推陆准,男人虽然岿然不动,但是明显被女人积极反抗的动作闹得微微有些不耐烦了。
陆准索性将人按倒,压在了身下。
严姹就套了那么件宽松的真丝睡衣,反抗得激烈了,反使得自己胸口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右胸上那粒嫣红的小豆受了刺激,正勃然耸立着,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
陆准若有所感般笑了笑,从严姹的唇一路往下亲,从修长白皙的颈部亲到那粒嫣红可爱上,牙齿轻轻地磨着小红豆。
“它可比你诚实多了,严姹,你的身体想要我,它想吃进我的东西。”
陆准眼里噙着笑,说着下流的污秽之言。
严姹呼吸急促,脸庞通红,“你住嘴啊!”
前生的严姹不管和陆准做了几次,都无法克服羞涩的心理。
她也渴盼过拥有好几个男人,心里有过这种放荡想法。
但是严姹渴盼的是男人的陪伴,而不是男人的肉刃。
她不要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用他们胯下丑陋的面目可憎的东西,贯穿她的身体。
于是,明知依然会再一次被强奸,严姹还是不能忍住不反抗,“陆准,你不要强奸我。强奸犯法的,你要牢底坐穿了。”
“是啊,那我为什么不能多上你一次,让自己少亏些。”男人涎皮赖脸,非常无耻。
严姹哑住了。
她还以为是天下雨了,原来是陆准把她弄无语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严姹抗拒地去推陆准,扭过脸去,向那一侧发力,好像这样覆在身上的陆准这次便得逞不了。
男人咬着严姹的红豆,舌头舔得那粒小东西湿润润的。严姹欲哭无泪,一脸生无可恋的可怜相。
“陆准,你放了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了行不行。我出去不报警,我不会让你坐牢的,我什么也不说,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严姹厌烦到了极点。
这男人为什么不肯将仇恨了结,转世为人了,不正是代表着与从前一刀两断的新生吗。为何还不肯
前世的滔天仇恨,他不是没报,她也死在他的匕首之下了。
那把短刀,刀面光灿灿,亮如银波。
锋利地割进她的喉咙,往肉里一拉,顿时,鲜血便像春天的山涧涌了出来。
她闻见了很短一瞬时间的血腥气,因为喉管被切开的剧痛叫她几乎立时送了性命。
陆家没了,陆家人除了待死的陆准都死绝了,严姹也没了,严姹被陆准一刀抹了脖子。
严姹了解陆准,又好像不够了解他。她不懂,带着前生的记忆转世不是已让人心生抑郁了,为什么陆准不放过自己放过她,就让往事如烟过了。
是的,陆准不打算放过严姹。
陆准冷笑着吻上严姹的眼睛,唇瓣温润而言语冰冷,“但是我,并不打算放了你。”
他的手已探到了严姹两股之间,沿着滑腻的肌肤,向里面摸去。
严姹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外,什么也没有。
从上一次肏严姹开始,严姹就躺在了这张床上。
严姹甚至都没下过这张床。
陆准的手闯入了独属于女人的禁地,那里生长着一捧茂密的黑色森林,扶疏离披,恪于职守,保护着温香软玉的柔嫩之处。
“不……”严姹声音抖成了发颤的破碎音节,陆准的大手在她那羞处肆意游走,手指头色气满满地勾弄了一下小花蒂。
爽倒没有爽到,严姹声音发颤,全然是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身体僵硬的排斥所致使。
他又碰到了她的小花蒂。
严姹知道那里分布着大量神经,简单的搓搓揉揉,也会让人觉得全身仿佛有股电流流过那样舒爽。
如果陆准懂手法,会弄些,她不是没可能被陆准指奸到高潮。
“别败了我的兴,不然,又有你好受的。”陆准厉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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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出于怜惜的缘故,而是陆准觉得严姹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着实有些扫兴。
他上她,就和奸尸一样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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