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颐对着祁匀点点头,“先生你好,我是解颐。”
祁云看着剪着利落短发,神情严肃但十分美丽的女人。突然想起来邢仲晚给出去的那张卡。
“你什么时候盖商场了?”
邢仲晚脱了酒红的大衣,靠在祁匀身上,“刚投的啊,已经批下来了,老成代我签的字。你家陈副董看上清源资本了,但那是我给薛清的嫁妆。清源进不来,那我们合着搞一个新的不就可以了。那块地,上头那位是想来做zj的,奈何没钱。刚好,他要名声,我要钱一拍即合,批的异常顺利。总公司那块有薛清看着,X国集团里头那群老狐狸只要有钱赚,屁都不会放一个。三年我就不信我做不出下一个清源,你就躺着在家数钱吧。”
邢仲晚说的轻松,但要说服集团内部投资转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祁匀有些心疼的揉着他的眉心,“辛苦了。”
前头的解颐哼了一声,“先生不用担心,老板最擅长两面三刀,面上不同意的,底下也被他搞了个半死,他也就对您是一心一意,没那么多心思。”
祁匀好笑的点着邢仲晚的额头。
邢仲晚脸黑,“两面三刀不是褒义词!解颐妈妈。”
解颐打着方向盘,“老板,我们去邢家吗?”
这么一说,邢仲晚想起来他还要去趟邢家,回头看着祁匀,“下午没事吧,我们去邢家,顺便看看我妈妈。”
祁匀应了。
邢仲晚将手里的绣球花恭恭敬敬的放在他妈墓前,拉着祁匀跪下来磕了一个头。
邢仲晚看着墓碑上那张严肃的脸笑嘻嘻的指着祁匀,“妈,我以后就和他一起过了。他是祁匀,你也早就见过了吧。当初把你亲手做的点心扔垃圾桶里的就是他。妈,我当年说要娶他,嘿嘿,真的娶进来了。爷爷要是不高兴,你记得在边上劝劝,别让他到我梦里骂我,反正我这辈子就他了,骂也没用。”
祁匀侧过头看着邢仲晚,刚好邢仲晚也回头看他,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也不知道是谁开始先使力。
两只手就像黏在一起一般。
直到邢正平来了,邢仲晚起身和他说了一会话。
再回头时,只见祁匀还跪着,怕他膝盖受凉,邢仲晚要去扶,却听见人很正经在对他妈说话。
“阿姨,我和晚晚在一起了。邢家以后没后了,对不起,但我不能放开他,这一辈子都不行。我会好好对他的,您要是生气,别去他梦里,来骂我吧,我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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