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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那天我把新手机带给你。”是许承安的声音。
“啊……嗯?”黎征蓦地回过神,清了下嗓子,两眼依旧停留在桃言溪身上,喉咙紧得不行,“不,不用了,真的。”
“上班那天见,新年快乐。”
许承安利落地挂了电话,黎征收起目光,拿着座机走回沙发边。
就这么看了桃言溪几眼,黎征全身都沸了,那个地方像被蜂蛰了一样顶着裤裆一跳一跳,他妈的又胀又痛,揉两把就能射,该死,真想操他。
黎征按着太阳穴,心浮气躁走了两圈,掏出烟盒抠几下,里面一支没剩,啐了一口,打火机扔了,脱掉上衣甩向沙发,转身大步跨上楼。
桃言溪朦胧的泪眼眨了眨,看清了,立刻花着小脸向黎征如山雨袭来的身影迎去,“呜,主人!”他蜷紧脚趾朝楼梯边缘不停地推手挪屁股,用力过头,差点摔下去,被黎征抓着一只脚踝拖回楼上,两腿朝天,全身毫无保留地向着高高在上的主人,嘴巴簌簌地抖,“别,别丢下桃桃,求求你,主人……”
桃言溪小小地哭,他刚见黎征在打电话就乖乖放低了音量,但依然伤心,两道泪痕跟两条河似的挂在腮边,身子没一处不哆嗦,黎征没理他,咔嚓一下抽出腰间的皮带,撒手一扔,金属扣歪打在桃言溪翘起的亮红分身上,他浑身一荡,随即蹙眉痛哼,久久不射的阴茎居然像喷泉一般迸出一柱又长又劲的精水,瞬间给黎征的黑裤子挂上了一道显眼的白痕。
“还没碰你又射了?”黎征不悦,正在解裤链的手停了下来。
“嗯……嗯……”桃言溪将将射完,阴茎还在意犹未尽地颤抖,听黎征一讲,紧喘了几口气,收敛起痴眉欲眼,胁下并着腰腹臀部用力,手指撑到极限,打着旋儿奋力仰身坐了起来。
穴眼对地,几颗拉珠咕隆倒灌进屁股,桃言溪埋着头哼扭了两下,就着低顺的姿势从下至上把黎征裤腿沾的精液给舔走舔化了,再爬上去用嘴剥开他拉到一半的裤链,舌头卷下内裤,熟练地叼出了主人烫脸的鸡巴。
“唔,唔,主人嗯,今天好大,”桃言溪眼珠往上望着黎征,颊边鼓起个蛋大的包,边吃边含糊解释,“只要主人在我面前,稍微,呣唔,稍微弄一下,我就忍不住会射……”
桃言溪刚红着眼说完,分身便颤巍巍流出一股应景的稀水,黎征心有愉悦,抬脚朝冠顶用力踩去,桃言溪尖叫着提臀往上一跳,鸡巴从嘴里溜出半截,在身子落下时又将整根撞进喉咙,下身更是被立起直入的拉珠插了个满穴。
“哈啊——”桃言溪如遭电打,身躯向后弹走,黎征立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往前撞,使他眼鼻霎时陷进一片拳曲的阴毛中,呼吸里尽是浓密的荷尔蒙腥臭。
“嗯唔,呃呣,唔唔!”极热极胀的阴茎在嘴里开始运动,一来就是满速,次次贯通口腔,发了狠地冲击桃言溪的喉头,桃言溪被浑下的眼泪和口水呛得不住闷咳,脸涨成绛色,一边缩肩干呕一边尽力去接纳主人。
他的脑袋被黎征的大手完全控制,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乳下的胶带摇来晃去,来回拍打性器,肩膀也以同样的频率咚咚撞向黎征的胯下,很快颈脖连着前胸红了一大片,下面射得一塌糊涂,而跳蛋不知何时甩到了楼梯上,正拖着胶布原地打转。
桃言溪先还能涕泗横流地应承黎征,后来渐渐不支,翻出眼白,支撑上躯的两腿软得像耳朵骨,摇摇晃晃往地上瘫,黎征快意地俯视着桃言溪像块破布塌下去,提起他的脖子又干进湿嘴,狠操十几下,快要射了,忽然扫见他嘴边烂了一块,硬是忍着即将喷发的欲望拔出阴茎,自己朝旁边快速撸了出来,完事后给桃言溪松了绑,托着他抱了满怀往楼下的沙发送去。
“我去给你弄点儿药。”
黎征拍了拍桃言溪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用指腹抹走血丝。
桃言溪横睡在黎征腿上,裸体像做梦似的抖几下,悠悠转醒,圆眼睛才睁开,脸就一下钻进了黎征的胸口,两手捆久了是木的,不受控制,跟着麻痹的双腿一起扭一起伸,黎征胸膛一湿,桃言溪在他脸下瓮瓮叫:“主人不要丢下桃桃,求求主人不要丢下桃桃……”
谁丢下谁?这事到最后会是谁丢下谁?黎征一下恼了,又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心下惘然,由着桃言溪伤心了一阵,环手搂住他的背。
“你嘴是被我弄烂的?”黎征问,声音也有点润。
桃言溪缩着哭了两下,举起笨手挤到二人中间,把泪擦了,擦完了五指挂在黎征的肩上。
“我以为,咳,以为主人走了,就追,就追出来,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把挂到了……”
这个傻货居然用嘴开门!黎征又想笑又难过,吸了吸鼻子,低头亲了下桃言溪的脏脸:“我说的是气话,又不是真的让你在地上睡一晚。”
“……主人气什么?”桃言溪茫然,低下眼自己想了会儿,急忙望回黎征,泪光打转,“是我错了,我,我不该发脾气,我听话,咳,我重新数,一,二,三,咳咳,四,五……”
', '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桃言溪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左声左气地数起来,一下一下,数得黎征的心口如被粗砂来回磋磨。
他为什么要如此讨好自己?是不是换成别的主人,他也会同样没有原则地讨好Ta?
摆弄他折磨他,为什么无法消除嫉妒和苦闷?
如果虐待只是虐待,即便拥有快感又有什么意义?
这场泄愤泄欲的放置play,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别数了。”黎征望着沙发对面漆黑的电视,眼里没有焦点。
桃言溪小心地抬头瞧瞧黎征,乖巧噤了声,他手脚恢复了些,主动起身抱着黎征亲亲脸,再亲亲耳朵,然后睡下去靠在他颈边流下几滴温存的泪,慢慢说:“主人是不是,咳,是不是气我不争气,没被震动棒玩到射出来?”
黎征看了桃言溪一眼,面露疑惑,桃言溪脸有些红,小声解释:“主人打我,掐我,踩我的弟弟,逼我尿尿,让我玩玩具,只要主人在我身边,看着我,咳,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我都觉得好舒服好开心……但是主人一直在阳台上抽烟,都不回头看我一眼,我,咳唔,我就像被震动棒侵犯了一样,屁股吐出来的蛋蛋像给它生的孩子,好奇怪,我是男孩怎么生宝宝啊,就算一定要生,我也只给主人生……所以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对不起——呀,主人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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