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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吻结束后,黎征把桃言溪抱回了床头。
“主人……主人不用我吗……”
桃言溪缩在黎征胸口,身体轻抖,湿漉漉的气息带着喘。
黎征沉下温柔的眼色,严肃道:“不准再说‘用我’。”
“那……那,”桃言溪想了想,羞羞地抬着头,“主人不操我吗?”
“操”这个字眼从他喘息的清纯小嘴里发出来,色情又可爱,黎征满意地笑了笑,压抑住发颤的欲望,伸手抹掉桃言溪嘴角的口水。
“下面都肿了,过几天再说。”
“哦……”
桃言溪摸了摸自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刺痛刺痛的,他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手心搭上了黎征的肩膀:“那我用嘴巴帮主人吃出来好不好?”
“咳咳咳……!”
黎征猛咳了几下,差点没把自己呛到,眼前闪过桃言溪鼓起腮帮子含着肉棒卖力吞吐的画面……不错,刺激,但还是算了。
刚才给桃言溪洗屁股的时候,黎征摸到了几缕血丝,如果再做肯定会把他折腾坏,而且大晚上的,黎征不想再换床单了。
“老实睡觉,别想东想西。”
黎征板起脸训完话,“啪”地关掉了台灯。
桃言溪马上乖了,蜷进黎征的臂弯里,磨蹭着他的胸肌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小嘴轻轻地在黎征的锁骨下啄了啄。
“主人晚安。”
“睡吧。”
黎征之所以不回答“晚安”是因为他没办法晚安。
他向桃言溪认输了,让这个灾星跟着自己,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惨事,黎征不知道。
未来会像桃言溪所宣称的,做爱就能抵消霉运?还是把他一脚踢开也无事发生,所有信誓旦旦和煞有介事都是谎言?黎征也不知道。
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就跟一场梦一样,也许一觉醒来,自己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跨年夜那颗挂满彩灯的悬铃木下。谁又知道呢?
在黎征的一声长叹后,怀里的小家伙动了动。
黑夜中少了一份酣甜的呼吸,多了一句沙哑的询问。
“主人睡不着吗?”
“嗯。”
“主人有心事?”
“嗯。”
“什么心事呀?”
“嗯。”
“……‘嗯’是什么心事?”
“‘嗯’就是……”
黎征漫不经心地答道,脑子里混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家伙的轮廓凑到了面前,看样子是专门支起身子盯着自己……这人难道有夜视功能?那晚上出门狩猎肯定有意思,但在城市里哪儿又能狩猎呢?嘁,神经。
黎征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思绪拐了几个弯,忽然捕捉到一件好奇的事,凭感觉把目光移向了桃言溪的方向。
“你是不是能帮我找到过去的答案?”
桃言溪愣了愣,随后在黑暗中点头。
“每次和主人亲热后,我都能使用一次这个能力。”
“哼,那不是刚好。”
“嗯?”
黎征坐了起来,打开台灯。
“我既然能把同性给操射,那为什么前女友们却那么嫌弃我?你帮我看看原因。”
“哦……”
桃言溪显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坐直了望向黎征的眼睛,对视后睫毛眨了四下,桃言溪找到了答案,却默默地低下了头。
“怎么?原因是什么?”
“唔……”
“说啊。”
“说了主人会不高兴……”
“切,我在遇到你之前萎了快四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人,快说。”
“那……好吧。”
桃言溪咽下口水,尝试着换上趾高气昂的表情,挑起下巴歪着脸,用斜眼扫视黎征。
黎征头皮一麻,一瞬间梦回当年和前女友对峙的场面。
桃言溪模仿得太像了,当年就是这颐指气使的高傲模样让他再难勃起,黎征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前戏根本没有,比撒哈拉沙漠还干就猴急地挤进来,一个劲儿捅捅捅,捅个毛线啊,傻逼,长那么大有屁用?十块钱一根还包邮的假鸡巴都比他舒服。”
“……”黎征石化。
“我宁愿选择一个技术好的丑男也不会选择一个床技烂到抠脚的帅哥,上帝,原谅我的虚荣心吧,我以前男友的十年寿命发誓,一定痛改颜控的毛病,等我毕业之后请赐我一个能带给我性爱乐趣的男人!”
“……”黎征死亡。
“感谢我的第一任男友,是他让我明白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说来也好笑,曾经作为钢铁直女的我居然会被一个钢铁直男掰弯,原因也很简单——和他的初体验糟糕得我想咬舌自尽。我在跟他开房的第二天就下定决心放弃男人,选择女人,啊,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为我打开。黎征啊黎征,你简直是活佛再世。”
', ' ')('“……”黎征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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