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
他反问:“喜欢是什么。”
秦戈:“就是我对哥哥的感情。”
这下子,又回到最初的问题。
杜佑很疑惑:“这是一回事吗。”
秦戈:“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
从出生起,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如果说对于杜佑而言,兄弟是唯一的,那么,他就是哥哥的弟弟。
如果说对于杜佑而言,恋人是唯一的,那么,他就是哥哥的恋人。
这并不冲突。无论是何种身份,他想成为杜佑的唯一。因为哥哥于他,就是如此。
杜佑避开秦戈灼热的视线,后退一步。
想了想,道:“我觉得,你是把两种感情搞混了。”
秦戈跟他相同,生活在末世,没人教导他们正常的为人处世。
来到这个世界后,杜佑觉得自己懂得了一些,但也没能完全理解。他想为秦戈的行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这个叫,雏鸟情节。”他绞尽脑汁,说出了这个名词。
秦戈静静望着他。闻言,缓缓垂下头。发丝随着这个举动落下,微微挡住了眼眸。
“哥哥什么都不懂。”
被质疑的杜佑:“……”
风乍起,拂起了两人的衣衫。一片落叶飘零而下,摇晃着,轻轻落在了杜佑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