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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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樗皆林也。

雾气缭绕不绝,云霞明灭可睹。

此秘境因灵气十分浓郁,盛产灵木,种种奇林异木在此盘根错节、繁衍生息,百年一开,修士皆趋之若鹜,然而拿到秘境的出入函的,却是少数。

此秘境非位高权重或身负特殊血脉者不得入内。

百余年前,楚姜还没来得及进入相樗秘境,后来又沦为了鼎炉,更无从谈起。是故他此番得以进出此处,也算是沾了燕庐的光。

燕庐亲了亲楚姜昳丽的眉眼,柔声问他:“娘子累不累?”

楚姜对他的吻无动于衷,形容冷淡:“劳大人关心,奴不累。”

燕庐对他的称呼万般无奈:“我二人已拜堂成亲,娘子可否唤我一声夫君?”

楚姜不作声。

对他而言,燕庐与那些修士一般无二,何必在称呼上区别开来。

燕庐也默了默,旋即假装对僵冷的气氛一无所觉,嘴角一扯,若无其事地道:“娘子许是初次来此地,为夫给娘子介绍一二。”

“这秘境东边有一株参天巨柏,根系延伸百千里,为整个秘境的精华所在。其腹中藏有一镜,名唤窥天,乃数万年前一飞升的仙人所留,又经多年灵气滋养,已与天地相连,可窥天探地、洞察时空。”

“秘境的西边有一株桃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其花据说可历海枯石烂而不腐,天下有情人都盼得一株来见状其永结同心。其果汁水丰厚,入口软糯,香甜动人,内含浓郁灵气,如调理得当,食用可使筑基者一步跨入元婴。”

“为夫先带娘子四处逛逛可好?”

他们二人所立之处,有一硕大的海棠树。

海棠花朵洁白,漫天飞落,洋洋洒洒地落了两人一身。

他的娘子墨发上落了一朵花瓣,笑吟吟地对他道:“大人,奴想要那桃树结的果。奴在此地等着大人,大人为奴取来可好?”

燕庐看着此情此景,静静道了声好。

他必为他娘子取桃来,且赠他一枝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明镜台从储物袋出来,在秘境中待了会,虽还是缺先天本源,受浓郁的灵气滋养,身形已经变得凝实。

楚姜面色苍白,似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却只是勉强对他笑了笑,轻声问道:“你拿出先天本源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明镜台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斟酌着道:“有点。但还能忍受。”

楚姜小心翼翼地凑近他,似乎欲吻他,明镜台见他难过,突然便不想后退。

楚姜长睫微颤,如折翼的蝴蝶,发着抖,珍而重之地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明镜台被他身上巨大的悲伤和如此温柔的一吻震撼,他动了动嘴,刚想说点什么,却感觉脸上有些许湿意。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楚姜落的泪,下意识地抬手,温声哄他:“没事的。”

楚姜的眼泪掉得更凶,手却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物,露出莹白如玉的身体,红梅上坠着玉环,手腕和脚腕上都有一对铃铛,浑身赤裸地站在明镜台面前,声音艰涩地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给不了你什么。但他们都说和我上床是人间极乐,你想不想试试?”

明镜台心中有鬼,不敢看他,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侧头不看,动作珍重地为他披上,然后动用了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为他清掉了玉环和两对铃铛,别有深意却声音轻缓地道:“再也不要这么轻贱自己。”

楚姜挂着晶莹泪珠的长睫一颤,涩声道:“你敢不敢仔细看看我?”

明镜台轻轻闭上眼,眼皮却承受不住似的一动。

楚姜明白他这态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人心里有他,却不够多。

至少没有多到愿意放弃去死,乖乖留在他身边。

他转而艰难地扯出一笑:“我先前辗转多个修士身下,又和神龙双修多日,体内其实已攒了不少灵气,辅以此地浓郁灵气,可即刻如你愿渡劫飞升。”

“我后面很脏。可是我努力留住了前面的童子身,前面还是干净的,你让我上一次,我就渡劫飞升,你想我许什么愿,我都依你。如何?”

