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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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姜自被开苞、被四人痛快淋漓地玩弄了半个月后,身体变得淫靡不堪。

他穿的衣服料子稍微粗糙一些,走动间刮到乳头,他的蜜穴都会不停地流出水来,邀人采撷。

不过他也少有穿衣服的机会。

操楚姜屁眼的那四人,修为皆逼近渡劫,已经登顶天下,,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过他们耳目,明镜台虽是神仙,也不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轻举妄动。

自他来不及躲进储物袋里,被迫旁观楚姜被那四人凌虐的全程后,他不愿再见这令他心如刀绞的这一幕,每逢有人来找楚姜,他都飞快地躲进储物袋里。

楚姜专门为他准备的储物袋里空空荡荡,暗无天日,难免令他想起在世界缝隙漂流的那数千年。

他其实很不愿进去,孰料自上次被楚姜寒了心,躲进储物袋里,之后便成了储物袋的常客。

明镜台在储物袋里,与黢黑对视,苦笑一声。

他琢磨外面的事情应已结束,又待了会,留足楚姜打理自己的时间,然后才从储物袋出去。

楚姜果然衣衫齐整,身条顺畅,气质清正,除了大腿略显别扭地微微敞开,微微发抖,看上去毫无异样。

明镜台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他们从冷战后便没有交流,如今又发生了这种事,与对方更是无从谈起。

灵气暴动致使世界秩序混乱是因,楚姜被发现了鼎炉体质,沦为玩物是果。如今事实既定,明镜台既操不下别的心,林鸿羲那边也不再需要他操心。

是故,多数楚姜没有缠绵情事的时候,明镜台便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不发一语。

这一个月,楚姜论理是轮到陪欢喜意。欢喜意是以双修修行的不如宗宗主,入幕之宾无数,身经百战,手段了得,刚刚便是他弄得楚姜合不拢腿,两股战战。

楚姜端坐在桌边,齐整的衣衫下其实亵裤都没穿,屁眼里含着一根硕大玉质阴茎,因此才两腿略显别扭地微微敞开。

楚姜不愿明镜台见到他淫贱的模样,便拼命粉饰太平,屁股努力地吞着阴茎,两腿不顾一切地使劲合拢,才使自己大腿只是微微敞开。

他艰难地在他的神仙面前维持着最后一丁点尊严。

两人无言坐着,楚姜感受这份难得的清静,心有灵犀的默契在空气中暗暗涌动。

孰料下一秒,楚姜的门便被大力破开,数个人影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人影更是疯狂地朝楚姜扑来,带着他撞倒在软榻上,一把撕碎楚姜的衣物,拔下他体内玉茎扔到床上,把自己的巨龙释放出来,恶狠狠地插进了楚姜体内。

楚姜才饱受摧残不久,如今这一发来得突然,又是在明镜台面前,他瞥见明镜台的衣角,心关失守,再也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啊!”

在方才,楚姜的尊严就已与他衣服俱碎了。

骑在楚姜身上大力抽插的正是崔波光,他带来了他的道侣和一对双生子。

崔波光早在初见楚姜时,兽欲已现,苦苦憋了这好多年,而今此处没有外人,他便任由兽欲主宰自己,不再虚伪地说上许多话,直接在楚姜身上驰骋操干起来,他骑着楚姜纵情的放浪情景,看得他的道侣和一对儿子眼冒狼光、口水直流,胯下那物皆坚如磐石,蠢蠢欲动。

崔波光释放完毕之后,便又衣冠楚楚地坐在刚才楚姜坐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茶,闲看他的好儿子和道侣一同作弄楚姜。

他语气和蔼道:“赛雪,对这天级鼎炉的滋味可还满意?”

尹赛雪一边抱起背对着他的楚姜放在大腿上,双腿飞快起伏,颠得楚姜上上下下,用他的蜜穴按摩着自己的肉刃,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分心答话:“赛雪谢过掌门。”然后双腿停下颠簸,把楚姜摁倒,抬起他高耸的屁股,用一根纤长洁白的手指插进嫩红的穴里,不停翻转扣挖,情色地绞弄那可怜甬道,楚姜多大的巨物都受过了,却被这根纤纤玉指插得空虚难耐,蛆一样扭动。

尹赛雪手指离开甬道时,发出暧昧的一声水声,还拉出了混着白浊的银丝,他意味深长道,“天级鼎炉果然非同凡响,赛雪有幸,得蒙掌门大恩,这滋味叫赛雪受用无穷。”说罢,情色地吞含住了自己抽出来的那根手指,媚眼如丝。

崔波光被他小孩似的贪吃模样逗得一笑,才正式教导自己的儿子利用楚姜来精进修为。

云收雨歇后,楚姜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楚姜平时跟他们几人敦伦,俱是一副心如死灰任君操弄的尸体模样,如今又露出这幅样子。

崔波光见了,心下不满,决心惩治这个不知感恩的徒孙。

转瞬,计上心来,他慢悠悠道:“阿君、阿侠,为父听说,你们新养了个鲛人?”

