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除我?」
「你做得很好,为什么要开除你?」
「工作太多。要打扫你的房间、洗你的衣服、餵你吃饭、晚上还得哄你睡觉。」
她就只做这几样工作,效率和成果还比一般人差,饭也不是她做的,是冷冻食品。
而且偷懒机率是工作10次有10次偷懒。
态度和讨厌做家事的小孩一样。
「你不想赚钱了吗?我给的工作还是太多?对了,不用打扫我的房间,薪水还加一倍。只要你留下就好,这个条件怎么样?」
「我根本就不缺钱,只是被叫来体验佣人生活。」
对,这个女僕其实不缺钱,还是个大小姐。
事情是从一年前开始的,而她也仅仅一年就堕落了。
她穿着贵族学校的高中制服,来到了她父亲(代入神的长相)的办公室。
今年以榜首的成绩毕业,也同时学习了家族事业如何经营的她,被公认为最有望的继承人。
「父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们当初说好的事,你记得吧。」
「是,我记得。就是要持续保持顶尖来换可以随意生活的那件事。」
「没错。而且你也做得很好。这是最后的实习,为了不要太骄纵,你得学会以底层的角度思考。」
「是。」
他走到窗边,看起来有点做作地用手指撑开百叶窗的缝隙,让光线透进室内。
「父亲大人,请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房间太暗了。抱歉,我继续说。这是同意你过去实习的契约书,带着这张纸过去就好。」
她收下那张让她开始堕落的开端。
原本只是不喜欢自己动手就偶尔会交给别人做的轻微症状,个性也恭敬到让人敬佩,做事的态度更是认真。
然而,到了他家,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用到的房间不多,工作跟着减少,也不是每天工作。
她一开始是这样:
「请问还要需要做的事吗?」
「主人,这样可以吗?」
「我会满足您的要求的。」
之后:
「没有事要做?那我休息了。」
「这样就好了吧,差不多就好。」
「这不是女僕该负责的,我没必要为你做。」
她拿着契约到了他家,在接待室坐着。
「我要负责做什么呢?啊,这是伴手礼,在我们公司贩卖的肉包。」
「谢谢。那么,暂住在这里的条款,你也接受了?」
「是。」
「太好了,我特地准备的房间没有白费。对了,还有女僕装,现在来试穿吧。告诉我叁围,我就能立刻被拿出适合你的款式。」
她犹豫了一下:
「我太久没量,不知道。」
「那我来帮你测一下。」
他拿出事先准备的尺,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但她看不出那是「测一下就能让她不会怀疑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叁围了」的表情。
「失礼了。」
他拿尺在她身上量,忍着不抱上去,专业地测量。
「可以不要摸我的腰吗?刚才...裙子好像被掀起来了,你不是故意的吧?应该不是吧?」(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