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祁匀脸色煞白,他想起来,他想阻止。但是双腿无力,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晚晚。邢仲晚笑了笑,“我没事的。你等着。”祁匀的双手落了空,耳边是桌椅拖拽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邢仲晚的呼吸和体温离自己越来越远,祁匀向前一个扑倒,轮椅重心不稳,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周围有佣人忍不住发出惊呼。祁匀的双手紧紧抠着光滑的地面,指甲抠在上头的声音有些刺耳,双手的青筋尽显,祁匀双眼通红,费力的抬着头,看着前方,叫了一声晚晚。
邢仲晚被人押
了出来,出了别墅,邢仲晚淡淡的说了一句,“松开,我自己能走。”架着他的人显然不想松开他,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反手将来人撂倒在地,后头有人一个直拳过来,邢仲晚躲开,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邢仲晚将人踹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老子想和平解决问题,非要逼我动手。最讨厌陌生人碰我。”
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怒意,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下来一个人,对着邢仲晚鼓掌,“闻名不如见面,今天可是终于见着我们大名鼎鼎的邢二少了。”
邢仲晚看着来人,切了一声,“邢家早就没有二少了,你回去问问邢正平,邢家有这号人吗?”
男人微微弓着身子,“不管是邢二少还是邢仲晚,夫人都想见您一面,刚才是我们的人失礼了,您请跟我来。”
邢仲晚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您怎么称呼。”
男人微笑道,“我是祁夫人身边的贴身秘书,您可以叫我老胡。”
邢仲晚拍拍风衣上的灰尘,老胡,可不就是一只做了走狗的老狐狸。
邢仲晚原以为祁夫人要见他怎么也会找个隐蔽的地方,没想到会是祁家。邢仲晚下了车看着祁家的大门,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垃圾桶还在不在。
邢仲晚被带进了会客厅的三楼,老胡带他进了书房,说是祁夫人一会就到。邢仲晚无聊的四处看了看,发现书桌上摆着几张照片,走过去一看是祁匀。照片里的祁匀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气质冰冷,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镜头没有一丝温度,邢仲晚想当年那个摄影师估计得吓出一身汗,离开书桌,背后是一排柜子,上面摆了很多的奖状还有证书,除此之外就是一排排晦涩难懂的书,邢仲晚看了一圈明白了,这是祁匀在祁家时候的书房。
难怪呢,一进来就觉得冷,看来是随了主人。
“我想见你很久了,今天可终于见上了。”
身后突然传来女士的声音,清冷干脆。邢仲晚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套装的女人。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看上去非常年轻,身材保养的也不错。一看那张脸就知道她和祁匀一定有亲属关系,长得实在太像了。
只是祁匀多了分仙气,看上去不好亲近,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美则美,却太凌厉,看着人的眼神直勾勾就像一把刀。
邢仲晚笑了笑,“您好,祁夫人。”
机场,行李等待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在打电话。身边不断有人在偷偷看她。
女人很高,头发剪得很短,两边的头发剃光了,头顶留着的染着鲜艳的酒红色。高挺的鼻子上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件小皮衣,里面是一件低胸黑色小背心,小短裙下头是一双笔直修长穿着渔网袜的双腿,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让她简直鹤立鸡群。
“娘炮,我到了,在等行李,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大教授。”