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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尾巴
司雯在浴室门外站了一会儿, 确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之后,走到卧室去,略有些发愁地看着凌乱的床。
白黎的床被两人弄得皱皱巴巴, 被子全都被推到司雯的床上。纯色的床单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洇湿的……
她弯下腰把白黎床上的床单撤了下来放到洗衣机里,经过杂物间的时候, 蹲下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新的床单。
起身的时候动作一顿,司雯想了想,又把床单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消失, 仅有些滴滴答答的水滴低落, 水雾逐渐散去,镜面朦胧地露出一个人影。
白黎单手撑在洗手台上, 拿起毛巾给自己擦干头发。
擦着擦着, 他侧过身去,通过镜子去看自己腰后腺体那一处。
腺体已经变回到正常的肤色, 不再泛着潮红也不再有空虚和痒意,只是有一个浅浅地牙印印在上面。
他登时红透了脸, 回忆起刚才被刺破腺体进行临时标记的时候。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像是痛到了极致, 甚至恍惚地认为自己的腺体已经被司雯咬破到开始流血。
但又舒服到极致,全身所有的热浪都被抚平都被冲淡,整个人都仿佛掉入了棉花堆里, 柔软得不像话。
他伸手碰了下腰窝处的牙印,顿时一阵酥麻感传来, 立即弹回了手。
明明已经恢复好了,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白黎红着脸拿起带进来的睡衣准备穿上,却发现睡衣的扣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崩了, 只剩下一颗最上面衣领处的扣子还苟延残喘着。
他把睡衣丢到垃圾桶里,环视一周后,沉默了。
进来的太匆忙,忘记拿上新的衣裤来换了。
白黎只好找出抽屉里长长的浴巾,摊开抖了抖,准备围到自己腰间。
围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对劲,直接解开重来,绕着自己的胸口开始围了几圈。
随后偷偷摸摸地打开门,用被水汽蒸得红彤彤的眼观察外面情况。
很好,司雯已经躺回到卧室休息了。
他一百米冲刺地速度,飞快地闪身进入衣帽间,动作麻利地换上干净地衣服裤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黎垂着头走近卧室,红着耳根不敢抬头看司雯,站在自己床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单没了,枕头和被子都被挪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他扣着手指,小声地嗫嚅道:“我的床怎么……”
“床单弄脏了,我已经放到洗衣机,等明天晾干再换上。”司雯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你今晚就和我挤一挤吧。”
白黎抿着嘴,极快地瞟了眼她,最终还是磨磨蹭蹭挪到床边。
司雯留了里面的位置给他。
他脱下拖鞋,正准备从司雯身上爬过去,却在半途中被截胡。
司雯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手揽住他的腰,十分轻松地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抱着他一转,两人成功紧挨着躺在床上。
她手一伸,将被子扯上来,盖到他们的肩上。
白黎被这一cao作弄得猝不及防,颤抖着眼睫,往被子里缩了缩,把通红的脸埋进黑暗里,仅仅露出微微湿润的头发和修长的后颈。
司雯就知道事后他一定会害羞,所以才故意不给他换床单。
从他脖颈处穿过去的手抬起来,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的后颈,时不时往上揉一揉他的脑袋,作为安抚。
另一只手就很不安分了,在漆黑的被子里揽住他纤瘦的腰,指尖从衣摆处探入,精准无误地找到已经沉睡的腺体。
怀里的人猛然一颤,腰不由自主地往前送,试图躲开司雯的手,却只能将他更加亲密地送到司雯的怀里。
指尖摸索到尚未消去的牙印,轻轻摩挲着,直把白黎逗弄到受不住,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恶行”。
司雯乖乖地不乱动了,低低地笑了声,问:“这里疼不疼?”
半晌,一个闷闷地声音从被子传来,“……不疼了。”
“那就好。”
司雯收回放在他腰上的手,反手牵住他的手指,在暖和的被子之下缓缓挪动着指尖。
她盯着始终不敢抬头的小脑袋,无奈地叹道:“这才是第一次,你就这么害羞了,之后这几天发情期还有两三次临时标记,到时候你恐怕会直接钻到地缝了……”
白黎在被子里动了动,稍稍抬起头露出一双水亮的眼,眨巴着看向司雯,羞红的眼尾微微下垂,看上去很是委屈地模样。
他声音略有些哽咽,“怎么还有两三次啊?”
