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川过得很表面精致,可以不会做饭,但洗完澡一定要擦润肤乳。
他的润肤乳是乳木果的味道,是一种很柔软的香味,浓重却不令人生腻。
方显把脸埋在人家怀里,狠狠地吸了两口,情难自已地开口:“川川你好香,我好喜欢你。”
沈之川脸有点烧,动手去推方显:“怎么现在这么爱撒娇?越活越小了?”
方显抱着他不撒手,有点委屈:“我不是花花公子,我就只是想谈谈恋爱。”
沈之川听这话就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一样。
他推不开方显,只好给这颗大头撸撸毛。
“程光那傻子就是担心我,听风就是雨的,你别往心里去。”他的手指穿过方显的头发,用指腹在头皮上打着转地轻压,一边说,“他以后就知道了,日久见人心嘛。”
方显被按得舒服了,不由自主地眯起眼,抱紧沈之川的腰,被那句以后哄得浑身都舒坦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追问一句:“那你呢?”
沈之川好气又好笑,故意手上重了两分:“我什么?你说我什么?我什么你不知道吗?”
方显不说话了。
房间里开着窗。
沈之川住的楼层高,外头沙滩上的喧闹爬到十七层来就剩下一点余音,混着风声和热带植物的味道,还有傍晚雨前蒸腾的热气,一同钻进了室内。
他在这与他并不相关的热闹中,无端地生出了一点冲动。
“哎,你想去看伊瓜苏瀑布吗?”他问方显。
会开到第三天,谢栗去了包袱,整个人彻底进入玩疯了的打鸡血状态。拽着他师兄满场跑,恨不得把每一场都听一遍。
用谢栗的话说,这就好像逛街,看上的衣服不进去试试就亏了。
他这会拉着程光在听一个恒星被超重黑洞潮汐撕裂事件的讨论。
在场参与讨论的都是年轻学者,没有大牛坐镇,大家便放开了许多,纷纷提出各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