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这个人都不愿想起更何况是说过的话。就这样吧,晚安。”
邢仲晚上了楼,等到那脚步声消失了祁匀才抬起头,面色晦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秘书劝他早点休息,祁匀看着楼梯发呆,直到腿脚发麻才悠悠说一句,“他很好吧?”
秘书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邢仲晚,“家世显赫,还没架子,人缘好还喜欢做慈善,建立了好几个慈善基金。虽然每次都对您挺凶的,但其实都没凶到点子上。少奶奶……他真的挺好的。”
“我是真的爱他,不论他是什么身份。普通朋友?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怕是连做普通朋友也会被人诟病。别看他对我凶,你没见过他真发火时候的样子,那才吓人。有时候真怀念残了的那段日子,没有健全的身体,他却一直在我身边。我不是现在的祁匀,晚晚也不是现在的邢仲晚。”
祁匀扶着额头,多天的劳累让他头晕的厉害。他不是故意在邢仲晚面前装可怜,长年高压疲累的身体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邢仲晚打开二楼的客房,还真一点没变,打开柜子几件他的衣服挂在里头。邢仲晚走到窗边,五年了这窗外的景色还是这么萧条。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邢仲晚却还是觉得有些冷。他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踏进这间房间的感觉了,他抬起头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这些工人做事情真是不仔细哪里都翻修了偏偏漏了这间房间。视线突然停住,他的楼上是祁匀的房间吧。
邢仲晚的睡眠一直不错,虽然对莫名的留宿一晚心存怨怼,但一向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让他很快入睡,要不是因为楼上突然传来的巨响……邢仲晚懊恼的从床上起来,又来了,楼上那位在拆房子?
不管了继续睡,又是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邢仲晚彻底清醒了,这别墅里的人都是死的?这么大声响也不上去看看。
邢仲晚恼火的打开门,上了楼梯却见几个佣人站在楼梯口就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邢仲晚皱着眉,“你们干什么呢?”站在楼梯口看着有用啊?
年长一些管家打扮的妇人说道,“先生不让我们进他的房间。”
邢仲晚切了一声,这臭德性,我也不来管就作吧。还没来得及转身下楼又是一阵巨响,邢仲晚回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打开房门,果然祁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都没起来。
邢仲晚过去将人架了起来,一看那米白的家居服上有些血丝,吓的立马撩开,纱布都渗血了。连忙将人扶到床上掀开纱布,还好没有裂开。这要是再去縫一次,邢仲晚觉得那医生真的会把祁匀轰出来。
四处看了看滚落一地的书籍还有椅子,书桌上还有翻开的文件打开的电脑,明显这人还在工作。
邢仲晚揉着自己因为睡眠不足又惊吓过度而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你不要命了?”
祁匀心疼了,“我把你吵醒了?起来有点晕摔了一下,一下子起不来……”
邢仲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祁匀一愣,手却不由自主的盖在邢仲晚的手背上,“没事的。”邢仲晚抽出来到门口吩咐佣人打电话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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