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薛清出事的那瞬间,祁匀就知道邢仲晚不会就这么算了。晚晚向来是护短的,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所有他在乎的人,他都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他们,这个局他不会置身事外,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要能忍的下来就不是他邢仲晚了。
祁匀叹了一声,心中有些无奈,还有些自责,他们要对付的是自己却无辜牵连了其他人,晚晚……
想起刚才那个眼神,祁匀忍不住笑了,像只被激怒的豹子满身的戾气,而那个笑容又是在安慰自己,似乎在说,没事的祁匀,你看着吧!
呼了一口气,按压下心底的波动,计划要提前了。
邢仲晚去了医院,此时薛清正躺在床上啃着鸡腿,一点也不像是断了两根肋骨的人,一边还拿着电脑在工作。邢仲晚沉着脸拿开她的电脑,指着她油乎乎的嘴,“吃完了就休息,不要命了?”
薛清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既然要干,那必须直接把人干趴,半死不活这个老娘可不干,那必须直接弄死。我被咱妈从孤儿院带出来以后,就没被人整过,既然你没有顾忌了,我还顾忌啥。吃饱了有力气干活。”
邢仲晚嫌弃的去洗手间给她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手,“你还是歇着吧,小心肋骨长歪,以后可怎么泡小鲜肉。”
薛清接过毛巾挤挤眼,“听你这么说想到办法了?”
邢仲晚抽开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撑在病床上捧着脸对她眨眨眼,“你觉得呢?”
薛清切了一声,“跟着爱莎去商贸随访团里露个脸摆明了自己的身份,意思就是看见了吧,老子就是这身份别玩阴的有胆子正面刚。明眼人都不会相信祁匀和你能扯上关系,祁匀那么精于算计一个人,和你有牵连就是自毁前程。要对付他的人,从你这里下手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除非他们手上有五年前熟悉你们的人。那这段时间就很关键了,五年前你和祁匀有交集我们大不了公开祁邢两家的渊源,你去照顾祁匀也正常。最关键的是这段时间你和祁匀不能被人抓到一点把柄,不然前后联系这事情就麻烦了。”
邢仲晚扯着嘴角,眯着眼,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们在这之前就先找到对方的破绽呢?”
薛清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一个响指,“明白了,先下手为强,你找到切入点了。”
按着疼痛的肋骨往邢仲晚那边挪了挪,“说真的,你这么拼有多少是为了我?”
邢仲晚说了一句无聊,拿起沙发边的大衣准备走人。
薛清苦着脸,“骗我一下,让我感动会也成啊。”
邢仲晚回过头,指了指她的伤腿,“好好养着,其它什么都别想。”
关上门,也关上了薛清的抱怨。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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