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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俞雀再也坚持不住,眼前发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像是得了哮喘病似的大口喘息。
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像个疯子,带着满满的好奇与怜悯。
俞雀感觉他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吃人的恶兽。他发着抖,寒气从脚底直升头皮,蜷着身子,将头埋进手肘里,耸着肩膀哭的难以自持,像只困兽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嘈杂聒噪的议论声逐渐消散,停留在他身上那些怪异的视线也随之消失不见。
啪嗒——
沉重的脚步像是某个开关响起,然后停顿在他面前静止下来。
俞雀缓缓抬头,高大的人影完全覆盖住他,像座小山似的,压迫的气势凛人磅礴,挟着一股清晨的凉意,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
“开心吗?”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低沉道。
俞雀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痕,愣愣地望向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宴辛禾蹲下身,与他平视。
指腹擦掉他面颊上的一点泥巴,声音清冷的如寒冬里的大雪,冻的人心底发颤。
“雀雀,你说,不过才离开了我两天,就过的这么可怜。”
俞雀红了眼,哽咽道:“宴、宴辛禾……”
他伸出手,蓦地抓住对方的手,像在无尽绝望的困境中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手很脏,指缝和指甲盖里到处都是乌黑的泥屑。他的手同时也很冷,像块冰冻已久的冰棍似的,冷的他颤颤发抖。
“在那——”
“找到了!”
“抓到他直接打断他的腿!叫他还敢乱跑!”
……
凶神恶煞的声音从街道的转角处传来。
俞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惧惶恐,再也顾不得什么,拖起身子爬着缩进了宴辛禾宽大温暖的怀里,像只遭到猎杀寻求庇护的雏兽。
“救救我,救救我……”
他死死攥着对方里头那件洁白干净的白衬衣,力气大的揉出一片褶皱,染上了他身上肮脏的污泥。
三个前来抓俞雀的男人见他身边有了其他人,一时犹豫没有上前。
“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中间那人发问。
宴辛禾抱起俞雀,站起身,淡淡瞥了眼那三人,对自己身后站立的黑衣保镖,风轻云淡地下令:“处理干净。”
“是。”
不知道保镖做了什么,俞雀只听到三声细微的闷响,身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俞雀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只见抓他的那三人全部倒在地上,其中一人倒的位置正好对着他,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口,眼底还凝固着死前一抹惊恐的惧意,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俞雀吓坏了,有生以来遭遇最严重的心理暴击,大口喘息,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
再醒来人已经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里。
这个房间显然是陌生的,和他以往所住过的房间都要大,带着欧式风格,家具一应俱全,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奢华昂贵的气息。
喉咙有些发痛,但身体已经没有了发热的感觉,应该是有人在他昏迷期间给他输了药液。
偌大的房里没有其他人,俞雀难掩不安之色,掀开被子急急忙忙就想下床。
脚刚踏地,一股刺入骨髓般的剧通霎时侵遍全身。俞雀控制不住从床上跌落下来,痛呼一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痛的他当场就落下了泪水。
他颤颤巍巍撩起一只裤腿,低头去看。
只见他的脚踝骨青紫发胀,已经肿成了馒头般大小,严重的地方颜色都已经有些发黑了,稍微触碰一下,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俞雀强忍内心的恐惧,哭着大声呼叫:“有人吗?…有没有人……”
他的腿没有被医治,马上就要废了。
“有没有人在……”
俞雀走不了,绝望之余只好拖着身体往门口爬去。
哭着爬到一半,就被一双锃亮的皮鞋和修长的长腿拦住了去路。
俞雀身体一顿,恍惚地抬起了头。
“宝贝,地下有比床上舒服吗?”
毫无起伏的冰凉声线。
俞雀见着他,抓住他的一只腿,哆哆嗦嗦开口:“脚…我的脚……”
身体瑟瑟发抖,眼中盛满恐惧。
宴辛禾把他重新抱回床上,目光冷冷的瞥了眼他肿的不成样子的右脚:“脚好好长的你身上,哭什么?”
“疼……”
“疼?”
宴辛禾一把掐住他的颊骨,五指用力恨不得捏碎他。
“你也知道疼吗?”他说:“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对我下安眠药的时候——雀雀,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疼?”
