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然半信半疑地看了许童一眼,发现对方只是臭着脸。察觉到谢景然的视线,许童白了他一眼:“还不走?留下来接客啊?”
谢景然摇摇头,一副看透人生的表情,走出了onenightstand。
看许童那表情,好像不怎么在乎江舒庭啊。谢景然把书放在车上,不由得脑补了一场大戏。他记得以前许童说过喜欢柔软易推倒的,江舒庭那种看起来就像渣男的,看不上也正常。
胡思乱想了一通,谢景然开着车来到老白家,在路上还不忘买了几斤水果。在门口摁了几声门铃,门从里面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老白略微憔悴的脸。
“景然?你怎么来了?”
谢景然举起手里提着的水果:“来看你,老许跟我说了。”
“先进来吧,我给你倒杯茶。”老白让了一个位置,让谢景然进来,他看了一眼外面停着的车,问道:“你的车?”
“不是啊。”谢景然也没说是谁的,他把水果放到一边,“老白,宋溪怎么为难你了?”
“没怎么。”老白苦笑不得,“能不能别叫我老白了,在店里叫就好,在外面就叫我名字吧。”
“一时拗不过来。”谢景然笑了笑。
老白名叫白晔,朋友也没几个,接触的几乎都是onenightstand里的客人,用的艺名就单字白,被叫的久了,他都差点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白晔摇摇头,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喝茶还是酒?”
“茶吧,谭哥不让我经常喝酒。”
白晔泡着茶的手一顿,热水溅到手背,他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水壶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水壶碎成了几片,茶水流了满地。
“怎么了?”谢景然听到声响连忙走过来,看见了白晔手背上一片通红:“怎么这么不小心?”
白晔低着头,挡住了脸上的表情:“没拿稳。”
谢景然看着地上的碎片,用鞋子拨到一边:“有没有烫伤膏?”
“没有。不管它,也没什么大事,就红了一点。”白晔举起手给谢景然看了看,手背上好几个小水泡点缀着,仿佛是在控诉着他的话。
“呃……刚才还没有的。”
“酒精有吗?挑破它吧。”
“有。”
在家用药箱里,谢景然找到了烫伤膏。把白晔手背处理好之后,又是小半个小时过去。他把水壶碎片清扫好,再把地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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