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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客摇摇晃晃扶着墙推门进入卫生间,里面的装修不禁令人怀疑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刺目的金黄色调彰显着奢华,天花板上那幅众生相每个人赤身裸体,生理上每个细节清晰可辨,小便池的位置被一具具形色各异的屁股和双腿代替。
壁尻,是这家酒店最为得意之作。
双手与颈部被金属枷锁固定,皮革仿真粗壮假阳具口塞以扣锁牢牢勒紧,舌头被10cm长的假鸡巴压住,别说舔舐和吸吮都做不到,导致口水钻出缝隙,就连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这是宋弦被困在墙里做壁尻的第6天。
如果现在问他为什么会困在这里,他大概也说不清楚。
那是他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24岁的宋弦在正式毕业的那天撞见自己交往了四年的女朋友被一个开着跑车、看样子十分放荡不羁的帅哥搂在怀里,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互相调笑着。
“你们在做什么?”宋弦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不是在嘈杂的白天,那两个人一定能听得出他的声音中还有那么一丝颤抖。
“宋弦,两年了,你送的奶茶我都要喝吐了,出去约会只有看电影和吃饭,吃的还是那些个打折优惠的套餐,下雨只会把伞让给我,放假永远抢不到卧铺,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你却不肯跟我到一个城市工作,我已经看不到我们的未来了。”苏皖终于不用再忍受这个用廉价和寒酸去体贴她的男人了。
很久以前宋弦就发觉出苏皖对他的不满,只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后来他们渐渐不再一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只存在于彼此的聊天框中,宋弦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初谁先主动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女人不爱他,是事实。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
“说什么?分手么?我都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复你的信息了,你就应该清楚了不是吗?都是成年人了,答案还需要说出口才行吗?宋弦,成熟一点吧,不然没有女人会看得上你!”
来来往往的行人侧目看着他们,宋弦垂眸看着地面,苏皖说了声“亲爱的我们走”,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搂着苏皖、从始至终都没有插话的男人,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宋弦的。
宋弦的行李不多,旧衣服和书扔的扔捐的捐,生活用品一样也没带走,笔记本电脑也二手卖给了学弟。
大四上半年他一直在当地一家小工作室上班,工资不高,好在大家都很团结,加班是常有的,但老板不会没事苛责他们,出现纰漏及时补救,相反还会为他们加油打气。退了寝室,宋弦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好在工作室有午休的地方,他可以跟老板商量一下暂住几天。
天上忽然一声巨响,原本亮堂的天瞬间乌云密布,狂风暴雨来得太突然,宋弦只好躲在车站勉强避雨。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靠在宋弦面前,车窗降下,是一个长相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的男人。
“同学,需要带你一段吗?”男人很大声的喊道。
“公交车一会儿就到了!不必麻烦您了!”宋弦手遮着眼睛上方也很大声的回复道。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公交车停在路中间打着双闪呢!反正我也是去市区,顺路带带你吧!”
男人很坚持,而且这鬼天气似乎没有要雨过天晴的架势,宋弦只好答应了。
行李放进后备箱,宋弦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男人一脚油门驶离了车站。
浑身都湿透了,不想把好心人的座位弄湿,宋弦翻了翻自己的裤子口袋,完全忘了自己没有出门带面纸的习惯。
“前面打开,里面的纸巾。”
“谢谢,真是麻烦您了。”
擦了擦头发和脸,宋弦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男人抛出来的问题,以至于听见男人说出“你确实不会受女人欢迎”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把自己被甩的细节全都告诉给了一个陌生人,并且因为这句话还有些小委屈,和小不忿。
“凭什么,就因为我能给她的都不是她想要的吗?”
“不,我的意思的是,你确实不会受女人欢迎,但你一定会受男人的欢迎。”
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将车停靠在了一边,这种能见度连车子的远光灯都很难渗透出太远,所以车子里会发生什么,只有里面的人才会知道。
宋弦察觉出不对劲时已经晚了,男人不知何时拿出一方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另一只手握着一瓶喷雾剂喷在他的脸上,宋弦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人弄晕了。
再醒来时,他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这几天宋弦摸出了一些规律,他每一顿饭都只有清淡的菜品和白水,如果喝到淡盐水,说明他吃的是早餐,喝到热牛奶就一定是可以休息了,虽然时间对他来讲已经没多大意义,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得多。
“不愧是顶级会员制酒店,这样的马桶真是少见又贴心啊!”
墙壁很厚,宋弦隔着墙体听不见身后的声响,腰身被墙壁的洞安
', ' ')('装的金属板卡住,感觉屁股被狠地抽了一巴掌,颤抖火热的疼,今天被不知多少人操弄过的菊穴根本不用润滑,那醉客长枪而入,慢慢地用肉棒在里面磨蹭,宋弦惊慌地扭动屁股想让他出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阵热流缓慢长久的涌入,醉客又拍了拍这手感极好的屁股,退出来后那浅褐色的小嘴没忍住吐出了肚子里的存货,尿液掺杂着精水顺着流下沾湿了腿内侧,直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摊“湖泊”。
耳畔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因为蒙着双眼看不见,其他的感官更加灵敏。
应该是那个人,那个人每天都会来检查他们的状态,然后假公济私的来上一发。
皮革阳具被一点点抽出,金属开口器钳住唇齿。
滚烫,粗长,又腥膻的肉棒碾压着宋弦的舌头深入咽喉。
“唔……唔……”宋弦还是不习惯深喉,阵阵干呕被肉棒捅得支离破碎。
“艹,还是他妈的用你最爽,他们十个都顶不过你一个哈哈哈!嗯……舌头动起来,用力舔!对,就是这样,哦……太爽了……”
“唔……哈唔……”
宋弦能做的就是按照他说的方式,卖力讨好他,还记得昨天他听见那个离他最近的人似乎是被人拖走了,因为他听见了强烈挣扎和那些人的话。
“艹,敢踢老子?等一会儿把你卖给那个老虐待狂!”
“那个老家伙也活不了几年了吧?我看还是给秦家那位送过去,我记得他家那条狗……藏獒还是什么来着?最近到了该配种的时候了!”
“唔唔!唔——”
这些对话和那绝望的挣扎深深刻在宋弦的脑子里。
他不想死,更不想被那样残忍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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