司雯对上他的视线,认真地给他科普,“中学的教育书上没有把提前诱导发情期这一可能写上去,你不知道很正常。”
“由于我们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所以我们体内的信息素并没有彻底适应。按理来说,正常的发
', ' ')('情期只会在早晚开始发热,早晚标记一次就行,持续3-5天。但是提前诱导出来的发情期是没有规律的。”
她把玩着白黎的手指,继续说:“你的发热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也许是下一秒,也是明天晚上。可能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发热,也有可能在你看书的时候。不过次数会少很多。正常的发情期需要标记七次左右,但是我们只需要在标记三次左右。”
“不过由于这个不确定性,你这几天必须待在家里。我明天也会向公司请假,在家里陪你。”
白黎安静地听完,脸越来越红。
如果……如果他要是在洗澡的时候发热了,那岂不是……
他羞到又整个脑袋钻进被子里。
司雯轻笑了一声,换了话题分散他的羞意,“说来,你已经闻过我信息素的味道了,闻出什么来了吗?我的信息素有什么变化吗?”
白黎耳尖动了动,再度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认真地说:“味道变了一点。”
“嗯?味道?”
“变得和我的味道有点像了。”
“是吗?”
白黎认真地点了点头,给出肯定地回答:“嗯”
司雯笑着提出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当时你的信息素浓度太大了,你闻混了。”
“……也有这种可能。”他眨了眨眼,神色有些犹豫,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服用的药会改变你的信息素?”
司雯抿了下嘴,长长地嗯了一声,“有想过。”
“要是这样的话,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的匹配度会降到90一下呀……”
这句话他说的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一点点收敛,最后轻到消散在唇齿之间。
他愁着眉,嘴巴也扁起来,难受地问出这个存疑了很久的问题。
太不安了,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所有的可能都在一直靠近,就等着鸠占鹊巢。
司雯挑了挑眉,发现这个问题和当初她问的问题异曲同工。
她用白黎回答的原话还给他,说道:“不会有这个如果。我们就是符合完美适配度。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白黎瞬间如鲠在喉,眼眶迅速通红。
这个回答……似乎回答了他的问题,却好像不是他想要的。
为什么明明得到了肯定,为什么明明有了承诺,却还是会很不安很不安?
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难过地往司雯怀里钻,咬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嘶——”
司雯倒吸了一口气,往后微微仰了下。
白黎听到了她的略有些疼痛的倒吸声,立刻停下动作,抬眼便看到司雯身上的伤口。
她的左侧锁骨处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深红的印记上已经开始泛出一点淤青,有的地方都发紫了。
“这是……我咬的?”他抬手拉开周围的衣领,按在伤口周围,皱巴着一脸,眼睛泛起水光。
这可比他腰后的牙印要重得多了。
看这个样子,得有多疼啊……
司雯拢了拢衣服,将扣子扣上,平淡地说:“没事儿,看着虽然吓人,但是一点也不严重,很快就会好的。”
而白黎已经陷入了自责之中,抽了抽鼻子,爬起来想要去拿药,下一刻被司雯拦住。
她压下白黎的肩膀,趴在他的胸口,抬手揉着他还有些发热的脸,制止道:“说了没事,你别忙了。现在这么晚还是先睡觉吧。”
白黎视线紧紧盯着她的锁骨处,目光几乎快要透过衣料看到伤口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难过地道歉,小心翼翼地搂紧司雯。
如果不是他突发奇想想要闻信息素,就不会提前诱导出发情期了,就不会有接下来那一顿折腾,也不会让司雯不得不留在家里办公,更不会让她受伤了……
司雯长长地叹了口气,捧起白黎因为愧疚而皱巴起来的小脸,哄道:“真的没关系。你不用感到抱歉,因为我也已经咬回来了。”
他抽了抽鼻子,“标记又不算……”
“谁说是标记时咬的?我明明,咬的是这里——”司雯捏住他的耳朵,“我才不会吃亏呢。”
白黎耳朵被揉的发烫,隐约想起来当时司雯一边咬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说——不碰我怎么临时标记你?
是了,那副香艳的场景记忆太过于深刻,被一提出来就可以立马想起来。
“可是你咬的没我重,你的都快出血了……”他抽着鼻子继续自责起来。
司雯无奈地说:“那我下次咬重点?”
他一边哽咽一边点头,犹豫了一秒,还是乖乖地答应下,“……嗯。”
“好。下次一定。”
“嗯。”
小青柠太乖了,软绵的看上去怎么欺负都没有关系,惹得司雯指尖动了动,差点按奈不住自己浮躁的心。
冷静了一会儿,她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撑起身子亲
', ' ')('了下白黎湿润的眼尾,顺手拿过一旁的正在充电的手机。
她翻个身枕着白黎的胳膊,转移话题,说:“你的睡衣已经弄坏了,我们在网上买个新的吧。”
果然,小孩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过去,贴着司雯的脸侧一起和她选情侣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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