宴辛禾换下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面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阴鸷,染着细微的血色。
', ' ')('平日里温柔的眉目,如今深邃的仿佛积郁着层叠的阴云,深处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俞雀看他,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和惊悸,抽泣着。
此时的宴辛禾就像颗不安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俞雀被他的神情震慑到,不敢去哭求他了,畏畏缩缩,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宴辛禾放开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闭上眼,扭了扭脖子。
俞雀直觉一股狂风骤雨般的恐怖,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瑟缩了身体,立马认怂,惶恐的看着对方,怯怯道:“我、我错了……”
宴辛禾没有说话,右手抬起,略显粗暴的扯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将白色衬衣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
他蓦地睁眼——翻滚的,阴霾的,恐怖的红雾在他眼底汇聚,整个人像从地狱深处攀爬上来的恶鬼。
俞雀更加害怕了,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往后退。
宴辛禾见他还跑,眼皮一跳,寒光冷肆。大手捉住他没有受伤的脚,欺身上前,三五两下,用手里的领带将他细白的手腕紧紧绑在头顶。
俞雀不敢挣扎,怕激怒起对方对他更加恐怖可怕的惩罚。
望着凶光毕露的男人,他安慰自己——顶多、顶多就是被他多做几遍而已……但直觉还是令俞雀想这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宴辛禾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不让他躲避,与之对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何时,男人眼底汇聚起一团浓稠到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里面翻涌着滔天怒火,隔着空气都好似要把对方灼燃成烬。
宴辛禾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他前些天吻痕还未消褪的清瘦身体。
内裤被大手强硬撕开,在房间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布料撕裂声。
身体被强势翻转过去,双腿被大大分开。
这次男人再也没有耐心去使润滑剂,怒不可遏,直接掰开俞雀雪白的臀丘,露出夹藏在里头那个诱人的股洞。
因为过度的害怕,掰开的时候,小洞还极为紧张的瑟缩。
宴辛禾把一根手指插入那紧致的穴口,抽插搅动,毫不怜惜。等他再进去第二根的时候,就听见俞雀喊疼。
“疼?”他轻嘲:“有我的心疼吗?”
宴辛禾恶狠狠地说:“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又怎么办?”
盛怒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恶意和心头不可浇灭的怒火。
俞雀使劲想把侵入下体的异物排挤出去,但是他不知道这种蠕动收缩反而让对方更加失控。
宴辛禾皱着眉,将俞雀的腿打的更开,眼底充满了黑色阴郁。
大掌贴在他的皮肤,指腹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脚上纤细的踝骨上。摩挲着,动作轻柔的如抚珍宝,唇间打着商量的语调,可出口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雀雀,这只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那天夜里的噩梦仿佛和这一刻画面重叠成一起,俞雀知道发疯起来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把他的腿给折断的!
他害怕的骨寒毛竖,哭着拼命摇头,声色俱碎:“不会、不会再跑了……”
宴辛禾扣住他的头,额头抵住他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眼底满是沉甸甸的黑暗情绪。
“可是,我已经不相信宝贝了啊……”
他嘴里说着,手中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本就剧痛无比的踝骨伤上加伤,蚀骨的剧痛遍布身体每个角落。
俞雀发出惨叫。
宴辛禾的力气很大,如果想要徒手折断他的骨头,他完全可以做的到。
俞雀眼中盛满恐惧,抖着身体,声音切切发颤。绑住的双手穿过对方的头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我不跑了!永远都不跑了——”
“呜呜……我好痛,老公,饶了我吧……”
“求求你了……”
俞雀在他怀里语无伦次的求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
悲惨绝望的样子,像是一把铁锤重重砸在男人心尖,血肉模糊,每呼吸一下都是针扎般剧痛。
宴辛禾压着他的手猝然僵住,身体顿在半空。
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垂眸,长睫轻颤,在眼敛下投下一道深深的按影。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在俞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狠狠地,不带一丝留情地,重重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俞雀痛到失声,他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是被一把巨大的利刃给生生劈开,破壁直入,撕裂的剧痛瞬间涌遍全身。
“好痛……”他泣不成声。
这下连宴辛禾都感觉到了清晰的痛苦
', ' ')(',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动弹的间隙。男孩的体内没有一点湿润,要不是真的害怕,以往只要被他稍微挑拨一下,对方股间早就泛滥成灾,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了。
耳边尽是俞雀细弱痛苦的低泣,然而就是这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愈发疯狂激起宴辛禾心底升腾而起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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