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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征心生怜爱,松开桃言溪被掐得发紫的腰,俯身将双手伸进坐垫和他光裸的皮肤之间,两臂交叉搂住小家伙瑟缩的后背,亲了亲他的额头。
体内的阴茎因为黎征的拥抱而改变了角度,龟头刮着穴肉在敏感的黏膜里倒行了半寸,桃言溪条件反射夹紧小穴,哑哑地哭出了声:“好痛,主人,桃桃好痛……”
“不痛,”黎征被桃言溪夹得极爽,手掌揽着他光滑的背部,雄胯开始了挺动,“多操一会儿就不痛了。”
黎征的吻落在桃言溪的耳朵上,又亲了下他红红的鼻尖,小家伙收到安慰,轻噎着平息了哭声,发软的手从黎征的怀抱中挤出来,自己擦掉泪珠,可怜地温吞道:“主人慢一点好不好,桃桃好像流血了……”
桃言溪打湿的睫毛分翘向噙泪眼尾,自称“桃桃”的时候颊边漫出一抹红晕,惨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血色,黎征放慢了速度,伸手摸到了两人下体结合处的那缕湿热,手指拿到灯下捻了捻,黎征笑了。
“桃桃没有流血,”黎征学着桃言溪的口吻,将指尖黏到的穴汁涂在桃言溪立起来的奶头上,“桃桃流水了。”
桃言溪迷茫地眨了眨眼,哼唧地仰着脖子看向自己的胸口,黎征的两指闪着透明的水光,在桃言溪看过去的一瞬间,指头狠心地掐住了他的奶粒。
“啊!”
桃言溪情不自禁地挺腰尖吟,性器颤了颤抖出一股清液。
黎征捏着他弹性十足的小奶子拧了一圈,两巴掌打上他的屁股,抓着臀瓣将鸡巴捅进了最深处。
“痛,痛……”
“奶头都自己冒出来了还喊痛,你比老子更兴奋。”
黎征说罢弹了下桃言溪吐水的龟头,桃言溪羞红了脖子,咬着红唇躺回黎征身下,不再叫喊,只用喉咙发出难受的哼声。
“抬高点。”
黎征揪起桃言溪的臀尖,小家伙依从主人的吩咐将屁股调整到阴茎能平行抽插的角度。
“乖,”黎征奖励了桃言溪一个吻,“你的里面真舒服。”
肉棒在穴里慢条斯理地摩擦,撑成饱满圆形的穴口绵绵磨着柱身,黎征的夸奖让桃言溪脸红筋涨,他尝试着放松臀部,僵硬的腰肢一点一点软下去,下身像一块果冻随着黎征的抽送而轻轻摇摆。
渐渐没那么痛了,屁股里热热的,麻麻的,干涩的感觉也被湿滑取代,桃言溪下意识松开唇瓣,抱紧黎征的肩膀,微张起嘴巴,软软的呻吟溢了出来。
“啊,啊,主人……”
小家伙无意地蹙着眉,汗津津的发梢下,水汪汪的双眼似乎看着黎征,眼神却是散漫飘忽的,他的肉棒翘到了发抖的小腹上,黎征每干他一下,小东西就晃荡着吐出一两滴水,慢慢地将黎征的耻毛都打湿了。
黎征知道桃言溪动了情,深插在穴里的阴茎被他细弱的叫床声撩逗得胀痛不堪,他咽下口水将急躁的呼吸勉强顺平,一边操穴,一边将赤热的目光凝向眯眼喘息的桃言溪。
“上次干你的时候痛不痛?”
“啊……啊……”
“说话!”
屁股被甩了一掌,桃言溪从发春的低吟里回过神:“痛……”
“那你为什么射了?”
“因为,因为……”
桃言溪痴痴的视线在黎征脸上停留了一下,缓缓移向前排,这时候远处的铁路桥开过火车,一节节黑色的影子掠过车身,桃言溪埋进黎征的臂弯,眼里既有羞怯又有迷惘,“因为”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因为什么?”
“唔……主人好大……”
小穴一直被鸡巴捅着,注意力难以集中,在说清原因之前,桃言溪的神志已跟随远去的列车涣散了,他被黎征钳住下巴,迷离地望着他,胡乱的回答间杂着诱人的吟叫,黎征猩红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十指反扣住桃言溪的双肩,下身陡然增速,温柔的厮磨瞬间转换成毫不留情的猛烈操干。
黎征在桃言溪惊叫出声之前用热吻封印了他的嘴,桃言溪瞪圆眼睛,迎上的却是黎征欲火中烧的愤怒双眸,仅被他凶猛的兽眼短暂一瞥,桃言溪就浑身抽搐率先射出了一股白浊。
铃口喷精,后穴把黎征的阴茎牢牢绞紧,湿热的小嘴吞吸着暴胀的龟头和肉柱,更让黎征兽性大发,一口咬上了桃言溪站立的奶头。
“哈啊,主人,主人……”
桃言溪拔高的尖叫被黎征吃奶的唇舌搅得支离破碎,乳肉吸不出奶汁,不知耻的性器代替乳头吐出了又一股精流,黎征抓住桃言溪的肉棒,一边粗鲁地搓弄小东西,一边加速狠操桃言溪的蜜穴,干得他嫩肉外露穴汁横流,指头紧抠着座椅,通身乱颤,嘴边只剩下含糊囫囵的呼喊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叹。
“说,你为什么会被干射?!”
黎征不依不饶,狠戾地压着桃言溪狂肏,宽大的肩膀抵紧他打颤的双腿,鸡巴从上至下重重捣进穴中,桃言溪扭摆的屁股心几乎被黎征干穿,精液和穴水被不断碰拢又分开的睾丸与臀肉挤
', ' ')('撞得到处都是,桃言溪混乱地摇着头,嘶哑高喊道:“不,不知道……桃桃不知道……”
“不知道?”
黎征炽声低笑,汹涌的火海在血红的眼中翻滚起伏,情欲的巨浪将桃言溪发情的淫态吞没殆尽。
桃言溪心惊肉跳,直觉告诉他快逃,但正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除了接受黎征凶猛肉刃的穿凿,做不出任何有用的反应。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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