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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征的车停在办公楼的后面,楼内通往露天停车场的入口在休息日关闭了,黎征只能出了大门再往后绕过去,他也因此在门前的路灯下遇见了等他的桃言溪。
在抱着桃言溪走进停车场的时候,黎征就已经忍不住吻上了他,他没给桃言溪反应的机会,直接把公主抱换成面对面的抬抱,双手自下而上箍住桃言溪的屁股,分开他的腿,用巴掌命令它们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吮吸他的嘴唇,一边迎着落雪往车位走。
突如其来的吻让桃言溪意外地缩了缩,手一软,差点在黎征交换抱姿时掉下去,黎征及时抓住他的臀瓣,十指陷入两团肉球将桃言溪轻而易举地托了起来,桃言溪顺从地收紧腰身,仰着脖子回应黎征的热吻,在又挨了一掌之后听话地将发颤的双腿交缠向黎征的后背。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
第一次的那个晚上黎征喝多了,粗暴地亲了几口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活塞运动,并没有品尝到桃言溪的滋味。
这一次黎征尽管急色,但还是有意放慢了节奏,耐心舔走桃言溪嘴唇上皲裂的血丝,睁眼看他从惊讶发抖再到红着脸闭上眼睛接受这个吻,黎征给了桃言溪适应的时间,把他的唇片玩得湿润柔软后再将舌头伸进他喘气的小口,轻一下重一下,顶开他紧张的牙齿咬合,捕捉那条无处安放的薄软舌肉。
在跟人舌吻的这件事上,桃言溪显然是个新手。
黎征的舌头像毒蛇钻入桃言溪的齿间,桃言溪下意识把舌尖高高翘起,逃命般倒向喉咙,捕猎的毒蛇碰到了舌片下的那根筋,黎征眯眼轻笑,倏地从筋底滋溜舔到顶部,用力卷住桃言溪逃跑的舌颠将它吸回来,逼迫桃言溪抻着舌头和自己湿吻。
密切纠缠下,桃言溪毫无抵抗之力,口腔里的涎液和空气被黎征全数夺走,气息只出不进,桃言溪羞赧的面颊很快涨成了酒红色,缺氧的身体每挣扎一次,黎征就把桃言溪抬高一些,两人越吻越紧,牢牢拥抱,桃言溪的头几乎仰成了九十度,像一张反绷的弓承受着黎征倾压而下的高大身躯。
啪,第二只拖鞋被桃言溪蹬踢落地。
响声短暂地分散了黎征的注意力,他的唇舌微滞,桃言溪在窒息之前终获一丝喘息的机会,满是津水的脸蛋擦着黎征泛青的下颚离开了他的吻。
然而桃言溪还未来得及吸进一口完整的空气,黎征就誊出一只手抓上他的头发,将猎物捉回了它该呆的地方。
断掉的吻被接续上,黎征单手托举着桃言溪颤动的臀部,另一只手时而温柔地揉弄小家伙的后脑勺,时而又生气似地粗暴揪扯他的发丝。
疼痛和抚慰无序地交织在热吻中,桃言溪凌乱地摆动着身体,腰肢在黎征宽大的手掌上画起了圆,黎征撒手甩了他不安分的屁股一掌,在桃言溪惊叫着失去平衡摔下去之前,黎征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抵在了车门上。
黎征在桃言溪的脚尖探到地面后,将双手按在车顶的边缘,刚好把桃言溪框在手臂中间。
他并不进行下一步,桃言溪也喘着气傻傻地望向他,两人隔了三拳的距离,能看清彼此的脸,也能看清在无言的对视中飘飞的雪花。
缓缓而来的冷风将眼前的雪片吹乱,桃言溪抱着自己哆嗦了几下,冷风走后,他发现黎征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份欲言又止的矛盾。
桃言溪还沉浸在刚才的激吻中,大脑空白的他不懂黎征在想什么,只以为结束了,便乖乖抹掉口水,安静地靠向黎征屈伏的胸膛,手指搭着大衣的领,捏起袖子擦去黎征下巴上的水光。
黎征注视着桃言溪抬起来的眸子,在其不经意间握住了他那只体贴的手,埋下头吻了吻手背。
桃言溪颔首一笑,突然的亲昵让他迷茫,仿佛亲吻手背比舌吻和做爱更让他害羞,桃言溪的眼底满是腼腆,等他再次望向黎征的时候,对方眼中那欲言又止的矛盾早已转变成了浓烈的情欲。
“主人……?”