明镜台答应了。

楚姜的眼泪流得更凶,这个人一心求死,他怎么也留不住他。

他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明镜台的衣物,如年少时所做的春梦一样,温存地吻住他的双唇。

明镜台还是不敢看他,闭上眼由他亲吻,心中发苦,两人的唇齿交缠间,明镜台尝到源源不断的涩意。

那是楚姜在泪流不止。

明镜台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回应了他的吻,两人吻得越发激烈,喘息声渐浓。

楚姜的手也终于把明镜台的一身衣物都剥光,流着泪不断爱抚着他。

明镜台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发颤,感到一双炙热的手,颤抖地在他身上游走。

楚姜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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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台压在了地上,用衣服垫着他的后背。

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以天为媒,以地为妁,风霜雨露都是他们的见证人。

楚姜把他的神仙的双腿掰开,耐心地用舌头舔湿他的后穴,然后亲了亲明镜台胸膛上两粒颤抖的红豆,浅浅啄吻。

明镜台的后穴被楚姜脸上冰凉的湿意沾到,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更可怜可爱。

楚姜一边撸动着明镜台的那物,一边用一根手指缓慢地破开他心尖人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

明镜台脸上泛红,不适地闷哼一声,后穴下意识地收缩,把楚姜的手指夹得更紧。

楚姜边亲亲他的脸颊,边低声哄他:“夹疼我了,放松点。”

明镜台闻言,乖乖地放松了身体,却被猝不及防地一插到底。

他发出一声闷哼:“……嗯……”

楚姜见状,加快了手上的撸动,并伺机把手指一根一根插了进去,直到把四根手指都插进他垂涎已久的宝穴里,感受到身下人的适应,才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自己的东西。

他身下的肉刃是罕见的硕大,上了他的修士此物都比不过他。

此时这凶器硬得发胀,为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而兴奋得充了血,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跳了跳。

楚姜慢慢地把他的肉刃送进了垂涎已久的肉体内,明镜台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两人俱在隐忍,面上汗流不止,额角青筋狰狞地凸显。

楚姜把自己的一只手送到明镜台面前,示意他痛了就咬,明镜台不愿咬他,自己咬着牙把这阵痛受过了,然后又把抖着的双腿缓慢再度打开,声音颤抖道:“你……快来……”

楚姜闻言不再隐忍,胯下用了些力道,一举进到身体他最深处。

明镜台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忍不住抬头咬了楚姜的肩膀一口,牙印深深。

楚姜默不作声地受下了这人的牙印,握着明镜台那物的手不断撸动,希望与他上床那人能从中得到快感。

明镜台疼痛缓过去,下身那物又渐渐得了趣,脸上的春潮便盖过了苍白,逐渐开始享受起来:“……嗯……哈!”尾音高亢地扬了起来。

楚姜心知这是摸索到了身下人的敏感点,便对着那一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明镜台的身体像被海浪不断拍打着,颠簸得不能自已。

渐渐地,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达到了高潮。

他眼前一阵白光,然后小腹和胸膛上感到一股温热,竟是自己被插得泄了出来。

明镜台还浑身抽搐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他身上的楚姜低头吻干净了落在他身上的精液。

楚姜再抬起头时,明镜台看见他的泪沾湿了皎洁的面庞。

明镜台感到身体里灵气忽然变得充盈,他的先天本源回到了他身上。

他身上的那人,流下的一滴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明镜台嘴唇上。

明镜台愣住了,下意识地舔了舔。

味道很苦。

楚姜眼泪流得越凶,胯下的动作便越发激烈。

明镜台泄了两三回,身上的人才终于也泄在了他体内。

然后他身上那人的灵气登时暴涨,一举突破了渡劫。

渡劫的雷电毫不留情地劈下来,在身后雷电即将吞没身上人的前一秒,他听到身上那人俯身对他说:“我在窥天镜里看到了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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