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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逢肃秋,远征的军队凯旋,整个京里都在庆贺,府上也欢天喜地的装扮,连和硕特王爷都忙了起来,连着一个月也抽不出多少时间来阮云这里。只叫了人日日将涂了药的假阳具塞在阮云的后面,说是免得他生疏了功课。
烈性的春药涂在粗大的假阳具上,由着府上的太监一点一点挤着推进小穴里,阮云的双手被困在床头上,双脚被太监压住,浑身又疼又怕颤抖地像个是筛子,太监做的久了,知道眼前的这位主颇是可怜,不由出声安慰,“您且忍将些。”
这元朝的太监多是贫贱的南人所来,说的也是汉话,话一出口,身子下的青年竟是顿了一顿,空洞的眼睛逐渐聚焦,看向自己,这眼睛好看的勾魂夺魄,太监心里忍不住想,也害怕与这目光对视,连忙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只是一时间失了轻重,惹得阮云闷哼一声。
阮云把头歪向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肆虐的折磨从后穴升起,仿佛无数细小的蚂蚁爬了进去,沿着腔道游走全身,阮云四肢被束缚在床上,纤长的手指徒劳地抓紧旁边的白绫。后面空虚的感觉越发明显,让他不得不收紧后穴去伺候那根假阳具,柔软的软肉竭力的吸吮,巴不得那根粗大的死物动一动,却只能沾染更多的春药,肠壁的淫水慢慢渗了出来,让后穴变得泥泞不堪,一点点打湿身下的床褥。
两个时辰下来,阮云浑身已经湿透了,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湿的里衣变得有些透明的紧紧贴着他纤长美好的身子,一双眼睛也已经被折磨得失了焦,太监走进来给他松了绑,扶着他轻轻坐起来,体位的变换让后穴里巨大的假阳具换了个方向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惹得阮云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
“王爷刚才来传唤公子去到议事馆,他几日不见公子,想见您。”
阮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换一套了衣服,就着湿透的里衣由太监扶着站起来,玉势被深深地含在屁股里,只留着一个短短的柄顶在股缝之间,被贴身透明的衣服描绘出暧昧的形状。小太监给他披了一个蒙古人的袍子,便领着阮云走了出去。
院子离议事馆颇远,阮云的后穴插着粗大男势,每走一步肠壁的嫩肉都竭尽全力的含紧,生怕掉下来被王爷知道了又是一顿教训,凸起偶尔擦过他敏感的地方,便是一阵腿脚发软淫液泛滥。
“小兄弟,请问览马场在哪里?”阮云只顾皱着眉隐忍的低头走路,不知何时前方忽然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拦住他用蒙古语问道。
阮云曾被和硕特王爷拉到览马场骑在他最爱的马上好好操弄过一番,隐约还记得方位,便草草指了个方向,哑声用蒙古语道,“那里。”
“多谢。”那两人转身向身后的男子道,“主子,我们往那边走。”
可那两人身后的男子却一动不动,阮云被迫强打起精神来朝前看,那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虽有蒙古人粗犷的长相,眉宇之间确是贵气十足的剑眉星目,想必身份不凡。
“你身子不舒服。”那人忽然用蒙古语问道。
阮云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这人有着和和硕特王爷一样的气质,高高在上的,生杀予夺的,别人在他们眼里都只是随意生死的草芥。
那人见他不答,也不为难,带着人便离开了。
“怎么来的这么迟。”和硕特王爷看见阮云,有点不高兴的问道,手里的鞭子被折成几圈,一下一下地敲打在跪在地上的阮云头顶。
“屁股里含着东西,走得慢了些。”阮云低声道,他的跪姿让小穴松了力,那男势隐隐顶了出来。
和硕特王爷笑了起来,用鞭子柄抬起阮云的脸,“怎么样,被这假玩意操的爽不爽,想不想老爷的真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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