桃言溪察觉到了黎征的异样,两手轻轻缩回去叠放在胸前,黎征定住的眼睛动了下,右手伸进桃言溪宽大的睡衣衣摆,一路向上探到内陷的乳头,掐住肉粒,粗鲁地揉搓这颗被硬扯出来的可怜奶头,另一只手伸向桃言溪的屁股,撑开裤腰带,顺着臀沟边揉边往下摸索到菊穴,指尖在娇嫩的肉褶边停滞了少倾,两指并拢狠狠插进穴心。
“啊,啊,主人……主人……”
左乳承受的刺痛饱含着强烈的羞耻感,桃言溪无力地推着黎征压下来的肩膀,收着胸往后躲,却因为臀心被干涩的手指侵犯而朝其插入的反方向高高抬起了屁股,下身因而不停地顶向黎征蠢动的胯部。
黎征被桃言溪似拒似迎的反应挑逗得非常难受,肿胀的性器顶着裤链呼之欲出,要不是桃言溪太紧,黎征恨不得立刻扒光他干进他的小洞。
“把睡衣撩起来,”黎征命令,松开桃言溪的奶头,指甲在柔软的乳晕上刮了半圈,“喂我。”
“……喂,喂奶吗?”
黎征不作回答,只从上方看着桃言溪,炽热的欲火正吞噬着眼里的倒
', ' ')('影。
桃言溪羞臊极了,合拢嘴巴敛住了叫声,低着头迟迟不行动。
黎征胀大的性器燃烧着他的耐心,他将桃言溪的后裤腰拉到大腿根,两指深插进穴里用力搅拌了两下,桃言溪陡然抽搐,后背沿着车门向下滑了近一尺。
“撩起来。”
黎征再次发号施令,桃言溪反手按着窗沿颤颤巍巍站稳,冰冻的指尖捏着两片衣角慢慢向上拉,稀疏的耻毛,流畅的腰线,小巧的肚脐,浅浅的肋骨,一一被他展示出来。
这段赤裸的身体干净漂亮,骨头,皮肤,脂肪,肌肉均长得恰到好处,凉风吹过,雪花落在细嫩的皮肉上,桃言溪冷得簌簌发抖,举高的衣角也停在了双乳将露未露的位置。
黎征的眼睛已不知道看哪儿,粗声骂了句脏话,抽出穴里的手指,再次以抬抱的姿势托起桃言溪的窄腰,将他的上半身几乎送过车顶,埋头一口含住了他躲藏的乳肉。
“主人,啊,主人……”
桃言溪扭摆着上身往车顶上倒,双臂依然高举着衣角不敢松手,宽大的衣襟往下盖住黎征的脑袋,看起来就像黎征钻进了桃言溪的衣服在露天停车场里吃他的奶。
下流的姿势让黎征无比亢奋,性器也胀得几乎要冲出拉链,桃言溪的两颗乳头被咬得充血站立,屁股挨了好多掌,身体像条泥鳅在积雪的车面上滑来滑去,嘴巴翕开,奶叫着主人主人,更是为自身岌岌可危的状况火上浇油。
黎征拉下了裤链。
他要操桃言溪,不论桃言溪是男是女,黎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鸡巴硬到想发火揍人,所有的暴躁难忍全因桃言溪而起。
桃言溪听到声响,支起身子,佝着颈项看见了黎征下身鼓起的山包。
他茫然地与黎征对视了一眼,黎征以固定他身体的那只手将他搂进怀里,掏出钥匙打开车门,抱着他倒向了汽车后座。
车门乓地关上,黎征扯掉桃言溪的睡裤,来不及开灯,直接拉开桃言溪的腿将阴茎对准他缩紧的后穴,龟头抵到穴口,正要抬腰插入,一束白光从车外照了过来。
桃言溪涨红的正面被不同于路灯的光束“唰”地照亮,吓得他缩在了黎征的臂膀下。
“主人,后面有人……”
黎征不耐烦地往后瞥了一眼,摇晃的光线后,一个人影向车位走来,黎征聚睛一看,这人是公司里的保安队长。
“操。”
“主人怎么了?”
