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澈黑沉着脸,鼻尖充盈着女人的奶香味,然而可呼吸的空气逐渐减少,他憋着气在女人肥嫩的臀部重重一拍。
李桑又懊恼的惊叫,放开他的头,张唇咬在他不停上下滚落的喉结上。舌尖挑逗这喉结,一下又一下,如羽毛尖撩拨在他心尖儿上。
柔夷趁他不备,在龟头的铃口上用指尖轻抠。季明澈强忍着的精关,陡然松懈,一股脑儿的喷出精液,黏稠的白色喷在李桑又来不及撤回的手上,和二人小腹上。
李桑又骄傲的舔了舔唇,放过他可怜的喉结,扬唇讥讽他:“不过如此。”
强硬灌她酒喝
季明澈冷哼一声,擒住她的皓碗,伸到自己面前,伸舌卷过她手上沾着的精液。另一只手抬起她瘦削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启唇,舌头长驱直入,把腥臊的精液递到她唇腔内。
李桑又蹙眉欲躲,身子被他手臂牢牢禁锢住,被迫承受着他惩罚似的亲吻。
个狗男人,睚眦必报,小气得很。
“乖宝贝,自己动好不好?”狗男人喑哑嗓音,如醇厚烈酒淌着烧心口的味儿在她耳侧低语。
她李桑又是那么容易能被蛊惑的人吗?
她是。
实话实说,她也馋他的身子,手底下的腹肌越摸越上瘾,肌理横亘,沟壑清晰,腹下刚发泄过得性器又挺翘起来,不见疲软。紫黑色的一根,许久未见,倒也算是可爱惹人怜的蘑菇头。
她的双手交错握住性器,上下套弄了一番,和季明澈的小兄弟打了个友好的招呼。指尖在蘑菇头上轻点打转,铃口的黏液被她抹到男人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