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过家庭主妇这个词,于是问道:
「什么意思?」
「在我家住,当我一辈子养在家里的女人,让我享受有家庭的美好。」
「是这个意思啊,不过形容成养在家里的女人,有点奇怪。」
「不用担心。跟着我,不会让你太辛苦。」
「最好是,我知道男人会对女人有意思,你要我跟你做那档事的时间一定很多。」
「你讨厌吗?」
「也不是讨厌,该怎么说呢,是一种羞耻感吧。我不太害羞,男女之间的事却不是很懂,听说照本能行动,会比想的更刺激,比起理论上的说法,实际的会有更强烈的感觉。」
理一脸正经地诉说自己的看法,这画面让他不自觉地想像换成是乱说出来的时候的表情,大概会脸红到说不下去。
他因此开口问出某个让人难以啟齿的问题:
「你想跟我再试试看那种刺激的事吗?」
幸好四周没有其他人,否则他也问不出来,理一时之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初次被他侵犯的感觉,跟乱共享的部分感受,让她当时也受到不小的刺激。
在男人身下不断要求快感、被药物迷惑而更加兴奋、无论挣扎多少次也无法逃脱的痛苦、最后沉醉在他给予的肉体接触,她越是想起来,就越是觉得身体灼热。
但是理没有立刻拒绝,在思考过后,点头答应,然后让乱出现。
乱一看到他染上情欲的眼神,意识瞬间一片空白,发觉理刚才答应的要求是让自己跟他那样,就害怕地颤抖。
他只想着稍后的福利,轻松地抱起她走回去。
理偷偷地想着:那样刺激的事很舒服,多做几次也没损失,反正主要承受的是乱,早点习惯他也好。
她缺少了一点正常的想法,认为没损失的事做了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光是这一点就不太适合让人前往有正确发展的方向了吧,事实上个性的确不影响,体内的能力才是影响的原因。
乱的反抗毫无意义,掌握最多主权的是理。
回到家里,他马上把自己和她全身洗乾净,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
她欲哭无泪,用最后的抵抗来表达不满。
晨夜在她耳边说道:
「这次不用药,我会温柔一点。」
「我不想做,放开我...唔嗯...」
她的嘴唇被他用嘴堵住,发不出其他声音,呻吟起了反效果,让他下身的欲望挺起。
「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过程痛苦,会舒服的。做完后不保证不痛就是了。」
听了他的说法,乱紧张地扭动,手腕却因为被他一手抓住而无法挣脱。
双腿之间还被他用脚隔开,根本合不起来。
他不顾她的反对,松嘴后从上到下仔细观察她红润的肌肤,目光最后停留在她腿间的花瓣。
狭窄的洞口还塞不下太大的尺寸,他用空出来的手伸进她的花瓣之间,轻轻地探入深处。
一根手指就进不去,他放轻力道,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戳弄,她忍不住发出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娇吟声。
晨夜一边攻陷她仅存的理智,一边享受此时的畅快。
受不了他玩弄的花瓣违背她的意识,吸住他的手指,流出透明的液体,让他更容易深入。
缓慢地、确实地夺走她的力气,她迎合起他的侵犯,在他的手中高潮了两次。
他确认时机差不多好了,用自己的肉棒进入她体内,她恢復理智,抗拒他这样的行为。
然而开始习惯他的穴口像是要全部把他塞进其中一样,吸着他的那根。
「还没开始动就这样,是喜欢我做了吗?」
「嗯…不是...再进去会...不行的...等一下啊...」
「有点紧,嗯~我好舒服...再插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