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的艰辛,祁匀不想说。越是靠近越是不敢相信,查一个人可以困难到如此的地步。
他甚至连晚晚在哪个国家都不知道。外事部的负责人私底下悄悄和他说过,到了这种权限都是申请了外事保护的,一般这种人的身份连他这个处长都没资格看,劝他不要查下去。
祁匀当时就说了一句,“到了什么级别可以看,总议长?外务总处长?还是总事务长?”
“你疯了,这个话你也就和我说说,要是给别人听去可不得了,你风头太盛了,两年跳了三级,眼红你的人多了去了,树大招风知道不?”
“如果真要到那个级别,哪怕五年,十年我都愿意试。”
祁匀说的不像开玩笑,反而是下了大决心,外事部的负责人比祁匀大了许多,早年受过祁老夫人的恩惠也是真心将他当成小辈。
“你要走这条路,有多少腥风血雨你比我清楚,祁老夫人要是看见了该多……哎,算了,你也不会听劝,我就是好奇究竟是谁让你这么豁出命的找了两年,这身份够上这个级别就不是简单人。”
祁匀没有回答,眼中透出的坚定说明了一切。
外事部负责人开玩笑说了一句,“不是有血仇吧。”
祁匀看他一眼,脸色复杂眼神惆怅,“是我对不起他。”
薛清来接邢仲晚,一看那眼神就知道不对。
“怎么了?我惹你了?”
邢仲晚拉开车门,“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薛清大惊,“我最近表现良好,没有做错事啊。”
邢仲晚闭上眼,不想理她,薛清转念一想,“不会是宴会上遇见祁匀了吧,所以这么急着回来。”
邢仲晚不语,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薛清一拍大腿,“这么巧!还好你出境前我申请了外事保护,你的身份他查不出来的。”
连夜赶飞机,十几个小时的行程他感觉自己快废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让你去什么宴会了,我错了,别生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