双生子天真无邪地点点头,看着崔波光的眼神透出孺慕之情。

崔波光道,“既如此,你们去把它带来。”

双生子依言,很快就牵了一只鲛人进来。

鲛人诞生于东海,头上长角,人身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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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卑贱的种族,一向被凡人视为玩物,被修士视为畜生。

双生子牵来的这鲛人形貌是千里挑一的昳丽,它洁白的脖颈上挂着一串东海珍珠,这珍珠粒粒硕大,珠光宝气,本来如此硕大的珍珠容易流俗,鲛人戴着这些珍珠,不仅没有落于下乘,反而让珍珠沦为了它的配饰。

崔波光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床上的楚姜,恨铁不成钢地道:“宝贝徒孙,你三番五次不识好歹,师祖深感痛心,今日必给你个教训,教会你尊师重道。”

然后他面目又变得和蔼,尊重地商量道:“师祖今日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上这畜生,要么被这畜生上,你看如何?”

口吻虽温和近人,麻木地躺在床上的楚姜却心知自己抗拒不了。

他整个人像来自深渊,尔后,竟像死而复生,麻木的脸上竟缓缓扯出一个疲惫又古怪的笑。

这笑越来越自然柔美,所有生机都像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天地为之失色。

楚姜从榻上爬起,来到鲛人身边,全程没有看一眼他的神仙。

他身段妩媚地弯折,柔情似水地看向鲛人,浅浅地吻遍鲛人的全身,然后左手暧昧地在鲛人胸膛划圈,右手则扣上鲛人的手爪,用鲛人的指甲挑断了鲛人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啪”地一声,珍珠蹦落,在地上弹起,四处散落。

楚姜对着鲛人撅起雪臀,臀部翘得高高地,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把珍珠捡起来,逐个含在嘴里,用舌尖绕着珍珠旋转。

他张开的红唇里,粉嫩软舌跳起舞来,鲛人能看到自己莹白的珍珠在其中若隐若现。鲛人喉咙一动。

楚姜把放进过嘴里的珍珠尽数取出,自己爬上桌坐着,双手撑在身后,脖颈后仰,身体舒展,姿态随意又妩媚,像极了赌场里撒钱挥霍的赌徒。

他像掌控全局的王者,撩人又随意地把珍珠一颗一颗塞进自己的肉穴内,直到把肉穴塞满。

楚姜撩拨的眼神缠着鲛人,情色地吞吻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身体弓起,吝啬鬼一样,双腿用力夹紧穴里满满的珍珠,然后情欲难耐地用臀部摩擦桌面。

他的胸腹拢起又放松,像展翅的蝴蝶,美丽动人。

楚姜其实很疼。

受罚似的,他的腿夹得很用力,以致于他痛到能清楚感知体内的每一颗珍珠。他的臀部也被自己磨得破皮,甚至流出了血。

他在故意制造的疼痛下,异常清醒。

他在异常清醒的状态下,制造疼痛。

他想到了在场默不作声的那人,呼吸变得急促,身下动作也越发快了起来。

然后在一片白光中,他高潮了,射了自己一身。

他的胸膛和脸上都沾着自己的浊液,他像久旱逢甘霖般,表情餍足。

楚姜姿态柔软放松,懒洋洋地拉过鲛人,啧啧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一开始他的手还只是拉住鲛人的胳膊,后来慢慢地,柔若无骨的手攀住了鲛人的脖颈,二者激情地缠绵了好一阵。

楚姜的手往鲛人身下摸,一个硕大硬物拨开鳞片,迫不及待地往他手里跳。

楚姜满意一笑,转瞬反客为主,把鲛人按在椅子上,自己低头含住鲛人那物,简单舔湿,然后他背对着鲛人,一手握住自己散落的墨色长发,露出雪白的胸膛和挂着玉环的红梅,一手握住鲛人的肉刃,坚定又缓慢地坐了下去,让自己嘴馋得不停流水的蜜穴饱食一番。

他被肉刃塞满的那一刻,终于感到不再空虚。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转头与鲛人痛快淋漓地接了个吻。

楚姜被那畜生凶狠地牢牢钉住,他如沧海扁舟,被撞得不能自已。

他口中发出吟哦:“嗯……哦……好舒服……再……再快一点……啊!”

楚姜一边被鲛人抽插,一边媚眼如丝地伸过上身,凑近离他很近的崔波光,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抚弄了一会他的肉刃,便低下头去,张嘴含住。

多淫贱啊,楚姜心想。

他上下两张嘴都含着一根几把。

一个畜生的几把正在用力地操他的屁眼,而他正在吞咬他师祖的几把。

在吞吐间隙,楚姜仰视着崔波光陶醉的面容,讨好似的媚声道:“徒孙如此乖觉,可否向师祖讨个恩典?”

他一朝开窍,崔波光此时被他伺候得正舒爽,揪住楚姜的头发,企图把自己的肉茎往里狠狠抽插,他眼神沉迷,只想什么都允了这小妖精:“什么事?师祖必替宝贝办来。”

“诛灭林鸿羲九族。”

说罢,楚姜含住崔波光的几把,盯着明镜台,暧昧地挑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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