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仔细看了看,“今年刚签的孩子,19岁,是个华裔。”
邢仲晚敲了敲玻璃,背对他的男孩转过身,看到邢仲晚先是一愣,随后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愣神的还有邢仲晚,短短的对视,那双眼睛……
“为什么没有他?”邢仲晚说的很直接,艾玛觉得这个男孩还不符合要求,“他有许多地方还不符合标准。”
邢仲晚看了一眼薛清,薛清心神领会,抬手点了点手表,“我可不认为他现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
邢仲晚笑笑,“我喜欢有野心的人。”
推开练习室的门进去,面前的男孩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邢仲晚挑起他的下巴问了一句,“想红吗?”
艾玛送邢仲晚到停车场,邢仲晚上车前转过身,她的沮丧邢仲晚不是没看出来,“艾玛,你很有能力,但有时太拘泥于条条框框会让你错过很多。到了那边,多跟着钟岗学学。”
艾玛猛的抬起头,“老板,你的意思是……”
“你的调职申请我批了,国内不比这里,没有人脉交际很多事情动不起来,钟岗最擅长这些,两边文化差异大,你还有的学。我知道你有野心你想向上爬,我给你机会。”
薛清开着车,瞥了一眼邢仲晚,“我说,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孩子了吧挺普通的啊。”
邢仲晚签了手里的文件甩到车后座,“签了,把我送回去,你可以跪安了。”
薛清一副你这个负心汉,没良心的大猪蹄子的悲苦表情,“我都一年多没见你了,你就这态度啊,要不是我今天过来,你又要飞哪玩去了?”
邢仲晚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傍晚的余晖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撩了一下额头,拿手腕上的皮圈将头发扎起。
“这种文件,真没必要特意带来给我签,你都能决定的事情,还大老远跑来干什么?”
“因为我想你啊。”薛清对着他眨眨眼,邢仲晚身后一阵恶寒。
“老邢,那孩子长得有些像祁匀吧。”
薛清犹豫的开了口,用余光观察邢仲晚的表情,很好,非常平静。
“回来都快两年了,是不是要回去看看咱妈?”
邢仲晚没说话,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