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恪被看得受不了了,伸手捂住小男生的眼睛,任由睫毛在他的掌心里扑闪。
他在谢栗的耳边深深地吸气,小男生甜得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谈恪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憋出什么毛病来。
谈恪粗重的呼吸终于让谢栗生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他勾着谈恪脖子的手轻轻地推拒男人:“我,我该走了,我该回去了。”
“好。”谈恪嘴上答应着,抱着谢栗的腰却没有撒手的意思。
一辆宾利停在大学附近还是很扎眼。
谈恪自己出门很少开这辆车。早上司机直接去接他开会,下班他才顺手把这辆车开出来。
他和热爱收集跑车的方显完全是两种个性。
长鲸资本本质上是私募基金,谈恪作为长鲸的发起者,既是有限合伙人,又是普通合伙人*,控制着整个公司的投资方向和策略。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个人形象也是长鲸资本对外价值的一部分。
大部分私募是六百万进场,锁定周期一年*。
而长鲸资本的入场门票远远高于同业,一千五百万进场,锁定周期至少三年,长鲸内部还会对投资者做风险尽调*,确认钱的来路干净正规。
低于这个门槛,连肖助理的名片都拿不到。
条件苛刻,投资者却依然对长鲸趋之若鹜。因为他们不仅看重长鲸带来的丰厚利润,同时还对谈恪这个人持有巨大的信任。
这是对一个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私生活清白干净,性格严谨低调,自控力极强的合伙人的信任。
很难有人面对巨大的财富和浮华的生活还能保持着低调自制的生活。
谈恪几乎把他的名字做到了极限。
谈恪拢着谢栗的腰,却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逼近崩盘的边缘。再不想想办法,他怕自己就要不干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