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桃言溪羞涩地看了黎征一眼,擦掉泪痕,敛起呼吸,抬手为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
温顺又认真,很符合黎征理性中的伴侣,除了性别是男。
但性别是男又怎样呢?女人和男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对这件事早已释然,黎征也不会和桃言溪做那么多次,甚至因性生了情。
脱掉上衣之后,桃言溪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贴着黎征赤裸的胸口温存了一会儿,蹭蹭主人的胸肌,默默撒会儿娇,再跪下来为主人脱裤子。
拉下内裤,桃言溪主动含上黎征半硬的阴茎,十指扣着黎征的手,起伏着身子为他深喉。
嘴上动作比之前在办公室首次尝试口交熟练了很多,桃言溪先用双唇包着黎征的龟头,缩着舌尖从马眼自上而下滑入冠状沟,将阴茎顶端舔得干干净净,再昂起脖子把整根肉棒送进紧窄的喉咙里,摇晃着脑袋吃了起来。
黎征进入桃言溪的嘴里没多久就勃起了,龟头沉闷地打在脆弱的喉壁上,桃言溪睁大眼睛干呕了两下,随后身子软了回去,扶着黎征的腰,尽力张着嘴把肉棒吞进最深处。
“宝贝……”黎征揉动着桃言溪的头,顺手揪住他的头发加快吞吐的速度,大幅耸动胯部,将阴茎接连顶入桃言溪的喉咙中。
怒起的肉棒狠狠捣弄湿软的喉肉,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让黎征欲望勃发,更是双手并用抱住了桃言溪的头,奋力把阴茎捅进痉挛不止的壁肉深处,像在干穴一样肏着这张勾魂的小嘴。
桃言溪两三下就被迅猛突进的肉棒操出了眼泪,柱身在嘴里快速抽插,不仅没有一点要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粗壮,塞饱了整个口腔,嘴边的一丝丝缝隙也被不断搅出的涎液挤满。
“唔嗯,唔嗯……”泪珠混着亮晶晶的口水,牵着线滴答滴答往地板掉,桃言溪像筛子般抖个不停,含糊的呻吟屡屡被主人凶猛的鸡巴撞回深喉。
龟头退到嘴巴,桃言溪乱喘着气,蹙紧眉头望向黎征,十指死死捏住他褪到膝盖弯的裤腿,挺起上身迎接主人新的撞击,包在牛仔裤里的屁股左右摇荡,像极了小狗求欢,桃言溪也用迷蒙的泪眼恳求着主人射给他。
黎征一边抽送着阴茎,一边低头和桃言溪对视,他瞥到桃言溪裤裆前端有一块新鲜的水渍,忽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红肿的龟头划过脸颊,茎身上弹,口水甩了桃言溪一脸,他霍然向后倒去,被黎征挽着腰抱了起来。
“射了?”黎征坐在浴缸边,将桃言溪侧身放在腿上,拉开他的牛仔裤链,苹果图案的内裤腻着一大团白浆。
“嗯……”桃言溪低着头,哑哑地咳了两声,捂住鼓起的裆部,羞惭极了,“对不起,又把主人买的裤子弄脏了……”
黎征拨开桃言溪的手,连着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扯到他的脚边,一手握住半垂在胯间的柔嫩阴茎,食指勾起铃口悬垂的精液,两指一捻,慢慢将它涂在桃言溪脸上,轻声戏谑道:“小骚狗光是吃主人的鸡巴就射了?”
“唔,才,才不是小骚狗,”桃言溪微微发抖,闷头哼了一声,脸蛋上的白精经由黎征涂抹,烫得像刚滴下的蜡液一般,他缓缓倒在黎征肩上,身子热成熟虾,无力环着黎征的脖子,把自己的阴茎往主人勃发的肉棒更贴近了一些,“主人就会欺负桃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