桃言溪也撑起来,跟着黎征往外看,黎征把他按回了座椅上。
“别动,”黎征抓了把桃言溪的屁股,“等车发动后把衣服脱光,一会儿再来干你。”
“……嗯。”
桃言溪羞涩地应了下,听话躺平,黎征拉上裤链来到了车外。
“我说大晚上天这么冷是谁站停车场呢,原来是黎主管。”保安队长收起了手电筒,递来一支烟。
“车门被划了一道,刚在检查,”黎征接过烟,点上吸了两口,弹掉烟灰,“对了,这停车场的监控修好了吗?能帮我调出来看看是谁弄的?”
“没呢,放假了谁来修,划哪儿了?”保安叼着烟凑向车门。
黎征后退一步挡住了车窗:“那算了,反正也不大,喷个漆就解决了。”
保安点点头:“不是我说,黎主管你最近真有点背,男人玩点儿荤的做个大保健那太正常了,是不是?你怎么就被人抓包了呢?”
黎征没想到保安队长也知道了自己被处分的事,不自然地笑了笑。
“不过我就不懂了,咱话说糙点儿,你干嘛跟鸭子搞?女人的逼不好日非要日屁眼?难道干屁股更舒服?”
黎征的眼皮抽动了几下,蹙拢眉心,不自觉地扬起断了一截的眉尾,保安见他像要冒火,赶紧圆场:“所以我说嘛,你肯定是被人下了套,酒喝多了谁还分得清屁眼和逼?哈哈哈。”
保安笑着走开了,黎征听得出他的笑里尴尬和讽刺参半。
虽然这人给黎征递了烟也依旧称呼他为“黎主管”,但他敢当着黎征的面开什么逼啊屁眼的粗俗玩笑,就说明他对黎征已无丝毫尊重。
是啊,因为嫖娼从准大区经理降职到最底层,谁又尊重得起来?
嫖的还是男人,更他妈是个笑柄。
黎征回到车上,身上带着一股烟味,他在前排的驾驶座看着窗外的大雪沉默了一会儿,系上安全,发动了汽车。
在车开出停车场之后,桃言溪小心地从后排爬起来,他脱掉了睡衣,却把睡裤给穿了回去。
黎征从上车就没有说话,也没看后排一眼,桃言溪叫了几声主人,黎征没反应,他便静静靠向驾驶座的椅背,将右手贴向黎征的肩膀,手背上搁着自己的下巴,细声道:“主人的车里暖暖的,好舒服。”
桃言溪光滑赤裸的双肩和笔直的锁骨映入后视镜,黎征刚吹了冷风又被保安队长嘲笑,下身已半软了回去,小家伙柔和的语气带着股热流,轻轻吹拂黎征的耳朵,他的脑袋又晕
', ' ')('了,冷静下来的性器也慢慢地将裤裆再次顶起。
黎征没想到他对桃言溪的性欲会这么强,光一句平常的耳语都能将阳痿的老二撩拨起来。
真他妈扯淡。桃言溪是个不折不扣的男的,因为这个男的,自己损了钱财臭了名声没了前途,不狠狠地揍他居然还想干他,这该是一个正常直男该有的反应?对一个扫把星同性勃起?舌吻他?吃他的奶?甚至脑子发热差点在公司搞车震?
妈的,简直中了邪。
黎征越想越火大,怒气像是欲望的催化剂,让他下体的硬度不减反增。
汽车在开出市中心后提快速度,桃言溪趴在黎征的肩边,好奇地跟随方向盘打量着大雪纷飞的街道,即便他不说话,轻细的呼吸也扰得黎征胯下起火,心神不宁。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投入忘我地和别人接吻,也从来没有把羞耻心踩在脚下,完全遵从于下半身,要是和他做这些事的是个女孩该多好,可偏偏……
“主人,前面是红灯。”
桃言溪的提醒将黎征拉回现实,黎征一脚把刹车踩到底,桃言溪猝不及防摔回座位,脑袋像皮球撞到了后排的靠背。
黎征本想回头,目光扫过后视镜时停在了上面,镜中的桃言溪不吵不闹,捂着后脑勺懵懵地爬起来,又试图往黎征肩上靠。
“不准乱动,给我躺好。”
黎征收起了担心的表情,命令道。
桃言溪顺从地平躺下去,等绿灯一亮,黎征猛地踩上油门冲出了停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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